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梟麒麟之驚天凌云

第20章 呂秋月私闖凌云寢室

»穿越小說»»正文第20章呂秋月私闖凌云寢室最新網址:正文第20章呂秋月私闖凌云寢室文/望春華秋實本章:5592:卻說呂秋月的大丫頭彩明,為了能夠與呂秋月溜出府去看戲,便徑自來找徐直徐先生。

此時聽徐直問她有什么事,她轉了轉眼睛道:“小姐的壽誕之日快到了,夫人想給小姐買匹上好的蜀錦料子,再到玉卿成的綢緞莊做成幾套極為時興的衣服;所以來討個出府的令牌,請徐先生行個方便吧!”

徐直道:“到底是夫人去做呢還是小姐去做呢?”

彩明吃吃道:“當然是夫人去做了……”

徐直道:“既然是夫人去做,就應該由夫人房中的丫頭比如蘭珠她們去啊,怎么又來麻煩姑娘你呢?”

彩明一時啞口無言,暗想這徐直果然厲害。

徐直又道:“這幾日京城中很不安定,為了穩妥起見,姑娘還是不要隨便出入為好,如果有什么急事要辦,差別人代勞就是了。

“徐某正好有事去向呂大人匯報,順便把此事與大人說一下,讓他安排人去辦理便可,小姐與姑娘就不必費心了,姑娘以為如何?”

彩明暗暗叫苦,這樣豈非露餡了?忙道:“不用了!”

徐直奇道:“不用了?小姐的衣服不做了么?”

彩明吞吞吐吐道:“當然不是了……只是別人又如何知道小姐喜歡的花色款式呢?”

徐直道:“所以才請示大人派個人陪著姑娘一同去看看呢。”

彩明知道事不諧矣,氣惱之下道:“不必了!”轉身而去。

徐直望著彩明的背影,微微一笑,吩咐自己的小廝盡忠:“你去告訴凌統領,讓他留意一下府門的把守,防止有人乘虛出入。”

盡忠應了一聲,去了。

彩明回去與呂秋月一說,呂秋月自是恨得咬牙切齒,大罵徐直死腦筋不通人情。

眼見日薄西山,一抹夕陽在望,估計那精彩的戲劇就要上演了,兩人卻依然無計可施,只急得團團轉。

后來,兩人決定孤注一擲,力闖難關,因為成敗只在此一舉了!

也許守門的人會放她們一馬呢!她們不相信守衛也會像徐直那樣不通人情。

呂秋月與彩明昂首挺胸地來到府門口。

把守府門的侍衛一名叫劉永,一名叫王全,見狀忙恭敬地拜見小姐。

呂秋月搭訕道:“哦,原來是你們二位啊!”

其實她根本不認識他們,“二位在此堅守崗位,真是辛苦了!現在是什么時候了,下一班的人怎么還沒有來啊!”

劉永道:“啟稟小姐,現在方交酉時,還不到交班時間。”

“是么?啊,你們都餓了吧!”呂秋月邊說邊把準備好的五兩紋銀取出,笑容滿面道:“這點銀兩是本小姐賞給你們買酒肉的,拿去吧!”

王全道:“多謝小姐體恤,小的無功不敢受祿。”

呂秋月笑吟吟道:“嗨,跟我還客氣什么,收下吧!”

但是無論呂秋月如何勸說,兩人皆堅決不受。

王全道:“小姐有何事情,請明示。”

呂秋月干咳了一聲道:“哦,是這樣,本小姐有點事情想要出府一趟,請二位行個方便吧。”

劉永道:“小姐要出府,請問令牌何在?”

“怎么,連本小姐出入都需要這玩意?”

劉永正色道:“當然,府中人等均一視同仁!”

“……”呂秋月一時啞然。

機靈的彩明在一旁道:“哎對了,凌統領方才不是都已經準了小姐出去嗎,是么?”

呂秋月連忙隨聲附和道:“是啊!”

彩明道:“所以二位就不必阻攔了吧!”說畢,拉了一下小姐,二人就欲往外走。王全、劉永二人連忙攔住。

王全道:“可是,凌統領并沒有跟我們打招呼啊!”

彩明道:“也許是他公務繁忙,忘了與你們說了吧。哎呀,二位小哥,別人信不過,我們兩位還信不過嗎?”說著,又欲前行,又被兩人擋住。

王全道:“既然如此,那就等凌統領回來親自發了話再說吧!”

呂秋月道:“那凌云何時回來?”

王全道:“很難說,大約今天晚上是回不來了。”

“豈有此理!”呂秋月簡直已經暴跳如雷,強行要走無奈兩個侍衛攔著說什么也不放行。

結果雙方打了半天持久戰,耽擱的太久,估計戲是看不成了,還引來許多人看熱鬧。

后來,二人只好垂頭喪氣地大敗而歸。

見呂秋月氣恨難消,彩明只有安慰她:不值得為兩個下人嘔氣,反正戲班子明天還要演下去,你我只要找到凌統領說一下,征得他的同意還是可以去的。

呂秋月只有無可奈何地點點頭道:“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回來呢?”

