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曦瀾極為認同大姐姐的話,朝著身邊的弟弟耳提面命:
“就是,大姐姐這話說地對!小澤,咱們家現在可是弱地很,爸爸被調任去了北戎城,咱們媽媽又天真單純,如今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若是有心人要針對咱們家,肯定會拿你開刀!
象你剛剛,就是太沖動了!”
“人在弱勢,就要老實認慫,保存己方實力才是重點!”阮昭清直說大實話。
在這一點,她認為,誰也沒她家小慫包做得到位——若是不認識她家小慫包的本質,絕對會被她在外表露出來的慫性給迷惑!
“對啊,雖然小澤剛剛維護姐姐們的舉動,是好的。但是現在,咱們勢單力薄,還有姥姥和姥爺在呢,咱們顧忌多!
所以,咱們要低調熬過這緊要的三年時期,這樣咱們三姐弟,才能抓緊時間修煉提升自我實力,爸爸也能平安回來!”阮曦瀾幽幽道。
阮時澤見到倆位姐姐都用‘小心行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注視著他,他沉默地與她們對視片刻,最后只能妥協道:
“……是,我知道了,是我錯了,以后我絕不沖動。”
這、都是些什么神仙姐姐啊啊啊!
闊怕!!!
他又不癡傻好么,大姐姐都說了,那是‘米勒七爺’,能掛上家族姓氏,就已經能讓他明白,這康納德·米勒,是他目前連碰都不能碰的矜貴人物。
“乖!”阮曦瀾拍拍弟弟的手臂,而阮昭清更直接一點,手掌很是習慣的揉了揉他的寸短,“不錯,知錯能改,非常棒!”
這是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
嗤,阮時澤翻了個大白眼,縮在一角落里蹲著,因著地處隱匿,他也不用再充當門板,只繼續當個隱形聽眾——
他頭頂兩個姐姐只要聚在一起,就嘰嘰喳喳個不停,完全沒有他這個‘男丁’插嘴的份兒。
“大姐姐,你知道爸媽離婚了嗎?”阮曦瀾怕再有人來找事,拉著大姐姐縮在一角,談話直奔主題。
“不知道。但是爸爸昨晚離開前,交給我一個信印,說如果家里有解決不了的事情,讓我拿著信印找大智叔。”
阮昭清面色一下子沉下來,見到弟弟、妹妹臉色都不好看,她摟住妹妹嘆道:
“雖然爸爸、媽媽也沒跟我明說,但是我多少有些認識。你們放寬心,爸爸離開前,已經將那些人的注意力引走了,咱們只要老實呆在中央城里,不會有人明目張膽來謀害我們!”
他們阮家,到底是功臣,而不是一方禍害!
為了安撫奶奶留下來的忠心擁躉戎衛司,主城上層,還不敢直接在他們這些妻兒家屬身上動刀子!
最多就是等事情淡了后,變著法子壓制他們阮家……
而且,他們外公謝岳輝雖是7階星斗師,但他戎功豐厚,怎么也是一方片區的戎區長,是聯邦國議會的八十一上議員之一,手下可是有一批忠誠的擁躉,想動他們外公,還得思量思量。
另外,謝、阮兩家,在中央城摯交好友亦不在少數,他們奶奶剛出事,爸爸也外調了,現在風聲正緊,主城上層可不敢一下子將阮家人全都毀了!
“大姐姐有這意識,那我就放心了。”阮曦瀾心底微詫異,依著夢中姐姐的遭遇,她一直以為大姐姐是不知情,所以她先一步來給大姐姐示警,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