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謹慎一些是好的,下面我們來談談具體的一些事宜吧……”
淡淡的一笑,端木笙對于葉皇這種態度還是非常肯定的,隨后兩人在屋里嘰嘰咕咕好一陣子,在說的差不多的時候,去做夜宵的維納斯同端木音竹、和歌忘憂也走了回來。
“夜宵做好了,都吃一些吧,冬天潮氣有些重。”
臺灣雖然屬于熱帶亞熱帶,不過冬天的氣候依舊有些濕冷的味道在里面,維納斯專門做了一些祛濕的滋補品外加一些飯菜。
“走吧,去吃些東西,然后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讓音竹陪你們在臺北逛逛,后天開始辦正事。”
起身,揮了揮手端木笙走向了餐廳。
葉皇和烏查也沒怎么含糊,直接起身跟了上。
而這個時候,門外一聲劇烈的剎車聲突然響起,這讓端木笙同葉皇眉頭都是一皺。
不多久,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然后便是一名保鏢有些踉蹌的沖進了客廳。
“老爺,外面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說是葉公子的兄弟。”
“去看看!”
這邊,端木笙神色也有些不好,哪還有心思吃東西,急忙快步跟了上去。
等到一眾人走到門口的時候,遠遠的看著葉皇正在盤膝于地給一個渾身鮮血的男子度著真氣,而此人不是刑天還是誰。
僅僅分開了個把小時的功夫,后者就重傷成這個樣子,烏查看到這一幕直接有些傻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陰沉著臉,端木笙沉聲念道,葉皇這次來的三人,眼前這烏查是個風水師,實力最不強他是清楚的。
而這個刑天,貌似是和葉皇出生入死的過命兄弟,后者實力很強。
依照他對李家的了解,后者家族內沒有誰會古武吧?
刑天的傷,實在是太過蹊蹺了……
一旁,烏查看了一會,然后轉身向著客廳內走去,不多久又走了回來,手里拿著自己的口袋。
“你們都讓開,我要布陣!”
“布陣?在這里?”
烏查沒有回答,直接從口袋來摸出了七星法器,然后嘴里念了幾句咒語,輕喝一聲,在地上畫了了一個方圓十平方米的圓圈。
一旁眾人便看見,隨著烏查七星法器在這地面上劃過的地方,一種猶如螢火一般的光亮便閃爍而出,不過很快又一閃而沒,看的眾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畫完圈之后,烏查依舊是眉頭緊擰,沒有片刻的耽擱,陸續取出各種大大小小的法器,一共十幾件,圍著這個圈子開始勾畫陣法起來,他沒勾畫一道線嘴里都會念一句咒語,額頭之上汗水就會多一分,整整忙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鐘的樣子,當烏查勾畫出陣法之后,人也已經累得虛脫了。
“烏查大哥,你……你沒事吧?”
一旁端木音竹看烏查有些踉踉蹌蹌,急忙上前扶了一把。
“我還好,就是有些虛脫而已。端木先生,麻煩您帶眾人進去躲一躲,有敵人要來了。”
“敵人?什么敵人,我能幫上忙嗎?”
一聽烏查突然說這話,端木笙愣了一下,隨后問道。
這邊,烏查搖了搖頭,來人是風水師,只有我和公子能對付,其他人幫不上什么忙的,你們趕緊進去躲一躲吧。
知道自家公子其實對于端木音竹也很在乎,再加上和歌忘憂是公子的女人,烏查并不希望他們涉險。
其實他們留下來,也能幫著拖延一二,可是風險卻也是極大。
“如果敵人真的難以對付,要不我們先避一避,我端木家族大宅也是一處風水陣,應該能夠拖延一些時間。”
“沒用的,來的時候我就看了,大宅的是一個風水陣,而不是殺陣,管不上用的。”
“這樣的話,那好吧,你們小心,事情緊急,如若不行,不要硬來。”
點點頭,端木笙沒想到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本來想多問幾句而烏查卻不肯多言,也只能作罷。
端木音竹和和歌忘憂還想留下來,結果烏查一句話,就讓她們打消了念頭。
“如果你們想讓公子照顧三個人,就留下,不想就回去馬上打電話,讓燕京來人,就說十萬火急,有人想對公子動手!”
從認識葉皇到現在,烏查是第一次心里沒了底兒。
從下午解決了尸鬼的問題到端木家族的路上,他便一直覺得有些異樣的情緒,但是模模糊糊一直察覺不到哪里出了問題。
看自己、公子和刑天天靈蓋都是紅光滿面并不是禍事當頭的樣子,然而剛才五分鐘之前,他卻是突然發現包括自己在內全部都印堂發黑,一團若有若無的死氣籠罩額前,這種情況,烏查只有在將死之人面前才發現過。
這代表著什么,已經不言而喻了。
而在出來看到刑天一身的傷痕之后,烏查知道事情大發了。
沒有任何的猶豫,烏查拿出了自己幾乎所有能拿得出的法器,在原地布置了一個九星天罡陣,這樣做的目的一方面是防止敵人突然的偷襲,另一方面也是防止對方在刑天最虛弱的時候,施用一些歹毒的秘術牽引后者的魂魄。
“查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給刑天渡真氣的葉皇收手喊了一聲。
“公子!”
“有幾成活的機會?”
修習古武再加上殺手的天性,在這一刻葉皇也深深的感覺到了大兇臨近。
“公子,這一次恐怕是死中求生!離開燕京的時候我就漏算了一卦,對方來勢洶洶早有準備,在風水術上的造詣遠超于我。”
“要是真的死在這里,那可就太窩囊了,過會你找機會帶天子先走。”
沉著臉,葉皇對烏查說道。
“公子,逃不了的!只有死戰!”
“什么意思?”
“這一塊地方完全被封了,包括端木家的風水大陣,如今也是人家的大陣的一部分。”
苦著臉,烏查頭一次覺得自己在風水玄學上的造詣如此之差。
如果給他時間,他可以破開這個陣法,可是問題是,對方不可能給他們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