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倒是幾天不見田市長,發現田市長的氣色真是越來越好了!”王自強仍舊在追查他兒子的死,而且已經威脅了鐘家,鐘家那邊出動了全部的力量幫忙在調查,就在昨天,給他了一個調查結果,顯示那四個國際殺手,四虎,與田市長以前做過兩次交易,至于更多的內容,沒有了。
王自強不是傻子,若事情屬實,那八成這個干掉他兒子的幕后主使者就是田忠信田市長,尤其是他看到他兒子的監控視頻中,不但將鐘欣怡扛回家中,還把田甜也扛回來了。
鐘欣怡與王銘訂婚了,別說扛回家,就是監控畫面中兩人赤身都沒關系,畢竟已經訂婚了,算是半個夫妻了,可是田甜不同,這是鐘欣怡的閨蜜,若是王銘打她的主意,那真是個王八蛋了。
王自強十分惱火,一邊暗罵自己死去的兒子不爭氣,為什么要打那個田甜的主意,另一方面暗恨田忠信的膽子太大了,居然敢搞死他的兒子。
不過,這其中未免沒有鐘家挑撥他與田忠信相互斗毆的原因。
但不管怎樣,王自強想要在富饒市站住腳,那么必須除掉兩股頑固勢力,第一,田市長一方,第二就是鐘家,不過不能一起除掉,那樣的難度太大了,只有一個一個的拔除,合眾連橫,才是上策。
“我最近身體還行,倒是王兄要節哀順變啊!”田市長淡淡一笑道:“昨天田某有事,不能參加貴公子的葬禮。還望王兄不要見怪啊!”
田忠信已經從她女兒那里得到了與鐘魁從鐘欣怡那里得到的差不多的消息,不過田忠信想起那個救了她女兒的神秘人,心中還是滿懷感激的,她女兒的病被治好了,這是天大的喜事,最近他也動用各方勢力查找這個神秘人,但始終沒有什么結果。
當然,關于王銘怎么死的,田忠信心中也在猜想是不是鐘家人干的,不過見到王自強的面能夠不動聲色的嘲諷他一番。這自然也是快樂的。
王自強面色不變。心中卻已經將田忠信罵了個半死,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娘,這個田忠信看似禮貌有加。可是張嘴閉口的你兒子的葬禮。這讓人怎么聽著都不舒服。
“王兄。最近沒有休息幾天?”鐘魁在一旁道:“我還以為今天的藥材交易大會你不來參加了!”
王自強感覺到風向不對了,田市長和鐘魁這兩個人一向是不對付,但好像在對待他的問題上。兩人居然達成了一致,心中暗道不好,若是讓兩人聯起手來,那么在王家嫡系內還沒有爭出個你死我活的時候是不可能進駐到富饒市的。
可是一旦王家三房等掌握了王家的大權,那到時還要他有何用處?現在讓他打入富饒市,不就是希望他能在三房和大房的爭斗中幫助三房一把,若是一點忙幫不上,到時三房贏了,那么富饒市這塊地盤,張張口就能要去,可是代言人就不一定是他王自強了。
“親家,等外人不在了,我倒是想和你談點關于欣怡的事情!”王自強笑吟吟的說道。
鐘魁臉色一變,他知道王自強是要拿婚書說事,當下臉色一冷,哼了一聲,走出店面。
“王兄,看來你把鐘兄給得罪了啊!”田市長湊到王自強身邊,聲音不冷不熱,卻有些幸災樂禍。
王自強剛要說什么,這時,手機響了起來,王自強的臉色瞬間變了變,沉聲道:“等我,馬上去!”說完,王自強朝著田忠信與鐘魁露出禮貌的微笑道:“親家,田兄,改日再聚!”
“他兒子明明死了,婚約自當解除,為什么還一口一個親家,鐘兄?”田市長在鐘魁身邊悄聲不解的問道。
“這件事就不勞田兄來操心了!”鐘魁心中有火,這王自強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他,雖然與王家簽了婚書,但現在人死了,大不了鐘家就豁出去臉面,不要什么名聲,退了婚便是,那些彩禮,鐘家還不放在眼中。
“鐘兄,欣怡這個丫頭我還是非常喜歡的,況且她和小女之間是最要好的姐妹,如果在這件事上,鐘兄若有什么需要,田某必當義不容辭!”田忠信誠懇地說道。
鐘魁扭了扭頭,看了一眼田忠信,能夠感受到他的誠意,想了想道:“謝了!”說完,回身離開。
“田市長,王總那邊要不要去看一下?”秘書在鐘魁走后,悄然在田忠信身邊道:“剛才那個打人的小子去了王總的店,我們的人看到了!”