于是,二人只有耐著性子焦灼地等待著。一晚上沒有回來,情有可原;第二天還不見人影,二人已是心急如焚了。

眼見月亮又慢慢地爬上了樹梢,呂秋月沮喪道:“又錯過了一天!”

終于又熬到了翌日。

一大早,彩明還在睡夢中,呂秋月便急匆匆地趕到白云軒問凌云的小廝雨竹:“凌統領回來了么?”

雨竹道:“凌統領快天亮了才回來,正在休息,不許外人打擾。”

呂秋月道:“我是外人嗎,你馬上去把他叫醒!”

雨竹道:“小姐有急事嗎?”

呂秋月沖口而出道:“當然了,再晚一點這戲就看不成了!”

雨竹心里想:我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大早急匆匆趕來就為了這事,這小姐太也任性!

他口中卻道:“小的不敢去。”

呂秋月忍無可忍道:“你不去我去!”直闖進去,雨竹想攔沒攔住。

呂秋月到了凌云的寢室門口,見守夜的小廝雨墨正坐在地上打盹,也不理他,嘣嘣擂起門來。

等了半天也不見回音,呂秋月不耐煩了,索性一把推開門直闖了進來。

凌云脫了衣服,躺在床上,身上蓋著錦被,正在呼呼大睡。

這兩天他的確累壞了,快四更了才返回住處,身子一沾床便睡著了。

朦朧中,似乎聽到敲門聲,心中好不耐煩。他已吩咐過手下不許打擾了,誰還這么不識趣?而且惺忪的睡意還未退去,他索性不去理睬。

直到“咣”的一下推門聲,他才覺出有點不對頭。

練武之人時刻都是很機警的,尤其是像他這般身份的人。本能的自我保護意識使他騰身坐起,抬手抓起枕頭底下的魚青寶劍。

這時候,呂秋月正好闖入了他的寢室!

她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情形:對方直直地瞪視著她,而且還身子赤裸,渾身上下只著一條短褲!

她又羞又氣,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直愣愣地望著他,好像在打量他那健美的身材,結實剛勁的肌肉。

凌云也不免尷尬。呆了一下,他才想起了說話:“小姐,有什么事,請到外面說好不好?”

呂秋月緩過神,不覺羞得粉面通紅,自知此舉已是有傷大雅。她很不自在地干咳一聲,訕訕地退了出來。

她在外間等了一會兒,凌云便已經穿戴齊整走了出來。

一身亮眼的白色衣衫,愈發襯托出他那挺拔頎長的身材,他那英俊硬朗的面孔,給人一種英姿勃勃、氣宇軒昂之感。

凌云見呂秋月一個勁地打量他,奇道:“小姐,怎么了?”

呂秋月道:“凌統領,我現在才發現你原來長得這么帥啊!”

凌云淺笑道:“難得小姐如此夸獎,凌云真有些受寵若驚了。小姐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此行所為何事?”

呂秋月道:“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今天晌午過后本小姐有點事情,想要出府一趟,怎么樣,請凌統領行個方便吧!”

凌云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這么大驚小怪的,我還以為有刺客呢!”

呂秋月喜道:“你早這么說我就不至于這么著急了嘛!怎么樣,你馬上去通知守門的兩個侍衛吧!”

凌云道:“什么,這還需要我說么,只要你有令牌,他們自然會放你出去的。”

呂秋月沒好氣道:“我要有令牌,還要來找你干嗎?”

凌云道:“沒有令牌,你出的什么府?呂大人的命令你不知道么?”

“你!……”呂秋月只有腆下臉來哀求道:“凌統領,所以才求你尋個方便么!”

凌云正色道:“對不住,小姐,沒有令牌,府中人等一律不許擅自出入!”

呂秋月撒嬌道:“我跟他們怎能相提并論?凌統領,不,凌大哥,你就不要這么固執了,破例一次吧!”

“小姐——”凌云正欲解釋,忽然雨竹進來道:“凌統領,外面袁校尉有事找您。”

呂秋月不高興道:“真掃興!”

凌云道:“小姐也不用埋怨了,請先回避一下吧。”

呂秋月叫道:“什么,讓我回避?”

凌云道:“是啊,男女不同居一室,要是讓別人看見你在我的寢室出現,萬一惹出什么閑話來,只恐有礙小姐的名聲啊。”

呂秋月覺得有理,問道:“那我躲在哪里?”

凌云瞥了一眼房內道:“大衣櫥里吧!”

