桃運修真者

第八百二十二章 此陳默非彼陳默

“陳默,陳是耳刀陳,默是默默無語的默!”鐘欣怡奇怪的看了徐玫瑰一眼,好奇的道:“玫瑰姐,難道你認識他嗎?”

“不,不認識,我還以為那不是個人名呢!”徐玫瑰瞬間表情恢復了平常,半開玩笑道:“陳默,我剛才聽你說喜歡那個陳默的小子,我以為是這小子是性格沉默呢!”

“哦哦哦!”鐘欣怡和田甜臉上原本露出幾分好奇的神情一下子變的恍然起來,的確,方才那句話說出來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這個小子長的怎么樣?”徐玫瑰不動聲色,但是內心中卻早已經波濤洶涌了,這幾個月她一直躲在富饒市這個地處華夏中部地區的城市中過著相對低調的生活,其實就是為了躲避陳默,誰叫當初她意志不堅,在陳默的大棒之下答應了當他的女人,事后她后悔了,這才遠遠的跑了。

“長的五官很清秀,算不上頂級大帥哥,但勉強也能算是帥哥吧,不過有個特點,那就是皮膚太白了,水光潤滑的十分有彈性,那皮膚簡直一點都不比我們的差了,年紀不知道有多大,但他的模樣來看,差不多就是十歲的樣子。”鐘欣怡回憶陳默的樣子與徐玫瑰講道。

“身高呢?”徐玫瑰追問道。

“大概比我高一個頭!”田甜搶先道。

徐玫瑰點點頭,心中卻已經暗松了一口氣,她就說嘛。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太多名字相同的人了,她認識的那個陳默,年紀不大,卻長相老成,有二十三四歲的面相,而且皮膚雖然不說是黝黑,但距離白皙還有段距離,更不要說皮膚好到可以和她以及鐘欣怡田甜兩女相提并論的境界了。

還有一點,她認識的陳默額頭上有抬頭紋,人家鐘欣怡她們認識的根本沒有。而且個頭上。也和她記憶中不相符。

由此可見,這個陳默一定是非彼陳默。

“田甜你很喜歡他?”徐玫瑰心中沒有了負擔之后,說話的語氣也變的多了幾分輕松。

“嗯!”田甜并沒有任何羞射的點頭,她是個單純直爽的女孩兒。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喜歡他帥氣?”徐玫瑰問道:“還是他的身材亦或是他很風趣?總之。你能告訴我你喜歡他什么嗎?”

“我……”田甜想了想,最終低下頭道:“我也不知道喜歡他什么,反正一見到他我就挺開心的。也挺煩的,跟他表白那么多次,他一次都不答應,而且還找人故意氣我!”

“田甜,你知道你這并非是真正的喜歡!”徐玫瑰微微一笑道:“不過是你心中的征服在作祟罷了,你家世好,出身好,從小到大,都被人寵著,所以你想要什么,你都能得到,或者你身邊的人都會努力的幫你得到,你對于這個陳默,只能說是有一般的好感,還算不上喜歡,更談不上愛,之所以你苦惱,執著,是因為那是你得不到的東西!”

“對對對!”鐘欣怡在一旁十分高興的道:“玫瑰姐,你說話太有水平了,田甜就是這樣子,她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然后就走進了一個誤區的怪圈!”

“不光是田甜,你也是這樣子!”徐玫瑰絲毫不給鐘欣怡得瑟的機會。

“呃……”鐘欣怡秀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道:“我這算是躺著也中槍了嗎?”

“姐,那你說,我應該怎么辦?”田甜苦惱的道:“我心里很煩,尤其是一想到他真的是個搞基的人,那滋味兒就跟吃了蒼蠅一樣一樣的!”

“生日宴會你邀請他了嗎?”徐玫瑰轉頭看向鐘欣怡問道。

“嗯,請柬已經給他了!”鐘欣怡點點頭,但隨即道:“但他不一定能來,這小子孤傲的很,而且武功很高。”

“武功很高?”徐玫瑰皺了皺眉,這一點上,這個陳默和她認識的那個陳默有著共通點,不過鐘欣怡的眼中,后天武者就算是武功很高的范圍了,沒準這個陳默就是類似這樣子的武者。

“是啊,這個陳默很不簡單,他的來歷驚人!”鐘欣怡說道。

“哦?”徐玫瑰艷麗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顯得非常迷人,同時也為了求證這個陳默到底是不是她認識的那個陳默,便問道:“你具體說說!”

