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無言以對,事實擺在那里。
“怎么不說話了?”蕭穆坐在原地,以現在的速度要進入內海大概還需要幾個小時口“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我沒有可以解釋的。”王占庭的話他有一度是不信任的,然而以他怕sǐ的個性依舊不肯說出來的事實已經讓王胖子相信手杖是假第的,他不過是抱著僥幸的心態想賭一把而已。
“王占庭說很多年前就已經被人調包這件事,你沒有印象?”蕭穆沒有對真假一事繼續追問,相反他對于被調包這件事感到興趣口王占庭柞為王家領導者會隱瞞也不是沒有道理,那么他所好奇的是手杖在哪里,是誰調包?
王胖子搖著頭,手杖一直都放在舊宅,而前往舊宅的人很少,要說調包的可能好像很小。“手杖是我們的傳家之寶,一直存在在舊宅中,跟我們有來往的也不會去那里。”
“你們老爺子是什么時候歸西的。”蕭穆翹著腿,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膝蓋,他在思索一個問題。
“六年前病逝。”王胖子腦子轉動著,隨即他也想到了一種可能口“會不會手杖在那個時期就已經遺落?”
手杖被模仿的微妙微翹,這個在蕭穆看到花瓣時,也無法從中分辨,王占庭之所以一直將廈品保存無法是想讓世人有所錯覺罷了。
“既煞如此,你還是得回燕京,好好打聽出六年前誰到過王家,與你們老爺子關系最密切。
“不,我不能回去!”王胖子一聽立刻從沙發上掉落在地板上,圓滾滾的身體像是個球一樣彈跳了起來。他掏出槍指著蕭穆,隨后又指向駕駛游輪的船長口“我們就要進入內海了,你不能這個時候把我送回去。”
面對他的槍口,蕭穆無奈的嘆著乞。“動不動就把槍掏出來,你里面還能裝多少子彈,還剩下多少子彈可以用?”
“足夠殺掉你們兩個了。”一人一顆還有的多。
“殺掉我們之后呢?自己駕駛游輪進入公海?”蕭穆好笑的瞅著王胖子。“我敢打賭你還沒有出內海就已經被警察訂上了,就算沒有,你認為沒有我的指示,他們會讓你上船嗎?”蕭穆放下翹著的腳,對于居高臨下的王胖子擺擺手。“你現在可以去殺了那個船長,然后脅迫我逃離,這樣或許還是條不錯的路。”
面對著整定的蕭穆,王胖子頓時蔫了下來,舉著槍的手垂在了兩邊口“三少,我不能回去,一回去我就完了,王占庭不會放過我的。”王胖子突煞朝著蕭穆爬了過去,一把抱住他的雙腿,哀求起來。
堂堂一代領軍者,現在卻是這份德行,蕭穆冷眼著。“不送你回去,那我能從你這里得到什么?你用一根假手杖換走了我手上那么多東西,你覺得你還有地方可以給我信任的嗎?”
“只要你能把我送到意大利,我就有辦法幫你打聽出手杖的下落。”
“哦……。”見蕭穆不為所動,王胖子從地上一下子坐到了蕭穆的身邊。
“老爺子身前認識不是黑幫,或許從中可以探聽到什么口風。”
手指在膝蓋上敲擊著,對于王胖子嘴里的王老爺子他不是沒有聽說過,老一輩的關系還是有著的,王家早些年也的確是從意大利起家到華夏,王老爺子也算的上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只是……他看了王胖子一眼,后輩太無能了。
“意大利黑手黨豈是你能進入的?王老爺子固煞有他的關系網,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難道你現在還有跟他們來往?”
“王家雖然事業發展都在華夏,但是我還有些sǐ人產業在意大利。”王胖子說的很委婉,但是期間的隱晦想必是人都聽得出來那些產業的涉罪率有多高了。
“原來是這樣。”蕭穆點點頭。“姑且再信任你一次,我的船送你到內海,會有人來接應你去公海。”
“不是直得”,…”
“這艘船沒有出入境許可證,還沒有辦下來,我不想因為你的關系被扣上偷渡或者什么其他的罪名,海邊界上巡邏艇可不少,咱們現在不是偷渡,只手做游輪出海游玩,懂嗎?”
“老板,我們還有一個小時可以進入內海。”船長一直沉默著,他只有在靠近目的時才會將大致所需要的時間報出來,除此之外,都在沉默中度過。
“他不會說出去吧!”王胖子不放心的盯著那個船長。
“你是被人騙到大的嗎?”蕭穆端起桌上的酒杯不在理睬他,而是直接進入甲板享受著太陽的洗禮。
王胖子嘟囔著將掉在地上的槍撿了起來插在褲腰上,同時也隨手撿起那張鑒定書,這次他是很認真的細讀著上面的每一條報告。
鑒定書的內容很多也很詳細,從一顆鉆石到金屬材質,每一個做工的尺寸和紋路都做了一番對比和說明,報告的結論相似度達到了百分之九十,相差部分在于花瓣上的折痕工藝。看著這張完美的鑒定書,王胖子腦海中閃過一個人,或許這件事和他有關系。他剛想要張口叫蕭穆,轉眼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如果自己能得到那根手杖的話,黑幫一半的權利可就在他手上了,到時還怕蕭家這些人嗎?于是他將傳真紙丟在了桌上,自顧自的斟上了一杯酒,剛才是不是說還有一個小時就可以進入內海?放松下來他,連續幾倍酒下肚,人也開始跟著早眩起來。
自己的酒量應該沒有那么差才對,對著面前搖晃的人影,王胖子揉著眼睛。
“王胖子,到內海了,你醒醒。”好像有人在搖晃著他,沉重的眼皮費力的眨動著。“醒醒,我們要換一艘船。”
“嗯!”朦朧中被推醒的王胖子在沙發上坐了會,才有點意識進入空空的腦海中。“進入內海了嗎?”
“還有十分鐘,接我們的船就到了。”蕭穆站在他面前,雙手抱著胸口“可以去甲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