呂秋月怒道:“什么,我堂堂的尚書府千金,成了什么人了,像是做賊似的……”

凌云道:“你要是再挑三揀四的,人家可就進來了!”邊說邊打開大衣櫥門。

外面果然腳步聲欲近。呂秋月無奈,只得鉆進大衣櫥內,凌云把櫥門閉上了。

這時,袁平從外面走了進來,“呦,凌大哥,起來了?一夜沒有休息吧,怎么不多睡會呢?”

凌云道:“我倒是想啊,誰知道一大早有只討厭的小貓兒便來吵鬧,好不煩人;好不容易她走了,你又來了!”

袁平笑道:“你是在拐彎抹角地罵我吧!”

凌云笑了,“不是,我是在罵那只討厭的小貓。”

呂秋月在衣櫥內聞聽,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只聽凌云又道:“找我什么事?”

袁平道:“一言難盡。”

“哦,那咱們到外面去說吧!”

凌云此言原因有二:一是怕呂秋月在自己的大衣櫥內呆久了、萬一弄出什么動靜來、被袁平識破大家彼此尷尬,不好收場;再者他也不愿意把一些府中機密泄露出去。因為防人之心不可無,謹慎一些總是好的。

二人說說笑笑地出去了。

呂秋月從大衣櫥里鉆了出來,悶得滿頭大汗。想著凌云方才對她的奚落與作弄,她愈想愈生氣,抓起桌上的一只杯子摔得粉碎,氣鼓鼓道:“凌云,你可惡!”

話音未落,只聽門響,只見阮夫人由秋兒扶著慢慢地從外面走了出來,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呂小姐。是不是小兒哪里又得罪了小姐,失禮之處,敬請見諒。”

呂秋月沒好氣道:“沒什么!”頭也不回地轉身而去。

阮夫人默默地望著呂秋月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刑部尚書府后花園中柳暗花明,風兒柔柔細細。

凌云與袁平倚于欄桿上,彼此交流著這幾天來調查與收獲到的信息。

袁平告訴他:這幾日來他已經與楊振去丁府調查過了,參與行刺丁繼武的兇手中,除了方小黑被江春當場殺死外;從犯張林兒也于翌日午后時分暴死——但奇怪的是,他的身上并無傷痕,也無中毒的跡象。

凌云問:“結果呢?”

袁平故作神秘地一笑:“你猜。”

凌云道:“案子雖然棘手,但是我們的袁大校尉又是何許人也,此案必難不倒你們了。”

袁平道:“知我者,唯有凌大哥也。經過我與楊振千方百計地調查與求證,終于發現了張林兒的死因:原來是死于天梟組織的芙蓉花毒!”

凌云一驚道:“天梟組織的芙蓉花毒?”

袁平道:“對!這種毒無色無味,人若服用后,當時并無異狀,十二個時辰后方發作將人致死;而且尸體上卻無任何的中毒跡象,就連仵作也查不出死者之死因。”

凌云道:“既然連仵作都查不出的死因,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袁平道:“說來也巧。那一日我與楊振又到浴仙池周圍去調查取證,忽然聽到在浴仙池附近的叢林里傳出一陣微弱的求救之聲。

“我與楊振急忙順著聲音走過去查看。只見在叢林的地上側臥著一人,五旬左右年紀,郎中打扮,一襲白色長衣,鶴發童顏,劍眉朗目,三綹長髯,顯得仙風道骨,飄逸灑脫。

“只是此人右肩受了傷,鮮血流了一地,那樣子痛苦極了。我們倆急忙熱心地上前詢問。

“那老者說,他行醫至此,不想路上遇到了強盜,不但劫了他的財物,而且也把他給打傷了……他強忍傷痛才逃到了這里。

“老者說,他雖然是個郎中,無奈醫者卻不能自救,看我們能不能助他一臂之力。”

說到這里,袁平一拍胸脯,“我的人品自不必說;至于楊振么,更是古道熱腸了,還是他按照老人的指點給老人處理傷口、上藥包扎的呢!唉,后來我倆總算是救了他一命。”

凌云道:“很精彩,只可惜出口千言,離題萬里。”

袁平道:“嗨,你急什么,馬上就切入正題了。后來,那老者感激地問我們因何到此;我們說明來意后,老者不由鎖起了眉頭,沉吟了一下道,讓他去看看,或許能鑒別出此毒。

“于是,那老者便隨我們哥倆來到府中,仔細觀察了死者的情形后,他沉重地告訴我們:這是芙蓉花毒;并向我們解釋了該毒的厲害與霸道!”

凌云凝眉思索道:“奇怪,這位老者怎么會對此毒如此精通?想來此人一定不是一般人,袁兄,快帶我去見他!”

袁平嘆了口氣道:“他已經走了。”

“什么,走了?……”凌云聽了,不由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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