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葉皇則是跟著烏查和剛子趕往了西山。
一路上,遇到寨子村的不少人,見了兩人都是大仙大仙的喊著,搞的兩人很是無語。
“更有甚者,直接下跪求賜福,好像是兩人能夠改變別人的命運一般。
直接是弄的倆人哭笑不得。
雖然搞笑歸搞笑,不過烏查還是給每一個求上來的村民一道符,讓其帶回去。
雖說都是一些作用不大的護身符亦或者轉運符,可是也比外面所謂的大仙花個萬兒八千弄的要好很多。
“你哪里這么多符,之前怎么沒看到?”
“這些不是我畫的,是我教剛子畫的。”
烏查笑了笑,“雖說沒辦法跟我的比,可這小子天厄之體,對風水一道卻是有很深的理解力,已經可以當做符紙來用了。”
“你這不是坑人啊?”
“不算,畢竟都是真的,再說了,我跟他們非親非故,沒必要真給他們畫符。”
“你小子!”
兩人一邊說著,背后王剛子則是被烏查治著已經開始背誦薩滿教的一些典籍了。
這些東西在葉皇看來都是極其的晦澀難懂,尤其是薩滿語和薩滿專屬的一些符號,壓根看不懂。
可是這王剛子還真是個奇才,一路上烏查交給他的,幾乎全部背誦留下來,沒有多少錯的地方。
讓他連連稱奇。
“這小子是個人才啊,這樣都能學會。”
葉皇小聲道。
“哪有那么快,只不過是囫圇吞棗而已,這就跟我們小時候學唐詩一樣,每一首都背下來了,可是指著書本上的,讓他念,卻是念不出來。”
“剛子雖然記憶力和學習能力強,可還沒到逆天的份上,需要多家教授才行。”
烏查這樣說,可是心里卻是美滋滋的。
自己這徒兒天賦比他不知道要強上多少。
青出于藍勝于藍,這是他希望的。
西山說是寨子村旁邊的西山,其實差不多有七八里的路程,由于這一帶沒什么其他的村落。
寨子村多少有些占山為王的意思,將周圍的一眾山根根都給開墾了。
不過,這西山自從多年前出了一些幺蛾子的事情之后,便極少有人過來了。
尤其是半年前,剛子出事,一些田地也被直接廢棄。
”虎踞龍盤,前面河水流過,后面背靠雄山,的確是一出難得的福地,這山中必定有墓葬!”
來到山前,烏查發現在這山根根前面,有一條河水漂流而過,便是斷定了自己的看法。
“那要不要進去看看。”
“山中不必了,這周圍到是可以查探查探。”
“如果能找到鬼玉的孕養地方,我可以將這生魂放出來。”
不同于一般的生魂,鬼玉中的生魂積怨千年,不好超度,不然的話昨晚他就順勢超度了。
這鬼玉中的生魂,最好的辦法便是找到之前的墓葬處,將之前下葬的時候,鎮壓墓葬之中讓其不得超生的一些東西給除掉。
這樣的話,這鬼玉中的生魂會感恩戴德,對于后來者也是好事。
兩人跟隨著烏查在這山中轉悠了半日,終于在一出幾位隱蔽的地方找到了一出洞口。
洞口黑黝黝的仿佛要吃人一般,洞內不是飄出的一陣陣涼風,讓人很是不舒服。
”此乃這座山的陰煞口,這鬼玉多半是這里面出來的。”
烏查說道。
“陰煞口,查子你不是說了嗎?陰陽兩煞之地,不是墓地之處嗎?”
葉皇不解道。
“呵呵,那是對普通人而言的,可若是有人執意想讓這下葬的人不得好自,這兩處地方可是再好不過了。”
“鬼玉都用上了,這下葬的可不像是和這死者有什么好交情。”
笑了笑,你們在外面不要進去,我進去拔了這坑害人的墓葬,將這鬼玉之人挪到一出風水好地。
雖說跟這死者沒什么交情,可這鬼玉乃是烏查準備弄好送人的,這便算是一種緣分。
更重要的是,作為風水師,害人之事不可為,這布置墓葬的已然是觸犯了風水師的禁條。
烏查見了,有義務要排除它。
“剛子留在外面,我跟你一起進去!”
葉皇有些擔心烏查能不能搞定,當初在燕京京郊的療養院,倆人差點把小命給丟了。
這件事情,葉皇可是記憶尤深。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多則兩個時辰,短暫半個小時就搞定,實在不行我再叫你們。”
“對了,我先畫張圖,你們按照這個圖擺陣,我們里應外合,拔了這煞氣口。”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
知道拗不過這小子,葉皇也就沒再勉強。
于是,烏查從口袋里拿出紙和筆然后根據山勢畫了一張圖,然后取出了一些玉石來,然后合著朱砂在上面寫了一些東西,遞給了葉皇和徒弟王剛子。
“你們按照山勢和我的圖紙,把這些東西放置好,我在里面破陣,事半功倍。”
“成!”
