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嫡一號

369 怎么捉拿

369怎么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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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這里這幾天倒是踏實,因為終于鎖定了楊家的對頭。

楊沛把深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吐露出來,心結打開,也漸漸默認了楊夫人的建議,近日逐漸在京師尋覓宅子。當年的楊宅早在出京后便賣了出去,楊沛的意思還是在原先的桂花胡同里安家。桂花胡同離順天府學也近,氛圍不錯,也利于葉楓求學。

對他與程淑穎之間的那點小兒女心,他也沒有像在楊家時謹守各種規矩,只要他們大大方方地,他也算是睜只眼閉只眼了。畢竟他也不想兒女們再蹈楊峻與衛二小姐的覆轍,他們既是相互未有婚約,那就由他們去吧。

只是楊皓這里病情不知如何,提親的事也就還未曾正式進行。

袁紫伊與徐鏞之間沒什么好說的,徐鏞外表雖然沉穩,但是關起門來也是悶**一枚,剛成親那會兒,房里丫鬟幾乎夜夜要給他們備熱水,而廚房又遠,后來蘇嬤嬤索性就讓人在正房后頭開了個專燒水的小爐子,夜里不但隨時有水用,守夜的丫鬟們還能取暖。

袁怙也常派人接女兒女婿回府坐坐,倒不是他不想登門,只是親家母是個寡婦,他卻得避避嫌。再說楊家人住在徐家,又素知他們破規矩一大堆,也懶得去找不自在。

程家這邊冀北侯夫人自打知道女兒跟楊家的三公子互生了情愫,也不由得打起精神來了,她三個兒女都到了適婚之齡,但程筠看著隨和實則卻極有主見,他不急著成親那就是捆了他也沒辦法,再說她也舍不得捆啊!

然后程笙簡直就是還沒收心,借口不愿辜負了別人家閨女而暫不考慮,如今好歹有個程淑穎芳心大動,找的還是楊家的兒子,果然最貼心的小棉襖還是小女兒,于是這幾日也有意無意地與馮氏套近乎。從而也往三房去串起門來。

楊氏與楊夫人哪里有不知道的?心下歡喜,面上也熱情,加之雙方又各自有中毒的家人兒女,說起個中喜樂辛酸。沒幾天就成了莫逆交。

冀北侯夫人是個爽朗人,每次回府都會跟沈曼她們說起在徐家提及的話題,沈曼總是面帶微笑靜靜聽著,偶爾也伴著她往徐家去一回。楊夫人看向沈曼的目光總有些意味深長,沈曼卻不卑不亢。從沒有一點失儀的地方。

夜里楊氏正跟楊夫人說到沈曼,門外就來稟說徐瀅他們來了!

正疑惑著他們倆怎么大晚上地跑了來,人才到門下見到他們身旁的商虎,頓時倆人腦袋里一嗡,就分辯不出是驚喜還是激動了!

商虎也痛快,進門見了禮接了茶,等到楊沛他們全都出了來,便就坐下道:“我們在云南輾轉了半個月,找到竇家的時候是正月初八,一開始他們很抗拒。后來我們謊稱是京都的平民百姓,他們仍是不肯,那日正趕上他們家遭當地鄉紳們欺辱,我們的上前趕救了,才終于把他們口撬開。”

“不知道他們家中毒的孩子可還在世?”這是楊沛最關心的。

商虎略頓了一下望著他:“不在了。”

眾人沉默下來。

商虎又道:“當年那孩子是竇曠的孫兒,乃是被他們家中仆人下毒報復。

“原來當年他們家那姓范的家仆與竇曠的兒媳私通,卻被竇曠有所察覺,但沒有猜到這范賊頭上。這范賊因為害怕露餡,又因為與竇家少奶奶私情難斷,于是便誘使竇曠與蠻夷往來落了把柄。轉而再勒索他,于是竇曠只好私開銀礦替己消災。

“然后竇曠越陷越深,最后還是被人參了。事發之后竇家便已經把這姓范的捉住,可就在他將死之際卻突然失蹤了。之后他們家孩子中毒,這姓范的也再不知去向。竇夫人傷心之余為免再生禍端,于是便帶著人搬離了大理。”

眾人又怔了一怔,原來竇家竟然也是出了家賊!

“沒有這么巧的事,這姓范的一個下人,豈有這么大的膽子?必然是有人在后指使。而這個人。我猜就是楊峻無疑了。”宋澈冷哼著說道。

徐瀅深以為然,竇楊兩家孩子同中一種毒就已足夠說明問題。

“這么說來,這個姓范的也八成是被楊峻帶走了,倒還真是狼狽為奸。”葉楓憤憤地道,然后舉起握得緊緊的拳頭:“他們千萬不要落在我手里,要是落在我手里,我非把他們的皮扒了下鍋油炸不可!”

徐鏞掃他一眼,拍了下他的后腦勺,將他撥到后頭去了。

“現在必須得找到楊峻才能解毒。”徐瀅交握著雙手說,“捉到他,等于所有問題都解決了。”

“誰說不是?可如今怎么捉他卻是個難題。”徐鏞抱著胸凝眉道。

楊峻太狡猾,尤其面孔多,根本都不知道這滿京師的人哪個是他。

若是封城搜捕,那代價未免又太大,他畢竟還只是背地里謀劃著報仇而已,又不是強大到擁有動搖到朝堂的力量,即便是搜著了也難免弄得人心惶惶,再者,他們這么多人對付他一個人,還用封城,豈不顯得他們這些人也忒沒用?

關鍵是他們手上雖然掌握了他部分線索,卻仍不知他是不是還有什么后招,倘若冒冒失失地先把自己這邊底牌露了,到時候讓他們有了準備,豈不被動?

這情況,還真不能硬拼勢力,而只能拼手段。

徐瀅總是能與他心思相能的。她這里沉思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來望著袁紫伊:“你說,如果我有個敵人,她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但是她的地位與實力又遠不如我,她或許讓我變得比她還慘,你覺得她會用什么法子對付我?”

袁紫伊目瞪口呆:“這世上還有人敢對付你?”

徐瀅笑著舉了杯:“那有什么不可能?我又不是神仙。”

在場人聽到她莫名其妙這句話,也都愣了。

袁紫伊到底了解她,狐疑地盯了她一會兒,便說道:“我若是這個人,自然會先挑你最根本的下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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