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翼鷹揚

52章 悲慘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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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季狗官八萬52章悲慘遭遇

(愛上文學)

這是一座親近建成的酒店,徐美伶身邊領著的小乞兒自然會令他們吃驚,可他們并沒有阻攔她的進入。

我們曾經罵過“狗官”們只知道欺負百姓,倘若見到上司或者洋大人的話,那么他們就比狗都不如,這恐怕也就是“狗官”這個名稱的由來。

至于比“狗官”更低一級的,就是那些勢利眼的。這種人在我們中國很多、很多,往往他們比狗官更受到別人的唾棄。

然而,如果看過契珂夫先生的《小公務員之死》,這樣一部諷刺小說的話。我想從某種角度而言,這些勢利眼其實也不過就是不得不為,為了自己的生活狀態不受影響,不得不當勢利眼。

所以我們可以輕易得到一個結論,當“公正”遠離了人群的時候,就是狗官與勢利眼這樣的人泛濫來的時候……也就是說,當一個國家處于極權統治之下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要如同魯迅先生的《風波》之中提到的那樣,“一日不如一日”!

極權踐踏的就是人類的最基本的良知!結果也僅僅會只有一個,無非就是官逼民反。

酒店的服務人員并不會輕易招惹這里的客人,在這個全新的,人格相當昂貴的地方住宿的大多是來自琴島的客人,也就是來到山西的投資者。

這些人雖然未必有什么過于濃重的背景,他當地的所謂地頭蛇或者狗官們都知道,他們是懂得法律的人,受到嚴酷的聯邦法律保護的人群……

而金陵方面的正在發生的案件已經告訴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打算從中國人頭上刮取不正當利益的人敲響了警鐘,那樣做的后果幾乎是唯一的。

除過乖乖洗干凈脖子被絞死之外,沒有其他選項。

自然,他們的事情不大會有人過問,也不大會有人為難。畢竟山西的情況不能讓琴島的聯邦政府或者法律機關知道,否則以金陵城的處女賣淫案為標準的話,只怕這山西死得人那就多了去了。

而且,現在已經沒有懷疑唐云揚的鐵腕到底有多鐵,也沒有人懷疑那支被稱為“殺神”的部隊有多兇惡……所以,這兒的某些人收斂了許多,但因為那極為龐大的利益,他們還沒有停下手,或者說還沒有來得及住手。

一個小單間就是徐美伶的需要,而她身邊的還不知道名字,但已經取得了信任的小姑娘,怯生生的依附在徐美伶的身邊。

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為她洗干凈身體,使她回復成一個小姑娘。至于其他的事情,徐美伶還沒有來得極深想。

酒店的店員們雖然躲避著骯臟的小姑娘,不過他們看著徐美伶的目光之中除過好奇與不解之外,多了一份敬意。

這就是大多數琴島人在外面時享受到的目光,羨慕與尊敬……整個中華聯邦的領域之中,幾乎只要有災難發生的地方,琴島的“綠色玫瑰組織的志愿者”幾乎總是陣容最為龐大的一支隊伍。

浴室里“嘩嘩”的沐浴聲仿佛正下著大雨,霧氣一樣的水蒸氣彌漫著,模糊之中看得到徐美伶姣好的身體。

“徐小姐,這是什么呀,好香呢!好多的泡泡啊,真好玩我從來都沒有見過!”

小姑娘的話是真實的,她身上的臟的程度使這場沐浴持續了幾乎兩個小時之久。

“唔,別動,讓我給你涂好浴液……!”

徐美伶用海綿擦洗著小姑娘瘦骨嶙峋的身體,當她手中的海綿掠過那些清晰的肋骨時,她的喉頭之中忍不住一酸……

幾乎一瞬間,她完全理解了唐云揚幾乎所有的手段,那些手段雖然狠辣到使幾乎所有人都戰戰兢兢,但它的目的也單純到全都是唯一的,即要使所有的人中國人生活在一個充滿了溫暖陽光的世界上,使所有中國人可以在一個相對公平的世界上安全的生活下去。

這些目標不但是過去的皇帝們不曾有過,甚至那些標榜了“共和”的督軍或者說什么總統之類的人物,也從來沒有做到過。

這時,徐美伶甚至兒猜測,這樣的念頭在那些人的腦袋之中到底是否真正存在過……

熱水掠過小姑娘的皮膚,那些滑滑的浴液也使少女真正從滿身的污垢之中解放了出來。當她重新穿上徐美伶剛剛為她買來的新裝時,整個就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小姑娘。

頭上的頭發原本已經如同毛氈一樣亂糟糟一團,在熱水與洗滌用品的幫助下,現在也已經完全洗凈,現在被梳成一個馬尾辮,并用一條花手絹代替了頭繩。臉上的皮膚經過熱水的浸泡之后,泛著一層血色。

“唔,真是個漂亮的小丫頭,我已經為我們要來了飯菜,好好的吃一頓吧。不過在這之前呢,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大概出于一個新聞工作者的直覺,徐美伶感覺得出這位小姑娘身上一定經歷過什么傷心的事情……

“徐小姐,家里人都叫我巧妹!”

