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野心的年輕人,心眼不算很壞,可也總帶著幾分狠辣在其,也有些投機的味道,,倒不是大缺點,五叔,有這樣的人在天水,以后沒人敢對您怎樣的。”
皇當然知道對方為何答應的如此爽快果斷,無非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后者今天付出的多,他想來日從自己得到的更多,說白了還是利益的交換。
“呵呵,我一不偷二不搶,平日與鄰為善哪里那么多仇家。”
五叔輕笑了幾聲,拍了拍兩條腿,冬日的天水氣候還是有些陰冷的,兩條老寒腿有些經不起風霜。
“在天水城這幾年看到了太多不想看卻不得不看的事情,累了也倦了,準備錢拿回來,回村住好了,總是一些熟悉的面孔,嘴巴碎一點,卻沒什么壞心眼。”
“五叔,要不我給每家每戶都蓋一棟大瓦房。”
刑天聽五叔這話,然后說道。
大哥給他的一部分錢他還從沒有動過,想著以后回歸了納蘭家恐怕更用不到,不若給這些還在深山溝里剛剛溫飽的父老鄉親。
雖說當初不少人對自己和母親還有叔并不算太友好,但是總歸接納了他們,讓他們得以生存下去,這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
至于五叔為什么選擇回去住,他也心里明白,后者是一個安土重遷之人,當年開出租車的時候,賺的錢就回去蓋的大瓦房并未跟著潮流在天水買房。
至于另外一層含義,恐怕就是孤獨感,唯有在山溝溝里,才有相熟的人,人雖然少,可都能說上話,心里不會空落。
“沒那必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你幫他們一次,難道幫一輩嗎,回去看看就好了。”
嘆了口氣,對于刑天的提議,五叔并不是很同意。
“咳咳,這事情回頭再說吧,明天咱們在城里看看,后面去你們鄉里看看,備些禮物。”
怕兩人在這事情上扯不開,皇連忙打斷,叫來服務員準備買單才發現那王揚名已經付過了。
而后,一行人離開,因為心頭之事得以解決,雖然因為回憶喪之痛讓五叔有些意興闌珊,不過總歸還是好一些。
離開名典之后,皇三人選擇了一家不錯的酒店住下,因為五叔家也沒什么人的緣故,也就在酒店一起講究了一晚。
房間內
“大哥,你說和尚是不是五叔的兒。”
“這個難說,過會我打個電話問一下,如果是,我讓他馬上滾過來,奶奶的,混的可以啊,連自己的父母都沒臉見了。”
臉色頗為陰沉的皇,對于這件事情很有意見。
想當初自己盼望有一個家,有自己的父母,未得償所愿,他倒好……
“可萬一不是呢,你說五叔一般年紀的,看著怪可憐的……”
“那就把他當一個親人來對待,畢竟人家有恩于你,這揚也沒什么,相信你父母也會同意,沒有他會有你的今天。”皇反問了一句。
“我這個自然沒意見,只是你不知道五叔是個倔強性,就怕我來過幾次就要哄我了。”
苦笑著,畢竟是鄉里鄉親,即便是多年未見,這五叔的脾氣也不會改到哪里去。
“老人家都是刀嘴豆腐心,你若是真的經常過來看,自然是高興,對了,鄉下還有什么人。”
“都是一些老鄉親,年紀不小,年輕人我聽五叔說大部分都出去了,當初我也不怎么合群,玩的好的不太多,最主要大部分時間都用來學武了,那幾年,“數到自己至今不知名的師父,刑天還是很是感激。
正是因為自己叔和自己都得到了一身功夫,即便是再怎么窮困潦倒也不太會受到外人的欺負,雖然拮據,總比一點本事的要好。
“說到你學武,當初教授你們功夫的道士師父到底是哪里人。”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云游四方的道士,年紀七八十歲的樣,八角胡,我們都跟他叫八角師父,也不知道這么多年過去,他老人還健在不。”
“恐怕也是一個古武高手,活到現在沒有什么難度,說不定再碰上也未必。”
拍了拍刑天的肩膀,“我出去給和尚打個電話問問五叔的事情。”
說著,皇走出了房間一直走出酒店,拿出了電話。
“哎喲,公,真沒想到您這大忙人也有給我和尚打電話的時候。”
打電話的時候,電話對面的和尚正同凡幾人喝酒,一個個喝的臉色發紅,醉醺醺的。
“還沒睡。”
“呵呵,和凡幾個正在喝酒呢,在老梁家里。”
說著話,旁邊還聽到了老梁女兒的聲音。
“問你個事情。”
“啥事。”
聽到皇口氣有些不對,這和尚酒也醒了不少,揮了揮手示意凡既然小點聲音。
“關于你父母的事情,給老交代一下。”
“公,您問這個干嘛。”
皇一問,和尚整個人就僵住了。
“我在天水,在天以前住的地方,碰上一個叫蘇山的叔伯……”
“什么,公,你再說一遍,他真的叫蘇山。”
“難道我還要騙你,他兒叫蘇海峰,是不是你。”
皇話一落,話筒對面便是一陣人仰馬翻的味道,叮呤當啷一陣響。
片刻之后,“公,是我,還在嗎,你真的見到了叫蘇山的老人,他說他兒叫蘇海峰。”
“難道我這個要騙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天對我不薄啊,他們還活著,他們還活著啊……哈哈哈……”
這邊皇還準備等待和尚的電話,卻是聽到對面和尚有些歇斯里地的笑聲,笑聲之帶著哭,連老梁的孩都嚇的哇哇哭起來。
僅僅這一句,皇就確定了恐怕這和尚就是五叔的兒了,只是不清楚這其到底發生了什么,貌似和尚并不知道自己父母還活著的樣。
一直沒有掛電話,過了許久之后,和尚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公,告訴我具體地址,我連夜過去。”
“你自己的家鄉你不知道地址。”
皇眉頭一皺。
“如果我說,除了我父親的名字,我不記得之前的一切了,您信嗎。”
和尚鄭重無比的說了一句。
“怎么回事。”
“我出任務之前,記憶被人動過手腳,“
一句話,這邊皇臉色陰沉了下來,到底什么時候需要對一個共和軍人用這種殘酷的手段。
“知道了,我給你地址。”
隨后皇沒在說什么,報出了地址,對面和尚仔細的核對了一番,大松了一口氣。
“公,這輩我做的最明智的選擇,就是當初替斧頭幫和你談判,不然我可能失去一切。”
和尚有感而發,要不是當初斧頭幫想動皇,自己也不會和其談判,更不會遇到后面的事情,這一番機遇最終讓他有了今天的地位恢復了軍人的名譽,而且還找到自己的父母。
“別發感慨了,要來趕緊的,連夜飛機。”
“我馬上就動身。”
之后兩人交代了幾句,便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