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大殿中還是以往一般的安靜,皇太后冷盯著他們一眼,最后將目光落在了百里永智的身上,她冷笑一聲道:“永智,你強行掠走安綺若意喻何為?還給她下毒,你可是有什么秘密或是把柄在安綺若的手中,所以你急欲殺人滅口?”
“母后,智兒是不會這么做的。”皇上在一邊看不過去,皇太后的意有所指,將會陷百里永智萬劫不復之地,他忙出聲為百里永智開脫。
只是皇太后聽了卻站起了身,走到了百里永智的面前,緊盯著他的雙眼,而后又走到了安綺若的身邊,安綺若由秀可扶著跪在最后,皇太后蹲下了身子,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面對自已,冷聲道:“皇上可是認為哀家處事偏頗,不講道理?”
“兒臣不敢!”皇上連忙弓身,低下了頭,皇太后站起了身,轉過去小步的走著,冷哼一聲道:“哀家左看右看,就沒有看出這個下賤的女人身上,有什么吸引男人的地方,軒兒將她留在身邊,那是因為軒兒失憶了,他的記憶中僅有這個女人,可是永智呢?他的心思怕是不單單用愛慕兩個字就能完全概括的吧?”
“啟稟太后,若若是我救下的女子,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孫兒就已經心動了,只想將她帶在身邊,并無他想。”百里永智抬起了頭,他不能在默不作聲的任由皇太后給他加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了。
“若若?既然你第一眼就這么喜歡她,為什么還要毒死她?這天底下沒有天作的巧合,只有人為的計謀,她從陵墓一回來,你就能救下她?這其中的解釋也未免太過牽強了吧?更重要的是,她是影國奸細,你是天奇的皇子,兩朝世代是宿敵,你為何要救一個影國的細作,說!你其心何意?”
“母后,你這話有些過了,永智怎么可能會勾結影國,這是萬萬不可能的。”皇上急步走到了太后的面前,瞪著她的雙目。
“皇兒,你疼愛永智這哀家知道,可是不能因為你的疼愛,而毀了我天奇的萬里河山,你雖然是皇上,可是這江山也不是你一個人的,是我們整個百里家的天下,哀家說的過不過,都有事實擺在眼中,祖訓有云,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皇上難道想包庇他嗎?”
“兒臣……”
“好了!皇兒的心哀家明白,哀家自有分寸。”皇太后一揮手,打斷了皇上想要說出口的話,一轉身,掃過兩邊的侍衛,沉聲道:“來人哪,將二皇子百里永智拉下去,關入后宮地牢,沒有哀家的命令,不準任何人探視。”
“母后……”皇上的臉也沉了下來,一直以來,他不爭,不說!但是不代表他沒有主見,冷跨了一步在太后的面前站定,抬眸道:“母后,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您的猜測,也許事情的確可疑,但是您這樣做也太過草率了,智兒可是您的親孫子哪!所謂不查而定視為暴,不審而判視為虐,母后這樣做,若是傳到宮外,讓天下人如何看母后?”
“你是在指責哀家暴虐嗎?”皇太后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冷冷的接口道:“哀家活著一天,這后宮就屬哀家管,他們兩個都是哀家的孫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哀家難道不心痛嗎?皇上既然也說了可疑,為何就不能將他拿下?你又怎知哀家不審不問?還是您覺得哀家活著礙你的事了?”
“兒臣不敢!”皇上剛才的氣餡一下子消退了很多,不再言語的站在一邊,皇太后轉過了身,伸手一揮……
“等等……”這一次說話的不是皇上,而是安綺若,她跪地向前爬了兩步,叩了個頭道:“太后,奴婢有事稟報!”
“說!”
“啟稟太后,二皇子劫掠奴婢過去,這是事實,可是毒藥并不是二皇子給奴婢的,二皇子有意對奴婢……奴婢不從,憤而服毒,是二皇救了奴婢,他給奴婢服下了雪丸,奴婢才得以保全性命,他說的沒錯,從一開始他見了奴婢,就一心一意的對奴婢好,從來不曾問過其它,太后的種種猜測,都是因奴婢一人而起,奴婢自來天奇的后宮,得到了太子榮寵,其心早已向著天奇王朝,奴婢從來沒有和宮外的任何人有聯系,這您是知道的,若是太后心存疑念,一定要罰的話,請罰奴婢吧!”
“呵,呵呵……你好大的膽子,你一個影國的女子,攪的我天奇后宮不寧,兩王相爭,毀我天家聲譽,如今你自身難保,還敢為別人求情,你當真以為有了太子的榮寵,哀家就不敢動你了嗎?”
“奴婢從來不敢作此想法,古人有云,家和萬事興,太后若真的要罰,就罰奴婢吧!”
“好,這可是你說的,來人……”
“等等,皇奶奶……”丁方浩立刻站起了身,走過來扯住了皇太后的衣袖,還未等他把話說出來,太后徑自打斷了他的話道:“軒兒,你什么也不必說了,一直以為,就是皇奶奶太過寵愛你了,才容的這個女人如此的放肆,今天哀家若是不懲罰她,我天家的皇威何在?”
“不,皇奶奶你不能罰她。”
“有何不能?軒兒……難道你為了一個女人,要和哀家翻臉嗎?”聽到了丁方浩的話,皇太后氣極,冷聲開口,手更是撩開了丁方浩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