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天和刑干戚回到這京華煙云內之后,葉皇四人又是在這院落里做了一會便是不得不離去。
沒辦法,剛才看到這京華煙云經理都過來跟葉皇打招呼的眾人,都以為葉皇是一尊大人物全部都過來客套、打招呼,不少更是直接把名片遞了上來。
不少平時可能在家里沒被老公寵幸的少婦更是來到四人面前拋媚眼起來。
要是你長的好看也就算了,勉為其難的讓老刑去應付一下這饑渴少婦,弄不好還弄些錢回來。
關鍵是你卸掉裝鬼都能嚇跑,葉皇怎么敢坑老刑。
所以即便是期間老刑這老小子眼睛冒花,口水滿地還是被葉皇呵斥著走出了這第一層的院落。
“公子,這泡少婦的機會不多啊,你為啥不讓我表現一下呢?”
走出了院落,這刑干戚還是有些不甘心的抱怨了一聲。
“嘿嘿,老刑今天春心浮動啊,要不等晚上打拳結束了,我請你去北京八大胡同?”
楚天歌陰陰一笑的說道。
“八大胡同,那是什么地方,有饑渴少婦?”
“有,當然有,多的是!”楚天歌不懷好意的又說道。
一旁,葉皇聽得楚天歌這小子搞這老刑便是偷著樂。
什么八大胡同,這都是以前老北京的妓院所在地,現在早就被取締了。
天歌這小子這般說是明擺著奚落老刑,偏偏這老小子屁事不知,還信以為真了。
“真的假的?莫不是這八大胡同是寡婦胡同,怎么會那么多饑渴少婦?”
“呃……老刑啊,你也知道現在這個社會吧,包小三、的很多吧。”
“是很多,這個跟八大胡同有關?”
“自然有關,你想啊,人家了,包小三了,自然就有得寵還是失寵的時候,失寵了不就成了饑渴少婦了嗎?”
“這貌似也對,不過她們干嘛都在八大胡同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到時候你去問問她們好了。”
“哦……那個,天歌啊。“
“啥事?”
“過會打拳之后,咱們出去再過過招哈。”
“為啥,干嘛跟我過招?”
“你小子頭頂上長瘡腳底下流膿壞透氣了,你以為老子就不知道八大胡同是民國以前的地方!”
說話間,原本還裝瘋賣傻的刑干戚一雙眼睛便是瞪得跟銅鈴那么大,手更是直接把楚天歌扯了起來。
一聽到這老刑這番話,楚天歌一張臉便是塌了下來。
媽媽的,這老小子是故意裝瘋賣傻坑老子啊……
“咳咳,老刑,老刑,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商量啊。”
“沒得商量!老子辛辛苦苦幫你這小子訓練,你他娘的還想坑老子!”
扯著楚天歌的衣襟,刑干戚一副被坑慘了的樣子厲聲道。
“我不是故意的啊,不商量那你想怎樣?”
“單挑!輸了的話,答應我一個要求。”
“啥要求?”
”嘿嘿,到時候再告訴你。答不答應吧?”
仿若一個老狐貍一般,刑干戚一步一步的逼迫著楚天歌。
“答……答應,不答應就要被你掐死了。”
被刑干戚扯住了衣襟弄得呼吸不暢的楚天歌紅著臉道。
“這還差不多。”
說話間,刑干戚這才松開了手。
一松開,這楚天歌便大口的呼吸起來,心里那叫一個懊悔。
早知道這老小子是個人精,自己還要戲弄他,結果把自己給戲弄進去了。
“行了,你們兩人就別鬧了,走吧,離拳賽還有段時間,咱們先去撈一把錢。”
一旁的葉皇樂呵的看著這倆人胡鬧了一番,這時候插了一句然后向著遠處的地下室入口處而去。
雖然王家在燕京內的勢力很強,但是無論是打黑拳還是賭博都屬于國家明令禁止的東西。
所以這一類的活動都是放在地下來進行。
而且在入口處都要略作掩飾還有人員把守,以防止有人前來破壞。
葉皇四人過來將會員卡一亮,便是暢通無阻的走了進去。
整個京華煙云內地上地下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上面是規規矩矩的會所,男人打著領帶穿著西裝規規矩矩,正襟危坐,女人則是也舉止得體,少有如剛才葉皇所遇到的那般情況。
但是在地下,則完全是一個開放沒有禁忌的地方。
在這里,酒吧、KTV、賭場等各種娛樂設施一應俱全,而人們在這里則是顯得恣意放蕩,完全不受地上的規矩所拘束。
從酒吧位置過來,葉皇四人便是看到不少男男女女摟在一起。
不少是剛才葉皇在地上看到正襟危坐坐在那里的男女,原本葉皇以為他們離去,沒想到竟然躲到這地底下風月起來。
“媽媽的,這他媽的就是現實版的八大胡同啊……”
葉皇一旁,楚天歌看著不遠處一個女人伏在男人褲襠處上下套弄,嘀咕了一句。
“這還算不得什么,我在歐洲的時候看過比這更讓人瘋狂的場面,你會相信一個女人對付四個男人的場面嗎?”
見楚天歌這么說,葉皇笑了笑很是平靜的說道。
“四個男人對付一個女人,我擦,那該怎么搞?”
瞪著眼睛,楚天歌驚訝道。
“你小子被在老子面前裝純良,太陽國的A片你沒少看吧,難道就沒看到過這種情景?”
見這楚天歌裝純,葉皇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嘿嘿,大哥,你還真別說,島國的那片子我還真沒看過幾部,小時候偷著看被老爹差點被把屁股揍的開花,你說我還敢看嗎?”
訕訕的一笑,楚天歌很是委屈的說道。
“你……你沒這么杯催吧?”
一聽葉皇這話,葉皇眼睛瞪大有些不敢置信道。
“在我那老爹和老媽手里,你覺得什么悲劇發生不了?”
苦著臉,楚天歌道。
“好吧,這次就信你一次。”
葉皇聳了聳肩膀道。
“那大哥你跟我說說一個女人怎么跟四個男的大戰?”
“這個還不容易,屁股、嘴巴、胸部還有女人原始的位置,小處男。”
楚天歌這話問出來,葉皇還沒回答,一旁的刑干戚卻是白了這他一眼說出了其中的奧秘。
聽得刑干戚叫自己小處男臉一紅想要反駁,不過一看到這刑干戚陰陰的笑容便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不過很快他便是醒悟過來,然后眼睛瞪大,顯然腦海之中已經根據老刑剛才的敘述想到了一女戰四男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場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