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的幾天時間里。葉皇便一直待在燕京并沒有急著回渝城。
這主要是考慮到在燕京自己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而且母親洛婉兒和唐果都希望自己多陪陪他們,所以葉皇便多呆了幾日。
期間,除了平時陪著親人之外也去了一趟龍焱將一些事情交代了一番。
只是讓葉皇頗感意外的是趙老爺子對于自己在太陽國所發生的一切并未過多的追問,而且對于黑暗教廷插手這件事情也是只字未提,這讓葉皇大感意外。
不過意外歸意外,老爺子這么沉得住氣葉皇自然也犯不著訴苦。
不過在離開之前葉皇還是表達了一下自己準備休整一段時間的意愿,這個趙老爺子倒是并未反對,讓葉皇暗暗松了口氣。
怎么說自己也是剛剛進入龍焱,這才執行一次任務就準備開溜面子上總是有些過不去,好在老爺子沒怎么計較。
拜訪完趙老爺子之后,葉皇也抽空去了一趟塵煙家里。
怎么說人家閨女也跟著自己了,自己這當女婿的回來一次若是不上門看看帶些禮品也說不過去。
就這樣,東一趟西一趟的來回跑,葉皇在燕京三天時間也沒怎么消停下來,除了抽出了一下午的時間陪著母親和唐果倆人逛了一趟王府井之外,大多時間還是在應酬。
這種情況讓葉皇也是郁悶不已,索性第四天一大早,葉皇便是乘飛機趕回了渝城。
葉皇回渝城這天剛好是禮拜四,幾女恰好都在上班,葉皇便沒有打電話給任何人,免得打擾她們上班。
下了飛機之后,葉皇直接打了一輛的士趕去了黃泉。
路上,葉皇同出租車司機聊了幾句,這不聊不要緊,一聊嚇了一跳。
就在葉皇離開渝城這十幾天的時間里,渝城政界竟然發生了一次大地震,而受害者不是別人恰是市委書記黃帆一派。
原來在葉皇離開渝城沒幾天,市委書記黃帆一派幾個他好不容易培養起來嫡系成員便被最高檢下了調查令,十幾天的時間里已經被帶走了不下十人。
而在這些人當中對于黃帆影響最大的莫過于他的左膀右臂市局局長莫升平同檢察院院長王琪兩人。
上面帶走兩人的理由并不多,就一個作風不檢點和和已婚女人發生不正當性行為。
罪名雖小,但是恰逢這段時間整個國家上下都在進行工作、生活作風自上直下的檢查,兩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停職調查了。
至于黃帆這個市委書記,雖然沒有受到任何的牽連,但是無疑他在渝城已經再一次的被孤立了。
沒有莫升平同王琪這些直系下屬幫著做事,黃帆這個市委書記在接下來的日子當中恐怕就真的要成為一個傀儡了。
很明顯,是有人想要對黃帆下手亦或者可以說想要把他逼出渝城這個權力圈子。
若是以前,這個情況和葉皇屁關系沒一點,你誰當市委書記都跟我半毛錢的關系沒有。
但是現在葉皇卻不得不關心。
因為黃帆能否繼續在渝城站穩腳跟并且在下一屆依舊立足渝城直接關乎到炎黃會能否在渝城真正的鋪開攤子。
倘若黃帆在渝城失勢,葉皇計劃好的一切都將泡湯。
“你們還真是會找時機啊,每次都找我不在的時候,看來不給你們點厲害瞧瞧,你們不知道馬王爺幾只眼啊。”坐在后座上的葉皇眼神瞇著冷芒閃爍的嘀咕了一句。
葉皇自然不會傻到以為這次事件僅僅是有人想要整垮黃帆這個派系。
不管怎么說,黃帆既然能夠在五十幾歲就混到直轄市市委書記的位置在政府圈子當中還是有些人脈的,別人真的想要動他可能性并不大。
最主要的是這已經是黃帆第一個任期的第三年,若是真的有人想要擠他完全可以在第一年就動手。
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葉皇離開渝城這個節骨眼上開始下手,其中到底蘊含了什么,葉皇就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來。
“哎……可惜了莫局長和王院長這樣的好管了。我在渝城住了這么多年,看到為百姓辦實事的好官也就那么幾個,沒想到這一下子就進去了兩個。”開車的司機搖頭嘆息著。
“呵呵,老哥,上面不是說他們作風有問題嗎,你怎么還替他們倆人說話啊?”見這司機竟然在惋惜兩人被調查,葉皇來了興致笑著問了一句。
“兄弟,你才來渝城不清楚。明眼人都知道這次莫局長同王院長是被人給害了,什么作風問題,全他媽的是扯蛋!”
“要是他們倆人都有作風問題,那柳賢那些人就該千刀萬剮!”說這話,這出租車司機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千刀萬剮?有沒有那么嚴重,我可是聽說那柳賢前不久還被上面表彰過的,說他招商引資有功呢。”
“有功個錘子!那柳賢就是一個十足的貪官!兄弟,你問問土生土長的渝城人誰不知道這柳賢就是一個混蛋,好事不做,壞事做絕,簡直就是渝城市最大的毒瘤!”
“這么嚴重?他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讓老哥你痛惡到這個地步?”
“傷天害理的事?罄竹難書啊……”
“兄弟,我看你實在人,我就跟你說了吧。這柳賢一派是渝城本地勢力,在渝城勢力大的很,就連那記也斗不過他。這些年他分管拆遷和招商引資兩個項目,每年大把大把的攬錢,克扣拆遷費,雇傭黑幫流氓打砸老百姓,逼良為娼他什么事情沒做過。”
“你可能不知道,這柳賢光是情婦少說就有七八個,這還不算他包養的大學生,總之這種人不天打雷劈天理難容啊……”搖著頭,出租車司機說著柳賢的罪名牙根咬的嘎吱做響。
“聽老哥這話,是不是你也受過什么委屈?”
“哎……不滿老弟,我以前是當工人的,去年舊城拆遷,本來我和老板可以分一套百平米的安置房的,而且還有政府二十萬的補貼,說來政府政策很不錯。”
“可是就這柳王八愣是說我們的房子沒有房產證,不給分房子和補貼,拆的房子劃歸國家,給我們十萬塊錢的補貼了事。我兒子氣不過準備去法院上訴讓柳賢的小舅子一群混混差點打成殘廢,最后沒辦法我們只能忍氣吞聲,吃下了這個悶虧。”
“老弟,不是我說。現在這個社會,當官的已經不再是那個年代一心為民了,人的心黑了……哎……”
嘆息一聲,出租車司機仿佛不愿意去回憶這些事情一般轉過頭繼續開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