“嗯,巧妹是個很好聽的名字啊,那么你能不能告訴姐姐,你家里人呢?家里人都去了哪里呢?”

大約,從出生以后,小姑娘從來沒有過過這樣的好生活,從來沒有人這樣溫言細語的對待過她。

看著徐美伶,她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她伏在徐美伶的腳邊,抱著她穿著絲襪的腿大聲哭泣起來,一邊一邊叫著。

“徐小姐,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求求你就買下我吧,以后我跟在你身邊一定好好侍候你!”

徐美伶稍稍有些慌亂,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引起了這位小姑娘的傷心事,怎么一提到家人,她會這么傷心呢?”

“小妹妹,小妹妹,你一定是有什么傷心事的吧,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幫助你的啊!你先起來,慢慢說給我聽吧!”

徐美伶看著小姑娘臉上的涕淚,不由想起曾經在上海時看到的廠里那些來自鄉下的包身工……當然,今天包身工制度,隨著與青幫有關的那些包身工工頭被羅塞尼克手下的,“死神之鐮”,“腰斬”于黃浦江畔,已經完全成為歷史的陳跡。

至于“童工”這個詞,因為《勞動福利法案》的執行,也已經將要成為過去式的存在……至于違法使用童工,不過是30年苦役以及沒收財產,并永久性喪失人權。處罰比之絞死的人,相對要輕得多。

在徐美伶印象之中,眼前的小姑娘的經歷,大約與她們的生活經歷都有些相同的痛苦,然而小姑娘下面說的話,估計她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徐小姐,求求您買下我,我就拿這些錢去贖我哥哥,再晚了的話,他就要被活活累死了呀!”

徐美伶把淚流滿面的巧妹攬入懷中,用手輕輕撫著她腦后的頭發,把她的小臉放在自己肩頭,仿佛她那并不寬闊的肩頭就仿佛是座可以倚靠的大山……

“巧妹乖,巧妹不哭,給姐姐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哪?”

怎么回事?說起來真不知道這些黑了心的商人們的膽子到底有多大。

巧妹的家原先在河南,家中除過父母之外,還有一個13歲的哥哥。就在中華國防軍登陸山東之前的時候,哥哥拴良失去了蹤影。

后來幾經打聽之下,才知道他的哥哥被人家拐賣到山西挖煤做工。巧妹的父母知道之后,只好拋下家里的一切,出門來尋找她的哥哥。

誰知道到了山西找到她的哥哥之后,因為父母并沒有錢贖回她的哥哥,就只好報了當時山西的地方官。誰知道一句誣告就使她的父親被抓進了大牢,從此以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她的父親。

母親則在貧病交加之中,在上一年的冬天離開了人間。從此之后,無依無靠的巧妹就流落到了太原。可憐的巧妹在乞討的時候,不不忘記媽媽臨終時的話,把討來的每一個銅板都積攢下來,希望有一天可以贖回在煤窯里死受活受的哥哥。

聽到巧妹泣不成聲,時斷時續的話,徐美伶也禁不住淌下淚水。在她的心目當中,以為在上海見到的那些包身工的小姑娘們的遭遇已經夠凄慘了。她根本想不到,在以前全國被稱為“模范省”的山西,居然也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放心吧,放心吧巧妹,我一定把你的哥哥設法救回來。可是你要告訴我,他到底在哪座礦山哪?你知道嗎?”

徐美伶有些擔心,她不知道巧妹是不是可以帶她到那座礦山之中。而且在她的心中還有一些疑惑,在今天《勞動福利法案》已經實行的今天,山西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在唐云揚的鐵腕管理之下,存在這樣的事情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存在的情況。至于可不可能存在,這樣的事情如果沒有真憑實據恐怕不能夠說服別人。

因此,出于一個記者的職業敏感,徐美伶決定要進行一次調查,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的這次調查居然會使自己遭受到那樣的傷害!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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