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志

第二百五十章 俘!

“王兄,你看這里如何?此山內一片平闊,周圍更有密林,高山環繞,乃是一道天險。于此練兵,斷然不會有人覺察……”一個面白長髯的書生罩著青衫,一把折扇不停的在胸前騷包的揮舞。

那一位王兄道:“是一個練兵的好地方!”

又一人說道:“此言差矣,若要練兵,亦是死士。來日北路炎王能否登上大寶,皆在此一舉!”

且說這一群人是誰?

這些人乃是北路王府的謀士,有新進投奔的,也有以前就在北路王府效力的,一行大概七八人,一起過來勘察山中地形,謀取大事。只是他們卻不知道自己即將要觸怒一只饕餮怪獸。而于此通行的,則是一百名士兵!

山中國的軍隊不是吃素的,雖然這些人還沒有進入到山里,但是他們卻早已經成了張巧兒的目標。

今年唐采蓮的雪女走了,可是她們卻被留了下來。

這個讓人很郁悶,張巧兒和李翠翠可是憋了好幾個月的氣,而恰巧的是今天,正好是張巧兒她們出來巡邏。黃蜂,光是從這個稱號里面就可以看出這些女人的性情是什么樣兒的了,黃蜂啊……

巡邏,那自然是分視野,分批次的按照一定的次序,規律將大山按照一定的規則籠罩起來,讓這里的任何“外人”都無所遁形。而實際上這個過程不難,自從有了那種簡單的望遠鏡以后,巡邏也就更簡單了。

幾個點,可以輕輕松松的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覆蓋。

而且這個巡邏的范圍也不需要太大,僅僅恰好就是在這個出山入山的山口時常駐扎一百人的隊伍在這里,重點盤查,以備不時只需罷了。

一群書生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

他們吟詩作對,抒發著自己將來當了開國功臣怎么樣怎么樣,得意忘形,歪歪無極限……要是仝大明童鞋聽了,一定要感慨這些人的無恥。原來歪歪并非是網絡出現以后才出現的,有歷史可循啊。

不遠處的灌木叢中,一個女人穿著作戰服,靜靜的蟄伏。

周圍的樹林中,已經稀稀疏疏的分布了四十多人,張巧兒打出了手勢……“不用等了,馬上行動,活的!”

“哧!”

裝了消聲器的左輪手槍發動了第一發子彈。

一個書生的大腿上一下子就多出了一個血洞,栽倒在地。接著,槍聲四起,都是極盡輕微的“哧哧”聲。首先,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全部坐倒在地,然后,槍口就對上了那些士兵……很陰險啊。

主子受傷了,那些士兵就沒得跑。

而仝大明這廝教導出來的一丘之貉果然都是陰險非常,本來光明正大的劈,都能將這些人劈死,可是她們卻依舊選擇了偷襲,偷襲也就罷了,槍卻還要裝上消聲器……四十來個人呢,左輪手槍,一人七發子彈,可連發。

這種場面你自己想吧!

還沒有什么反應的時候,子彈就都已經飛到了大腿上,有一些倒霉的,一個人身上竟然挨了兩發子彈。更倒霉的干脆就是三發,畢竟是僧多粥少,子彈沒處放啊!

一群女人收槍,現身。

“都不許動,全部蹲下!”

雖然腿上疼的厲害,可是和自己的性命比起來,一切都是渣。而那幾個書生一聽聲音,居然都是女俠,臉都綠了,氣哼哼的還想說啥,一個個直接腦袋上就挨了十來腳,幾乎都踹的暈菜了。

“不許說話!”

“排成隊,走……誰要是想逃跑,別怪我們不客氣!”

這戰斗。

這些人算是見識了,那速度叫個快啊,一場戰斗不到一分鐘解決了。這些人全部成了俘虜!張巧兒扭著自己的兩瓣屁股,裊裊的走在后面,一邊走一邊呵斥這些俘虜,一路上可以說沒事兒找事兒。

回到了紐約市的時候,這些人都已經沒有一個完整的了。

黃蜂就是黃蜂啊。

仝大明當時給他們起名字的時候可就都是根據性格取的。狗蛋子為人奸猾,打架拼命夠瘋,所以叫做瘋狗,六子的性格隱忍,而且殘忍,所以就叫獨狼。而木匠為什么叫血蝠呢?木匠這人表面老實,內里卻奸詐的很……

而這個張巧兒,那也是女人里面的黃蜂。

那句老話怎么說來著?青青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這個性格的人就是一個字——毒!

還有一人,那就是李翠翠了。

至于這三個女人最后一個唐采蓮,本來是叫血女的,性格里很殘忍,本性流露之后最喜歡見血,訓練的時候更是時常斬殺野獸,生吃心臟,喝其血。但是仝大明可不敢這么叫,就取了一個同音字,叫做雪女了。

這山中國的軍隊很顯然非常的適合這種心理有些扭曲,稍微有些變態,性格更是邪惡的人。仝大明可不需要雷鋒,軍隊是用來打仗殺人的,不是讓人去做好事兒的。

所謂術業有專攻也!

(題外話說一句,一遇到大災大難,也不處理那些豆腐渣的始作俑者,反而用解放軍叔叔的性命換功勞的,都是狗屎,軍隊不是這個職責吧?與其一次次的遭遇災難,不如一勞永逸解決問題!)

好人,這個不是軍隊的職責和性格。

當這一百多人被押回來以后,都認不出人樣兒了,就知道那是人形的生物。拉到了曠野中一個鐵柵欄組成的牢籠,將人給關進去以后,張巧兒就扭著屁股閃人了。

審問的事情,她不擅長!

于是,仝大明童鞋被人華麗麗的從辦公室里揪著耳朵給拉了出來,仝大明自己都要哭了……“姐,咱們有話好說,那個君子動口不動手……不對,是女子動口不動手……”

“在哼哼,我動口了啊!”

仝大明繼續悲劇。

話說讓你咬一口,婠婠回來了還不和我拼命啊?話說婠婠不知道嫉妒的時候仝大明很生氣,可是婠婠學會了嫉妒了,仝大明卻似乎開始悲劇了。難道一個人從光棍兒變成了愛情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嗎?

缺乏愛的時候渴望愛。

可是真正的被愛包圍,你又感覺自己沒有了自由。

人啊,總是貪心不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