鐘欣怡看了看田甜,顯然在咨詢她的意思,田甜點點頭,表示可以全都講出來。

“玫瑰姐,實話都跟你說了吧,田甜的病其實就是這個陳默給治好的!”鐘欣怡話一出口就將徐玫瑰給驚住了,然后繼續道:“我們原本去西北找那個陳神醫,結果他也沒有辦法醫治,回來的時候,碰到了在路上攔車的陳默,這小子特別古怪,站在大馬路中央攔我們的車,王銘雖然死了,但不得不說,王銘當時還踩了急剎車,不然真的就把陳默給撞了,他穿著一身復古的衣服,像明代的吧,還像宋代,又像是唐代乃至漢代的,好像每個時代的特色在那件衣服上都有體現,反正很復古,宛如一個古人。”

“是的,我當時就挺好奇的,那件衣服完全是純手工制作的,手藝精良,而且款式非常新穎,在整個國際上我都沒有見過,我想讓他上車,玫瑰姐你知道我是學服裝設計的,我想成為一名國際知名的設計大師,那件衣服給了我不少靈感!”田甜插嘴繼續說道:“剛好輪胎漏氣了,他就幫我們換上了,然后我們拉他來富饒市,實際上他的目的是千家山鎮龍寺,他是鎮龍寺圣僧悟禪大師的嫡傳小師弟!”

鐘欣怡又繼續插嘴,講述了陳默如何幫她們揭穿王銘的陰謀。同時在鎮龍寺山下遭遇綁架,然后一直到現在的事情。

“照你們這一講,這個陳默還真是個傳奇人物!”徐玫瑰心中已經有了百分之九十的肯定了,這個陳默絕非她認識的那個,畢竟她認識的那個陳默可不是鎮龍寺圣僧悟禪大師的師弟,這一點是可以百分之百肯定的,而且無論是皮膚,個頭,為人處事的方式,與她印象中的那個陳默相差甚遠。

遠的不說。田甜和鐘欣怡這等絕色美女。有時候連徐玫瑰自己看著都有點小激動,恨不得啃上兩口,當然這不是說徐玫瑰是個女同志,只是美的事物是無性別上的差異。

“是啊。他這個人很神秘。也很強大!”鐘欣怡感嘆的說道。

“不過你們有沒有想過。照你們的描述,這個人十歲的樣子,可他怎么能就是接近百歲的悟禪大師的師弟?”徐玫瑰詫異道:“若真是悟禪大師的師弟。那就是出家人,為什么他還說自己有女朋友,又說喜歡男人,這些你們都了解嗎?”

“他也不像是和尚啊?”田甜道:“我看他吃肉一點都不嫌多,而且還留著頭發!”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那么年輕就成了悟禪大師的師弟,但是在鎮龍寺那天,整個鎮龍寺的和尚們都跑出來迎接他的場面我和田甜都看到了!”鐘欣怡說道。

“悟禪大師我倒是見過,的確是個得到高僧,而且你們說這個陳默的武功高強,還懂得高超的醫術,這一點倒是和悟禪大師有幾分相像,若說是悟禪大師的師弟,倒也不是不可能!”徐玫瑰道:“至于他是不是一個懂得駐顏術,看似十歲,實際上已經是七老八十的老人的事情,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

“啊?”田甜和鐘欣怡都是一臉震驚的看向徐玫瑰。

“在這個世界上什么都是存在的,駐顏術這種神奇的技法也依然存在,尤其是江湖上,許多看似很年輕的人,實際上早已經是老的要死了的人,像你們說的這個陳默,醫術高超,畢竟駐顏術也屬于醫術中的一種,我懷疑他是駐顏了的,不然怎么能面對田甜這樣的大美女主動投懷送抱都無動于衷!”徐玫瑰大膽推測的說道。

“不會吧……”田甜一想到陳默要真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渾身的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一陣惡寒。

“三觀盡毀啊!”鐘欣怡道:“我早就應該想到這個可能性啊!”