商議好之后,烏查便是直接踏入到這陰煞口之中。
葉皇和王剛子兩人則是按照烏查的吩咐,將手里的于是分別安放在不同的位置。
一共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安放好一切,兩人便在外面等待。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只聽到洞內一聲巨響,接著烏查灰頭土臉的跑了出來,全身裹著一層冰晶,看樣子是被凍的不輕。
“奶奶的,這陰煞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要凍死我了。”
“怎么樣,解決了?”
“咱們一起出馬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將手里的鬼玉晃了晃,烏查另外一只手則是拖著一個小盒子。
“這是什么?”
“我把死者的尸體火化了,放在這里面的,給他挪個地方。”
笑了笑,“走吧。”
“三人離開此地,然后在這山上又找了一出風水寶地,給這死者安放好。
幾乎是在剛剛讓對方入土的同時,鬼玉之中一道氣息升騰而出。
和先前在王剛子家中碰到的場景差不多,里面一個穿著華麗的中年男子對著烏查擺了擺手,便是直接消散而去。
原本就漆黑如墨的鬼玉黑的更為通透發亮起來。
“好了,這鬼玉如今可是貨真價實的寶貝了。”
摸索著手里的鬼玉,烏查笑著說道。
“這玩意兒要是不好,過兩月天子大婚,咱們可是很沒面子。”
葉皇笑了笑,“走吧,到中午了,該回去了。”
于是三人向著山下走去,剛到寨子村,便看到有人急急忙忙的朝著他們奔了過來。
“剛子,大師,大仙,出事了,二叔在鎮上被人打了。你們快去看看吧。“
“什么?”
一聽對方的話,葉皇和烏查還有王剛子的臉色一變。
“走!”
說完,葉皇直接帶起了王剛子,三人騰空而起,就這樣在對方眼皮子地下直接沒了蹤影。
后者顫顫巍巍半天,嘴巴哆嗦了半天,”真是神仙啊。”
然后便是直接暈了過去。
寨子村所在的鎮上離寨子有十多里的路程,不過對于葉皇三人而言卻是五分鐘的功夫便已經趕到。
一趕到鎮上,遠遠的便是看到幾輛警車停在路邊上,一大群人圍攏在一起。
王二柱和媳婦被困在了中間,額頭之上和嘴巴里都是血。
“爸,媽,你們怎么了?”
一落地,王剛子大喊一聲,直接沖了上去。
“剛子,大師,葉公子。”
王二柱眼睛有些腫脹,看上去有些凄慘。
“嗯,到底是怎么回事?”
葉皇問了一聲。
“他們說這錢是我偷的,說我販賣國寶,可我哪有販賣國寶啊?”
王二柱心里有怨氣,訴苦道。
“誰說的?”
“我說的!你就是那什么葉公子?我懷疑你也是販賣國寶的嫌煩,跟我去派出所一趟!”
就在這時候,旁邊一個穿警察制服的走了過來。
后者一米七左右身高,一百八的體重,大腹便便,肥頭大耳不說,還一副蠻橫像。
“你說我什么我就什么了?那我說你貪贓枉法,你是不是就貪贓枉法了?”
冷哼一聲,看這貨色,就知道這貨是什么東西。
本來葉皇不想攙和當地的一些事情,卻沒想到對方找到頭上來了。
“喲呵,小子,你敢這樣說本所長,知不知道你這句話我就可以告你誹謗?”
后者瞪大了眼珠子狂吼道,仿佛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
“是不是貪贓枉法,自己清楚,怎么,心虛了?”
“我心虛個什么,來人,先把他們帶回去,本所張親自審問,奶奶的來到了老子這一畝三分地兒,你倒是跟我橫起來了。”
“看我怎么整治你們這些販賣國寶的!“
“公子?”
“沒事,跟他們去看看,我倒是要看看這些人到底玩什么花招。”
葉皇輕笑一聲,“王叔,王嬸,咱們去看看。”
“公子,讓你跟著受罪了,這錢他們硬說是贓款。”
“錢呢?在他們手里。”
“沒事,過會我讓他們一分不少的吐出來,外加丟了這烏紗帽。”
葉皇眼中一抹寒光閃爍,心中殺機隱現。
在剛才,他已經感覺到人群之中有人在窺視這邊,而這胖所長也是不時的側臉過去,說明這其中有些門道。
沒有反抗什么,葉皇任憑對方將自己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