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皇城了?那二皇子投降了嗎?不行,我得去看看!”說著,安綺若慌亂下地,顧不上頭還有點暈,可這時那小公公卻急忙上前一步,十分恭敬但又帶著一點敬畏的道:“這……大公公,您千萬別去,殿下走時都千交代萬交代了,他讓您好好休息,說你身子中了風寒,得養著。”
“沒事,不就是小感冒嗎,出去走一下更加通風,有利于恢復!”安綺若咧了咧嘴笑笑,顯的很憨厚老實,那顧公公的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殿下說,您……昨天太累了,不能輕易下地。”
太累了?安綺若微微一愣,而后忙不在意的搖了搖頭道:“沒有沒有,挺好的啊,我感覺蠻不錯的,你看看,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
“啊……呃……可是……這別人若是沒有個三兩天,怕是沒有辦法恢復過來呢,看來大公公,您真是太監中的極品哪!”顧公公一擠眼,伸出了大拇指,十分曖昧的低聲贊嘆了安綺若一聲道:“大公公,怪不得殿下如此的寵愛你,原來公公是個極品!”
安綺若的眉頭一皺,她怎么聽這話說的如此的別扭呢?看那小公公賊眉鼠眼的一幅淫樣,讓她直覺的就非常有問題,她忙扯住了他的衣袖,低聲道:“顧公公,你是否有什么事情隱瞞我?你可想好了,你要是敢瞞著我,以后你給我小心點兒。”
其實安綺若這也只是奇怪之下隨便說說的一句話,可是卻沒有想到把那小太監嚇的不輕,他慌亂的跪趴在地上,連連的叩了好幾個響頭才道:“大公公,小的對您可是一點私心也沒有哪,這恨不得把全天下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您,又怎么可能會隱瞞你什么事呢?實在是殿下吩咐的,但是這也是殿下的一片心意,昨夜公公如此勞累,殿下心疼這也是好事呀。”
“什么勞累,昨天發生什么事了?”安綺若一直就奇怪在這兒,只是她一說完,那公公又小聲的道了句:“大公公,您瞧您就別裝了,昨個兒,您……您不是……和殿下,那個了嗎?”
“那個?”安綺若脖子一伸,眼睛瞪的圓圓的,隱隱約約間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果然這小太監忙將頭一低,然后還不忘用兩個手指一比劃道:“那個,還不就是那個了嗎,以后,那大公公可是相當于娘娘級的人物,大公公可別忘了小的們哪。”
“放P!”安綺若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一樣的一跳老高,她整個臉漲成了豬肝色,氣息一下子不穩起來了,但是卻明顯的找不著理似的道:“昨天我不舒服,早早睡了,這都是什么和什么,誰給你們這么大的膽子,又是誰在你們后面指使的,竟然連主人的謠也敢造,你們真以為你們是貓,有九條命嗎?”
安綺若這一頓吼,也驚的那顧公公一陣委屈,他又一次把頭降的很低,小小聲的道:“大公公請息怒,這……這不是殿下他昨個兒一晚上抱著公公睡,早上起來時,還柔情似水的幫公公蓋上錦被,還不許我們吵醒您,奴才們不才誤會的嗎?”
“他……他真的是這樣做的?”腦子翁的一聲,她的記憶仍只停留在自已昏眩的時刻,不過自已如何躺在床上的,后來又發生過什么,她是真的沒有任何的印像了,臉瞬間蒼白,慌亂的別過了身,這個時候才想起檢查自已的衣物。
看著身上衣物整齊,她的心才整個的放松下來,可是她又有一層擔憂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他到底有沒有識穿自已的身份呢?自已又應該如何的去面對他?安綺若不知道,心亂如麻,但是她一想到昨晚他是真的抱著自已睡的,她的一顆心,就跳個不停。
“公公,您還去皇城嗎?”看著他多變的神色,顧公公的腿腳也跪下酸了,終于忍不住出聲提醒了一句,安綺若回過神來,瞪了他一眼后才故作輕松的道:“身為主人的貼身侍衛,如何能不去呢,走吧!”
“是!”雖然那顧公公,小小聲的應了安綺若一句,可是那臉上的表情似乎根本也不認同安綺若的話,外面太陽出的挺大的,安綺若的身子比昨天好多了,這可能也原于他的底子好吧。
軍帳離皇城并不是很遠,大約一公里的樣子就到了,安綺若一路上心中很不安,只是當她隨著幾個公公一同來到皇城駐軍的時候,才發現城門開了,而且大軍正在整裝,一點也沒有戰爭前的樣子,這讓安綺若十分不解。
怎么病了一晚起來,什么都不一樣了?她忙上前兩步,隨便尋了個守城的侍衛便道:“殿下人呢?”
這些侍衛都見過安綺若,也知道安綺若是太子殿下的親侍,便忙恭敬的彎身道:“回大公公的話,殿下和碧太子以及各路大臣,都已經進宮了,這時正在辦理先皇的喪事呢。”
“那二皇子呢?投降了嗎?皇城里面其它的人呢?”安綺若一時還有些消化不了這個消息,她有些傻傻怔怔的,這時那侍衛撲的一笑,一臉驕傲的道:“回大公公的話,這二皇子要是投降了,可能還算是有點骨氣,可是他卻跑了。”
“你說什么?跑了?”安綺若的心像是被什么撞擊了一下一般,這高高的宮墻,外面又有大量的守兵,他們怎么會跑掉的,環視著這四周的宮墻,這人來人往的城門,安綺若只覺心底冒出一股涼氣,能夠憑空蒸發,這比直接的投降的危害,不知道要大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