“絕對不會!”田甜平靜了一會兒,道:“他與馬天空吃飯的時候,馬天空一口一個陳兄……”說到這里,田甜聲音已經微弱了許多。

“馬天空?”徐玫瑰吃驚的道:“京都馬家那個馬天空?”

“是啊!”田甜點頭道。

“玫瑰姐,你可能還不知道,就在前幾個月,馬天空已經回到了京都馬家,不過一直都不曾見人,故此外面很少人知道!”鐘欣怡道:“之前在一家水餃館我們碰到了他和陳默在一起吃飯,陳默說馬天空是他的好基友,馬天空還說是真愛,你說他們兩個氣不氣人!”

“陳默居然和馬天空還熟悉,看來他還真有些了不起,馬天空可是一個傳奇人物,田甜,剛才你說馬天空管他叫陳兄?”到這里,徐玫瑰已經有百分之百的肯定了,這個陳默絕對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心中最后的一份擔心也沒有了。

“嗯,這點我可以證明,而且叫的還特別親熱!”鐘欣怡惡寒道:“想想他們兩人搞那個,我就一陣想吐!”

“馬天空今年至少三十三歲了,他開口叫這個陳默為陳兄,那可以肯定了!”徐玫瑰道:“這個陳默絕對是個懂得駐顏術的人,而且馬天空的輩分極大,論起來,比我還大一個輩分,見到悟禪大師的師弟,叫一聲陳兄,也不是什么不符合邏輯的事!”

“啊!”田甜這次真的信了,朝著一邊的鐘欣怡撲倒,痛哭道:“欣怡,我怎么這么倒霉!”

“別哭了,這個陳默還是個好人,至少人家沒禍害你,都是你自找的!”徐玫瑰淡淡的道:“不過讓你們說的,這人有時確實挺氣人!”

“玫瑰姐,你的意思是?”鐘欣怡一邊那位田甜,一邊詢問道。

“你們兩個是我的小姐妹,卻被人給欺負了,我自然要幫你們出一口氣,不過這個陳默對你們有救命之恩,先報答了再說!”徐玫瑰說道。

“怎么報答?”鐘欣怡遲疑道:“你該不是想讓我以身相許吧?”

“死丫頭,亂想什么,你們想這樣,人家還不要呢!”徐玫瑰笑道:“你們鐘家是藥材世家,這個陳默是悟禪大師的師弟,悟禪大師煉丹之術,天下聞名,可見他的師弟也是此道中人,若是在你的生日宴會之后,以珍貴的靈藥相贈,自然也就還了人情!”

“可他不一定來!”鐘欣怡遲疑道:“這人表現的太淡然了,什么事好像都無法勾起他內心中的一樣。”

“傻丫頭,一個煉丹師見到靈藥就跟色狼看見脫光衣服的美女一樣,你不是有他電話嗎,打個電話過去,表示你要感謝的禮物,唔,先不要這樣,這種人性格孤傲,打電話直接這么說,會傷他的自尊心,那樣可能會起到適得其反的作用,不過他和馬天空在一起,想必也知道你鐘家是藥材世家,而且他來富饒市干什么?這種人沒事不會輕易動彈的,若是我沒猜錯,他應該是為了兩天后的藥材交易大會?”徐玫瑰道:“這個大會上可是有不少藥材,而且還有幾率出現靈藥什么的,到時他一定會去參加,而你假裝不經意的在大會上碰到他,然后再解釋一遍,這大會的主辦方是你們鐘家,給他上等的待遇,最后再給他幾株價值不菲的靈藥,然后再次邀請他參加你第二天的生日宴會,他保證會去的!”

“那玫瑰姐,他到時去了,你有什么好辦法能惡心惡心他,我們不圖別的,今天真把我和田甜惡心到了,只要惡心一下他就行了!”鐘欣怡說道。

“這個嘛!”徐玫瑰笑道:“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