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依梅心下還在沾沾自喜,想著一會怎么讓江之夏無處遁形。
而她也不忘和姜伊夏套近乎:“姜律師,現在不是在公司,我可以叫你伊夏了吧?”
姜伊夏笑容有些僵,但還是點了點頭。
二姑奶看了兩人一眼,端起面前的茶一聲不吭地喝著。
藍依梅依舊滔滔不絕地開口,并越說越起勁:
“伊夏,本來我今天也想去找你的,沒想到能在老宅見到你和時梟,我真幸運!”
“晏律師,我和我先生對您是早有耳聞,也一直很想認識您!我們的兒媳婦芝芝她經常在我們面前提到您呢!晏芝芝,您有印象的吧?”
“我們曾經拜托過晏博遠先生,也就是芝芝的父親,跟您提過把睿華創投的那個新來的職員江之夏從陸沉身邊調走!陸沉是睿華的副總,也是我的兒子。那江之夏太不要臉,我兒子都跟她分手了,她還一直纏著他,甚至做了他的助理!要不是您幫忙,把她調去了黃老那,我都不懂她還要纏我兒子纏到什么時候!”
“我真的沒見過分手后還死皮賴臉纏人的女人!她為了我兒子去投睿華的簡歷,還為了制造下班后的偶遇,又在我兒子之前住的那個青年公寓又租了一套房!”
“聽說她現在終于結婚了,可你們千萬別以為這就結束了!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她其實還是黃老的紅顏知己呢!我都想給她丈夫楚三少送點綠色蔬菜去暗示了,恐怕楚三少都不知道自己的頭頂一片青青草原!”
“沒想到今天我居然在老宅這里見到她!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勸你們,一定要小心她這個人!她最擅長的就是裝可憐博同情!還經常給自己立什么身兼數職、奮發圖強的人設!”
“但我兒子親眼見過她手上戴的戒指和手鐲,那些可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全是她那個大冤種丈夫楚三少給的!”
“大冤種丈夫?”晏時梟越聽臉越黑,好看的眉毛都擰成了“川”字。
江之夏也在這時過來了,她雖然只聽了一半,但不用問都知道藍依梅在她背后說了什么。
而姜伊夏在發現江之夏過來后,就一直有給藍依梅以眼神暗示。但藍依梅說得太上頭,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嘴。
以至于,在聽到晏時梟重複了她的話后,她又確認地重複了一遍:“自己老婆背著自己勾三搭四,這不是大冤種是什么?萬一哪天懷孕了,都還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他楚三少的呢!”
聽到這,眾人靜默。
二姑奶頭疼地揉著額,“這還扯上楚三少了,還有簡琪那丫頭,干脆一起叫過來吧!”
秦媽點了點頭,但她并沒有楚琰南和簡琪的聯系方式,只能將頭轉向江之夏:“少奶奶,您看……要不您給簡小姐和楚少爺打個電話吧?”
“什么?少、少奶奶?”
秦媽的稱呼讓藍依梅驀地一驚!
她目光隨即看過去,剛秦媽稱呼的方向,站著姜伊夏和江之夏兩個人。
她又松口氣,想著怎么可能是江之夏呢?那肯定是在叫姜伊夏了。
然而下一秒,卻是江之夏開口回道:“那我試著打看看,也不知道怎么的,從昨天開始,琪琪就經常不接電話。不過,我知道她和楚醫生在一起。”
在她回複秦媽的同時,晏時梟也越過了姜伊夏,來到江之夏身邊,伸手攬上她的腰,微微皺眉上下打量。
“老婆,你怎么穿成這樣?你在廚房里做什么?”他一邊問,還一邊用另一只空閑的手,替她輕輕擦拭臉頰旁的一抹不均勻的白。
江之夏被他那一聲“老婆”叫得臉紅,羞赧地拍開了他的手,低聲回道:“在搟面,你不是說要我自己搟面,面才好吃嗎?”
“冤枉,我真不是那意思,你可以要我來搟,我力氣大……”
兩人一唱一和,感情出乎意料的好,可藍依梅卻看得整個眼球凸起,下巴張得要合不攏了,仿佛能生吞一個雞蛋!
老、老婆?
晏時梟不但叫了江之夏“老婆”,還和江之夏在她面前打情罵俏!
他的老婆……不是姜伊夏嗎?
怎么就成了江之夏?
那一瞬,她頭頂仿佛響起了一陣炸雷,把她劈得外焦里嫩,身子變僵硬!
她懷疑自己是出現幻覺了,遂轉頭看向自己的丈夫林志輝。
然而林志輝也和她一樣震驚,甚至連面色都嚇白了!
他有些顫抖地張著嘴,默默的在那自言自語:“小夏……是晏時梟的……妻子?這……怎么可能呢?”
解剖室里,楚琰南將凍得眼眶通紅的簡琪抱了出來,身上只簡單裹著兩人甩到地上的衣服。
“你是不是瘋了?那地方是能隨便進去的嗎?你把我當什么了?我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簡琪一邊哭,一邊用手擰著眼前這一言不合就精蟲上腦的臭男人!
先前身上的紅腫脹痛還沒痊愈,如今又來新傷,她覺得自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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