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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以為樂星會被蟲子吞噬的時候,那些蟲子卻繞開了樂星直直朝著他們沖來。而不少人正在焦頭爛額地找著出路,沒有人注意到那些蟲子放慢了腳步。
突然轟地一聲,一道石門被打開了。出來一個長頭發的黑衣男子,他一手捂著中箭的肩膀,一手握著大刀警惕地看著他們。
有人看有出路了也顧不上別的,直直沖著黑衣男人而去,結果下一秒那人便血濺三尺。
“啊,殺人了……”誰也沒想到,這個古裝男子居然如此心狠手辣。手起刀落間,那人便與自己的腦袋隔了離。
男子朝著他們走來,他們便后退一步。直到他們退無可退,有女生求饒道,“帥哥,讓我過去吧!這里有怪蟲吃人的……”
帥哥?男子詫異了一下,帥哥是什么哥?隨后見那女子袒胸露背的著裝,比那勾欄女子還不如,臉黑沉著沒說話。
忽然,他看到了不遠處那些蛛蝎居然沒有靠近場中的女子。目光深邃了起來,但是古墓太黑他卻沒看清那女子的臉。
有一人求饒,其他人便也求了起來。站在外圍的不少人被蛛蝎給蟄了,他們痛苦不堪的嚎叫著。男子皺了皺眉實在太吵,“別吵,燭臺上有香油,想辦法將臺子圍起來,蛛蝎便靠近不了。”
林超一聽立即將手旁的香油倒在地上,果然那些怪蟲后退了不少。
眾人發現了玄機,立刻效仿。不出半炷香的功夫,怪蟲便被隔離開了。
男子問他們,“你們是什么人,怎么會出現在黃陵?”
“什么,這是皇陵,開什么玩笑呢!”
“什么是皇陵?”
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嘰嘰喳喳半天,聽的男子頭都大了。他把大刀架在就近的劉遠脖子上,“讓他們安靜點,要不然的話……”
“都他媽給老子閉嘴,安靜。帥哥,你這……”劉遠緊張地整雙腿都忍不住的在顫抖著,漸而彎曲著小腿。剛剛他可是親眼所見,眼前的這個男人殺人不眨眼。
男子冷眼掃向他,“回答我。”
劉遠立即將他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一五一十的說完,可是太多現代詞匯,男子壓根聽不懂。不過見他們也沒別的心思,而且都驚慌失措的模樣,應該是無意間來到這里的,就也沒為難他們。
而他也是無意間來到這里的,他被一路追殺,無奈才從一條近道進入皇陵,想著再做他法……
樂星忽然看到了一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紅衣女子站在眼前,她神情冷冽,“你不必驚奇,你我本是一體。從今以后,你便是一個完整的人,擁有七情六欲。帶著我的記憶,好好活下去……”
就在男子還未理清頭緒的時候,有人指著場子里樂星道,“她,她居然沒事……”
樂星的腦子快要炸掉了,腦中的信息太多了。她理了好一會才理清,她瞇了瞇眼,還是在這個空曠的古墓中。周圍到處都是蛛蝎,她一揮手,那些蛛蝎就跑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緣故。
再一抬頭,那小猴子居然還卡在樹中。按道理來說古墓里機關到處都是,而這里不說沒有機關居然有活物,怎么不令人好奇?
她憑借著記憶中的動作,輕松上樹。然后小心翼翼地撥開樹枝,她摸了摸小猴子的腦袋,“你怎么這么皮,卡在這里了?”
那小猴子似乎特別的有靈性似的,聽完便手指亂舞著似乎在解釋自己為什么卡在這里。這并不神奇,神奇的是樂星居然看懂了這小猴子的肢體語言。
它說他聽見墓中有動靜,它過來查看。誰知這樹太古老了,藤子斷了便踩空掉入這里了。樂星見它還吃力的在里面,便伸手一把將它撈了出來。
她抱起小猴子,從樹上跳下。小猴子手受傷了,她拿出創可貼簡單的給小猴子處理了一下。
她看了眼在不遠處臺子上的人,準備走過去。忽然看見拿刀的男子說道,“姑娘不要過來,繼續往前點燃那些燈即可。”
這聲音有點熟悉,樂星暗暗的想著,但還是照做了。
沒一會兒油燈全亮了起來,蛛蝎也慢慢退了出去。臺子上的朝著樂星的方向走來,樂星在看到男子的臉后,腦中突然冒出兩個字瞿若。
而瞿若在看到樂星那張臉時,詫異的不得了,“主子。”
樂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感覺眼睛里酸酸的,再看向瞿若時就從包里掏出一個噴霧,那是她用來噴腳后跟用的止痛噴霧。由于她不管穿什么鞋子都磨腳,這才隨身攜帶止痛噴霧。
瞿若震驚的看著她,只是她的眼神與自家主子那簡直是天壤之別。她的衣著如此奇奇怪怪,手里的東西更是沒見過。
他看著樂星漸漸地靠近自己,他遲疑了一下,“你……”
樂星抬眸,淡淡道,“你這箭傷雖不致命,但是也耗不起,還是先止血。”
瞿若一驚,頓時心里有些不確定了,這語氣,這語氣……
“嘶……”他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肩膀上的箭就被樂星給徒手拔掉。
隨后,她將噴霧給他噴上。但是由于沒有紗布纏著傷口,血還是會流。她猶豫了一下,在瞿若目瞪口呆中撕碎了他的外衫給他包扎。
想著自家主子冷血的性格,此刻他堅信這肯定不是他家主子,正要道謝。豈料,樂星將手里的噴霧遞給了瞿若,“我救你一命,一命還一命,你告訴我怎么出去?”
瞿若緊緊地握住噴霧,這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何這般神奇,剛剛還疼的要命,此刻似乎好上了一點。他接下噴霧,點點頭,“好。”
眾人聽到了這個消息無不歡呼了起來,他們也可以跟著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了。
樂星的目光往遠處的黑暗中探去,“里面不會再有那……那……”
其實樂星在之前完全不害怕這些東西,但是現在仔細一想那怪蟲密密麻麻的,她好像突然患上了密集恐懼癥似的。一想到那場面,便害怕的要死。
她能清楚的發現自己的感知好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看向那些同事的時候心中也有了異樣的感覺。以前從未有過,這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