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之后,當葉皇同謝震廷從醫院里走出來之后,他明顯感覺到身側的老丈人松了一口氣。
雖說昨日自己已經說了他的胃癌徹底痊愈了,不過一直相信現在醫學的謝震廷依舊選擇去檢查一番,對于這種情況,葉皇自然也理解。
猶記得剛才醫生那目瞪口呆的眼神,昨天癌癥晚期,今天便徹底痊愈。
這種幾乎奇跡的情形實在是讓一干醫生徹底無語和無解了,他們怎么也不會搞明白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若非后面葉皇拿出葉家的身份,估計這醫院的院長要直接把自己老丈人拉上實驗臺好好研究一番了。
“爸,這下子您該放心了吧。”看著同樣一臉輕松的謝震廷,葉皇也露出一抹喜色。
不管怎么說解決了老丈人胃癌的問題,就等同于鞏固了整個謝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于現如今的葉家也是有很大作用的。
“呵呵,放心了,我這條命算是撿回來了,以后真該認認真真活了。”
長吁一口氣,謝震廷這幾日的壓力在這一刻算是徹底放了下來,帶著喜色的看著葉皇。
“行啦,你有什么事情就去忙吧,我去公司,這些日子被這毛病折騰的,公司也有些烏煙瘴氣,該去處理一下了。”
拍了拍葉皇肩膀,謝震廷知道讓葉皇陪著也沒什么太大的意思。
“那好吧,我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點點頭,葉皇也沒有客氣。
隨后,葉皇告別了謝震廷,自己則是乘車趕回了葉家。
隨后的幾天,葉皇依舊是在燕京活動,順便按照爺爺葉王朝列出的人情單子,走動了一些葉皇從未認識卻不得不拉攏的一些家族。
這一番下來,倒是把葉皇累的不輕。
打心底里,葉皇并不是一個愿意跟不相干的人打交道的人,不過為了葉家,卻也只能忍了。
至于塵煙的事情,終究是沒有抵過大家的火眼真睛,在后者當天下班的時候,便被秦月幾人給看出了端倪。
自然少不了一番玩笑話,弄的后者回到葉家都不敢把頭抬起來,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一般,期間葉皇曾經偷偷跑到她的方面,半夜都愣是被后者拿著枕頭趕了出來,弄的他好一陣狼狽。
葉皇從歐洲回華夏的第二十天,終于準備出去走動走動。
前夜同爺爺和父親他們交代了一番之后,第二天一早,葉皇便坐上了葉家的專機趕去了渝城。
隨行除了烏查沒有其他人,刑天和刑干戚二人依舊在香港,至于斯蒂芬和法賽則愣是在伊春不走了,聽電話里的口氣,貌似對于這小興安嶺很是感興趣。
渝城的夏日總是有些太過炎熱的,四十度的高溫,再加上一點空氣流動幾乎沒有的氣候,幾乎每一年的夏天渝城都是華夏南方的最大火爐。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雖是剛剛進入六月,可是反常的氣候已經把人給蒸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黃泉外,炎黃會負責站崗的小弟已經換了兩撥,外面火辣辣的太陽愣是讓人受不了。
屋內,和尚,凡子等人則圍坐在空調器扇著風,剛才出去了一趟,直接讓所有人汗流浹背了。
“和尚大哥,你說大哥是不是把咱們給忘了啊,這去了燕京都半年了,怎么一點音訊都沒有啊。”說話的是一個新近被提拔起來的炎黃會骨干,喝著冰啤酒報怨了一句。
“放心吧,老大不會忘了我們,咱們炎黃會可是老大一手創立的,當初可是答應過我們,要去太陽國闖一闖呢,老大不是不守信的人,他怎會忘記。”
“可是這都半年,也沒見老大來渝城一次,怪想他的。”
“快了,前些日子我打電話匯報的時候,老大說了會近期過來,咱們現在對貴州那邊的征伐速度有些慢,怕是老大會不滿意了。”
嘆了口氣,和尚瞅了一眼老梁說道。
“這事情我會親自跟公子說。”抬了抬頭,梁文達開口說道,作為從貴州出來的人,梁文達對于貴州一帶相當的熟悉,不過這一次年前已經安排好的向貴州一代的擴張卻是遇到了一些阻力。
他怎么也沒想到那邊的人竟然跟金三角的人扯上了關系。
“這事情我跟你一起說,畢竟炎黃會出了叛徒的事情,也是原因之一,相信公子不會怪我們的才是。”
“他媽的,我真他媽的想不通,公子待我們不薄,怎么就養出了白眼狼,以前生死與共的兄弟,竟然當叛徒,靠的。”
旁邊,脾氣火爆的凡子摔了個啤酒瓶子,大聲罵了一句。
“人各有志,也許徐可是覺得在這炎黃會太屈才了吧。”旁邊,和尚嘆了口氣,嘴上這么說,其實他心里也是有很大的疙瘩。
徐可算是第一批跟著公子的人,可是他怎么也沒想到就這樣的元老,竟然會選擇叛離炎黃會。
“人各有志,有他媽的志,我看這家伙就是因為公子離開前把他擼了一把的緣故。”旁邊跟隨著和尚的罵了一句。
他這么一說,眾人都是一陣沉默。
他所說的擼幾個人都清楚,不過在他們看來卻未必是公子有意為之。
“這事情不好說,當初公子做出那個決定純粹是因為徐可在對外事務上的確做的不夠好,才讓他分管內務的,應該不是這件事情的原因才是。”
“那到底是因為什么,說走就走,連個屁話都沒交代一聲,這算什么。”
“走也就算了,他媽的還帶走一批人,這不是純粹拆臺嗎,幾位,這事情若是公子知道了,恐怕我們都沒好果子吃。”
仲凡臉色陰沉,雖說眾人之中屬他文化程度高,卻也是他最鐵血,可以說在某些時候手腕比之和尚梁文達更要狠。
對下屬管教直言也是炎黃會出了名的,僅僅半年的時間已經在云貴川這一代有了鐵血閻王的稱號。
“這事情我們一起擔,徐可沒露面,這事情總不能太早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