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季血染北冰洋18章特種作戰
大家津津樂道的特種部隊,到底是一支什么樣的部隊呢?
應該如何為他們下定義?
使用特殊的武器,在特殊的地點,運用特殊的手段進行作戰的部隊。
大家看得到這是一個非常籠統的概念,籠統到所有非常規作戰外外的武裝行動部隊,都可以稱之為特種部隊。
甚至,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就名稱而言。那些使用生化、甚至噴火兵都有過被稱為特種部隊的經歷。
顯然,這一類特種部隊與我們今天所講的故事片無關。
如果說到第二次世界大戰之中,能夠稱得上是完美的特種作戰的得要算是德國人。第一次是入侵蘇臺德、奧地利包括波蘭在內的各個國家。他們在戰爭初期,全都遭受到德國“第五縱隊”的打擊。
在第二次世界末期,德國在阿登地區發動的反擊戰。其中關于特種作戰的亮點,就是傘降到美軍后方,對通訊、指揮、交通大肆破壞的武裝小隊。
他們的所作所為使美軍在開戰初期不但因為通訊失靈變成了聾子、瞎子,而且部隊因為踏上錯誤的道路,而自己給德國人的讓開了道路。
就是這一支穿著美國軍裝,說著英語的家伙,迫使一百萬美國大兵玩起了貓捉老鼠的游戲。四處設置的,由憲兵把守的關卡,已經不是看證件或者說看軍牌來辨識身份。為了分辨,美軍不得不拿出那些只有在美國長大的人,才能夠懂得的事情來辨識。
在這種誤差極大,工作量極大的辨識下,最終總算是抓住了對方。不知道俄羅斯紅軍有沒有美國佬這個本領,就算有也已經不管用了。
回到俄羅斯的極狐分隊就算是回到了家中,甚至來到雙方戰線交接的附近,還沒有來得及進行“集體農莊”式土改的地方,他們比之紅軍更受農民的歡迎。
正如同前蘇聯小說《鐵流中所描述的那樣,當他們進入到農村當中的時候。知道他們站在紅軍對方一方之后,一些女人們給他們端出來好酒,和藏起來的牛肉。
一些男孩子們,也會親熱的坐在他們膝頭。完成襲擊任務的拉若烈夫的膝頭上,就坐著這么一樣小家伙。
“我曾經打瞎了一只‘紅牛’的眼睛,真的,他喝醉了,就躺在干草堆上……然后……!”
小男孩訴說的時候,帶有某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拉若烈夫經過一夜的血腥戰斗,不應該說相當血腥的殺戮之后,猛然間看到這樣的小男孩,心中有一處說不出的舒服。
他知道拿什么東西就可以吸引住這個嘰嘰喳喳的小男孩,伸手從自己身上抽出“虎牙”,遞到小男孩的手中。
如同所有的男孩子一樣,看到這些代表著力量的武器時,他們總會立即被吸引住。拉若烈夫伸手撫著小男孩的頭,喝著碟子之中飯后的紅茶,看著對面的,似乎含有某種期待的婦女的眼睛。
“她有一雙漂亮的……黑色的眼睛看起來多么神秘啊!……也許,她把我當成了她在軍隊鄧尼金手下的丈夫那樣去喜愛了!”
拉若烈夫把茶碟之中,最后一口茶倒進嘴里。
“噯,我說,這里恐怕要打坐仗了,你在別的地方準有什么親戚吧,如果可以的話就離開!”
婦女用她那在戰爭期間,慣常會有的,無可奈何而又充滿了憂郁的目光看著拉若列夫。那種仿佛打算傾訴一樣的目光,使拉若列夫多少有些不自在。同時,內心之中又多少有些自責,仿佛這兒的戰爭全是他造成的一樣。
拉若烈夫抬起手腕看看表,全夜光的手表上正指示著凌晨5.43分。
“我得走了!……你們就算不離開這里,最好也找地方躲躲,真的要打仗了!”
拉若烈夫說著,伸手掏出一些俄國盧布放在桌上,接著就離開了這兒。他出門的時候,屋外的天空,有著一抹凌晨時慣有的那處蒼白顏色。
正在這時,前方戰線的方向上,發出了地動山搖般的轟鳴。
抬眼向紅軍的前線方向望去,爆炸的火光就仿佛地獄的幽靈,在從地下鉆出來時,帶著的滿身熔巖般的那處暗紅色的光芒,在天空之中的隨著悶雷般的聲音不斷閃爍著。
“哈,5:45這些家伙可真準時!”
隨著說話的聲音,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里,人影在天空那不斷閃爍的光芒之中映出來。
“薩沙,炸藥全都裝好了嗎?”