“離開這里吧,那個小子不是我們能夠管得了的!”田忠信淡淡的道:“嶺南陳家雖然只是個二流家族,但家業遍及全國,這些年不知道多少達官貴人享受了他們的恩惠,若非是有人不希望嶺南陳家做大,他們早就是一流家族了!”
“那,剛才報警的事情?”秘書遲疑的問道。
“讓他們別來了,直接收隊!”田忠信淡淡的道:“準備車,晚上的地下拍賣才是真正的大場面,現在這些不算什么,回去還有個會議要開!”
“是,市長!”秘書退了下去。
“想挨揍是吧?”四樓,一間精品藥店之中,陳默指著展覽柜中的那枚有點類似菠蘿,但卻沒有菠蘿的葉子,只是圓鼓鼓的,上面是銀黃色,一個鱗片挨著一個鱗片,這是傳說中的龍鱗果,具有極高的藥用價值,陳默之前用神識就盯上這枚果子了。
“對不起先生,這個我們真不賣,我們不是郝氏藥店,上面還標了價格,出爾反爾,我們這個真心只是用來展覽的,您看,這上面寫得清清楚楚,只展覽,不銷售,我只是個打工的,您別為難我行嗎?”店內的店長和幾個售藥的銷售員圍在陳默身邊,幾乎是哀求了,他們剛才都在樓上眺望到樓下郝氏藥店的一幕了,知道眼前這個小子連市長和鐘家家主都管不住的小子,甚至連今天的安保的人他都敢動手,可見背景來歷十分驚人,他們這等螞蟻一樣的人物真的不敢招惹。
“不賣你拿出來展覽個屁!”陳默道:“你們這一商,不就是為了賺錢嗎,開個價,這玩意兒我買了,不然剛才那個郝氏藥店的下場你們也看到了!”
“先生,您看……”店長機靈的道:“我真是打工的,做不了主,要不這樣,我給我們老板打一個電話,請示一下,您說呢?”
“快點!”陳默不耐煩的說道,之前就是感應到這龍鱗果被移動了,還以為讓人買了要拿走,結果卻是他們將這東西放入展覽柜中拿上來,這讓陳默松了一口氣之余,也快點想要將東西塞入自己的腰包,當然,他不是強盜,不能說搶就搶。
幾分鐘后,王自強走了過來,一進門就問道:“誰要買龍鱗果?”
由于店內的顧客看到陳默來到這個店里,尤其是他們多數都看到了之前陳默暴力的一幕,一個個嚇的都不敢和陳默在一塊購買東西,故而店內十分清靜,只有幾個面帶緊張的店員和店長。
“我!”陳默淡淡的開口應道。
“敢問小兄弟貴姓?”王自強面對陳默沒有半分的緊張感,相反,他也是一個高手,而且還是個后天后期的武者,從他的感應中,陳默的身體中沒有絲毫的內力波動,而且之前陳默打的那幾個人都是比普通人強點有限的人,故而,別人怕陳默,但他王自強并不害怕。
“我買東西還要告訴你我叫什么名字?”陳默霸道的道:“你當你是查戶口的,麻溜的開價,我要買東西!”
“不賣!”王自強冷冷一笑,同時狠狠的盯了店員和店長一眼,這點小事就把他給叫過來,真是掉身價,當然,他不相信他會有郝云峰那樣的下場。
“真不賣?”陳默想要動手搶了,他現在可不是以前學生時代的陳默了,人生中早已經沒有了什么叫做顧慮的字眼,有的只是道德和禮貌,當然,如果笑臉貼上,換來的卻是一個冷屁股,那么陳默不介意在這冷屁股上踹上一腳以表示他的暴力禮貌和素質。
王自強皺了皺眉頭,不知為什么,他居然在陳默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好似這個少年很可怕一樣,但是明明感覺到他不是個內力武者,這到底怎么回事?
“難道是精神力武者?”王自強心中一動,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他不敢大意,他知道精神力武者都很強大,而且背景很深。
“我這個人!”王自強淡然自若的道:“還真就不是怕事的人,若是你敢在這里動手強搶,我保證,你即便是搶走了,也該怎么搶的怎么給我還回來!”
“哦?”陳默瞅著王自強的面容有點面熟,似曾相識,此刻聽著他的威脅,不免玩味兒的笑道:“我還真想看看你的本事!”
“呵呵,小兄弟,你的性子太急了!”王自強身上沒有絲毫的厲色,反倒是溫和道:“但我這個人還非常喜歡交朋友,若是小兄弟愿與王某人做個朋友,這龍鱗果就當是見面禮了!”王自強顧慮到陳默出身不凡,萬一招惹了,麻煩不斷,他看似在富饒市牛比哄哄,可是沒有鐘家那一層關系,他也就是個小人物,當然,若是結識了陳默,了解到他只是個一般小人物,那怎么給的,就怎么要回來,這就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