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被捕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直闖宮殿

碧雅一驚,忙喊道:“冷情,你做什么!”

“對不起,對不起!奴婢無心驚嚇公主,只是公主可能誤會奴婢的意思了。”珊瑚哽咽了聲,碧雅的臉色這才緩過些許,珊瑚抬起臉,在宮燈下的容顏顯的有些迷離而悲傷,她輕聲道:“公主知道奴婢一直生活在這天奇的皇宮中,可知為了什么?”

碧雅看到她悲傷的樣子,心中一軟,輕輕的搖了搖頭,珊瑚凄涼一笑緩緩的道:“公主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人人都知道奴婢被送來了天奇,可是有誰知道奴婢的心是百般的不愿意。但是為了主人,為了實現他的理想,別說奴婢去侍候一個自已不愛的男人,就算是要了奴婢這條性命,奴婢也不會有半點的猶豫。”

“當百里軒還是太子的時候,他和奴婢相戀,這件事情甚至驚動了當時的太后娘娘,當太子每一次和奴婢在一起的時候,奴婢就幻想著他是主人。當他第一次的進入奴婢的身體,奴婢也幻想著他是主人。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奴婢就是靠著這樣的幻想生活著,這不是一天的日子,也不是一年,一晃就是近十年,十年來,每一刻都是煎熬,每一刻都生不如死。”

也許是說到了動情處,也許真的是觸動了心靈某一處的傷痛,珊瑚的淚水滾滾而落,看的碧雅也跟著心酸不已,不由為她抹起了眼淚。

可是珊瑚并沒有停下來,她轉過淚眼朦朧的視線,望著碧雅,又道:“公主,你知道當一個你不愛的男人壓在你身上的感覺嗎?你知道當一個你極為反感的手在你身上游離的感受嗎?你知道心在滴血,面上微笑的痛楚嗎?公主問奴婢何去何從,奴婢不是不肯回答,不是什么不舍!奴婢……奴婢只是覺得不堪,這一切都是奴婢不堪的回憶。”

“冷情!”碧雅紅了眼眶,使力的扶起她道:“好了,對不起,都是本宮不好。本宮答應你,不管用什么方式,一定會保住你的命,這是我們碧瓊欠你的,本宮還要給你幸福,要讓你幸福的生活皇兄的身邊。”

“公主……”珊瑚渾身顫抖,眼帶熱淚的望著碧雅,碧雅也是帶淚微笑朝著她點了點頭,兩個雙手緊握,緊緊的握在一起,緊緊的,很久很久……

安綺若覺得有些腿軟,從她一來到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和她說影國是最可怕的,原來真正的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披著人皮的狼,她曾經想過珊瑚的來歷,但是她從來都不知道,碧瓊這一樣三國中最弱的國家,竟差一點就毀了天奇。

那么真正太子百里軒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和珊瑚有沒有關系呢?安綺若迷茫了,一陣冷風吹來,她覺得很冷很冷,那冷有些剌骨,那冷是來自心靈。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一切都平靜了,但是安綺若還是恍然的靠在假山后,不知不覺她竟然在假山后沉睡了,只是她的入夢,帶給了皇城一夜的不眠,丁方浩滿眼的血絲,立在窗邊,他雖然靜靜的站著,可是從他那握起松開,握起松開,這樣不停反復的大手,完全能看出他的緊張。

“皇上,微臣覺得,地下宮比大右公公重要的多,如今在宮中不宜引起任何的騷動,現在一夜都過去了,大右公公都不見蹤影,定是去一個無人的地方靜思,皇上大可不必擔心·”

丁方浩嘆息了一聲,別過了臉,望著面前的莫晨陽,疲憊的道:“地下宮那里還沒有消息嗎?”

“是的,那個老者走后,就再也沒有回來,微臣讓他同伙發出了信號,也是沒有反應,微臣想,可能二皇子的營地比較遠,所以老者來不及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回來,所以可以還需要時間靜候。”

“家事,國事,天下事!呵呵!”丁方浩淡然的一笑,轉身道:“好了,把尋找大右的侍衛調回來吧,天都亮了,尋遍了皇宮依然沒有人影,怕是已經出宮了吧!”

“是!微臣領旨,可是……皇上,春兒的尸體?應該如何處置!”提及春兒,不知為何莫晨陽的心頭有一絲愧疚,他曾利用春兒的感情,將她逼到了絕路,可以說春兒的死,自已要付很大一份責任。

“你看著辦吧,朕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揮了揮手,丁方浩整個人似乎虛脫了那般,他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樣子很是憔悴。莫晨陽知道他一夜未休息,前一夜又在翻閱資料,所以點頭離去,也不敢在說什么去鬧著他。

可是,就在他一轉身之際,卻直接撞上了秀可的身子,兩個人走的都很猛,均撞的是往后連退了數步,秀可這才扶著額頭站定了身子,看到是莫晨陽,她到嘴的怒吼才停住,忙道:“莫大哥,皇上呢?碧瓊太子求見!”

“碧衛太子來了?可是……皇上他很累,才剛剛要休息”莫晨陽揉了揉手臂,心疼的望著秀可,輕聲應了她一聲,這下可把秀可給急壞了,她連連的踱著步子,急聲道:“皇上剛剛休息,這可怎么辦?看碧瓊太子那神情,可是一臉的不高興,就似乎……似乎是來找咱們皇上吵架的。”

“一定是昨天公主的事情,這樣,你在這守著皇上,我去看看!”莫晨陽拍了拍秀可的肩膀,秀可脆聲應了一句,可就在這時,前方傳來一陣喧嚷聲,碧衛竟不請自入,直接的闖了進來。

莫晨陽心中一驚,忙使著輕功奔了過去,攔在碧衛的身前,客氣的道:“禁衛軍統領莫晨陽,見過碧太子。”

“百里軒呢?本王要見他!”冷瞪著莫晨陽,他把手骨握的嘎嘎響,心中已經有了莫晨陽攔著他的準備,秀可在遠處看了很是焦急,腳步匆忙也往院中趕去。這時殿中的房門吱的一聲被打開了,丁方浩身著白袍,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