黑暗中的薩沙說話的時候,完全是一付滿不在乎的態度。
“放心吧頭,一個人也不能從咱們的眼皮底下溜過去!”
這時,是紅軍前線與后方連接的主要道路,整條道路之上,最重要的就是距離小村不遠處的那座橋梁。只要炸掉這座橋,那么紅軍的增援部隊以及后勤補給一個人也到不了前線。
可是,在拉若烈夫的計劃里面,橋不有被輕易炸掉,但又必須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只有這樣,才可以保證增援部隊不會迅速通過,將來鄧尼金的裝甲兵力也不會被這座橋所阻擋。
當天色大亮,保爾.柯察金在前線失去了他的愛人時,拉若烈夫率領自己的手下也已經控制了那座重要的橋梁。
當然,請不要誤會。他們并沒有與紅軍發生正面的沖突。橋上的人員,不過是偽裝成紅軍的憲兵,對于一切向前線方面去的車輛或者人員進行檢查。
隨后通過無線電告訴前途埋伏起來隊員,來人的重要性。倘若是騎兵通訊員、偵察員,那么他們就不會放他過去,把前線的消息帶回到指揮部。至于電話線之類的聯系方式,此刻早已經被盡可能的切斷。
極狐分隊的隊員,會在電話線中間充當雙方的聯絡者。或者向前方發送一些錯誤的信息。或者向后方的紅軍司令部,報告一些無中生有的情況。
這樣的作戰,目的有兩個。一個是拖延,一個是制造混亂。
拖延就是以種種的手段,滯后紅軍部隊向前方增援時的時間。
混亂就是使喚前方與后方聯絡的消息互相矛盾,使指揮機關與作戰部隊相脫節。那么如何才辦得到呢,從空中指揮司令部獲得的密碼本,就可以使他們輕易調動紅軍部隊。
就例如紅軍方面的飛機,之所以在作戰最緊要的關頭,沒有進行爭奪制空權的戰斗。那是因為拉若烈夫和他的手下,不但切斷了紅軍飛行隊與上級司令部的聯系。
而且,他們要紅軍飛行隊的指揮官,把飛行啊里的戰斗機調到了其他地方。機場之上,除過那些“奔雷式”攻擊機之外,已經沒有什么可以阻擋歐洲聯軍飛行隊的襲擊。
漸漸的,隨著炮聲,夏天的太陽升了起來。橋上,可以看得見一隊隊從前線下來的馬車。拉若烈夫知道,那些車上裝載的都是些傷病。
馬車車廂里,傷病或坐或躺,一個個纏著的繃帶透出新鮮的紅色的血液。他們中間有的目光呆滯,有的嗚咽著嗓音在痛苦的呻吟。
拉若烈夫僅僅只是裝模做樣的看了一眼,就揮揮手讓他們過去。
可是如果是一位坐著吉普車的軍官,或者是吉普車拖曳著的迫擊炮及其它火炮、輜重的隊伍,拉若烈夫會不理會這些急著去前線的人的吵吵嚷嚷。仿佛一個很負責的士兵那樣,仔細檢查車輛,以及人員的身份證件,才會放他們過去。
甚至這不過是為了給拉到他手勢的手下時間,用無線電與前途之上埋伏的人聯系。把這些情況告訴他們。
又或者當有大隊人馬到來的時候,他又會要早都準備好的車輛,故意在在橋中間造成相撞的事故。然后,兩個偽裝成駕駛員的士兵就會在橋中間上演一出,吵吵嚷嚷甚至大打出手的好戲。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快到中午的時候,前方下來的傷兵越來越多。他們帶來的消息也越來越好。
當然,偽裝成守橋士兵的拉若烈夫得把這些消息,當成壞消息那樣的嘆息才行。
由于凌晨紅軍的野戰機場遭受到“黎明突襲”,整個機場陷入到一片混亂之中。用以對地攻擊的奔雷型攻擊機,由于沒有空中力量的保護,而全部被毀。
由于失去了空中掩護,第一線紅軍部隊,面對如同海中大浪一般卷過來的裝甲洪流的沖擊雖然經過了浴血苦戰,但最終不得不向后撤退到第二道防線上進行防守。
這時,紅軍的防線還沒有學會后來的大縱深防御的本領,因此那已經是這道防線的底部。面對這個好消息,拉若烈夫竭力在臉上表現出仿佛很擔憂的模樣,其中心中在這樣對自己說。
“唔,就這樣結束了嗎?如果是這樣的結局,那真是太完美了!”
一想到就要結束這次“匿名潛入”的作戰,他的心中就不由的輕松起來。
然而,特種作戰作為一種高風險、高回報的作戰樣式,巨大的風險是時刻存在的。
結果,還沒有到中午的時候,拉若烈夫就遇到了真正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