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受寵若驚第24章受寵若驚→:“脫衣裳?”
慕容紹華一把環住了胸膛,死死地瞪著東方沈安,這家伙怎么突然這般放浪形骸了?
之前不還高傲的不讓她觸碰的么?
“為什么要脫衣裳?我不脫……”
慕容紹華干脆死死地攥住了自己的衣襟,說話間她耳根已經微微的泛起了紅暈。
東方沈安就算現在想通了,但是她現在卻不行,她的后背傷口太猙獰了,不能讓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無論如何,她得拖延到她后背的傷口愈合了才行。
東方沈安俊眉蹙了起來,他沒弄明白慕容紹華這個女人在扭捏什么。
不是都已經懷上他的子嗣了么?m.xiumb
脫個衣裳還要裝什么矜持?
“東方沈安……你、你……要不然再忍忍?”
慕容紹華聲音低低的,臉頰都開始滾燙了起來。
東方沈安一直以炙熱的眼神盯著她,讓她有些局促。
下一秒!
啪啪!
東方沈安在慕容紹華穴位上重重點了點。
慕容紹華四肢立馬僵硬了起來,這種感覺別提多難受了,她分明有知覺,卻不能動彈……
“怎么回事?東方沈安你對我做了什么?”
慕容紹華腦袋嗡的一下炸了,東方沈安這是點了她的穴,打算用強的嗎?
許是嫌棄慕容紹華太聒噪了,東方沈安嫌惡地蹙起了眉,強忍著將她啞穴也給點了的沖動,將慕容紹華抱起放在了床上。
慕容紹華欲哭無淚地趴著,她后背的傷真的不能被東方沈安看到啊。
“東方沈安……你這樣是不對的。”
慕容紹華負隅頑抗,東方沈安若是因為她后背上的傷,留下了什么心理陰影,從此對她再無好感,那她找誰哭去?
“閉嘴。”
東方沈安冰冷的呵斥聲傳來。
慕容紹華身形一僵,乖乖閉了嘴。
下一秒!
撕拉!
衣裳撕裂的聲音傳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清涼。
慕容紹華慌了!
“你你你……在干什么?”
不是吧?知道她有傷,就趴著用強的?她怎么不知道東方沈安竟然這般猴急?
“給你處理傷口,再聒噪本王不介意點了你啞穴!”
東方沈安臉色無比難看,不知道是別慕容紹華吵的,還是被她后背上猙獰的傷口給刺激的。
總之,慕容紹華在東方沈安的語氣里聽出了一絲殺意。
慕容紹華周身不能動,東方沈安還算體貼給她擺了個還算舒服的姿勢。
但從她緊抿的唇便可以看出,慕容紹華是真的被嚇到了。
東方沈安親自取來了水和帕子,一點點地將慕容紹華后背的傷給清理了。
“后來為什么沒再去請大夫?”
東方沈安以指腹蘸取了藥膏,輕輕的涂抹在了慕容紹華后背。
傷口處火辣辣的刺痛碰上清涼的膏藥,疼痛感逐漸減輕……
慕容紹華甚至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東方沈安微涼的指腹在她后背不斷移動著。
慕容紹華心底深處某個位置軟了下來,東方沈安并不是不在意她的吧?
只是她不明白,東方沈安為什么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
讓她飽受打擊之后又跑來給她換藥療傷……
“說話!”
等不到慕容紹華的回應,東方沈安語氣不太好。
“不是……就、就是沒顧得上。
那天我看到替我上藥的是個穿著盔甲的姑娘,她是你的人吧?”
慕容紹華想起了一張模糊的臉,雖然記不清楚那姑娘到底長什么模樣了,但身量她卻依稀記得的。
“她不是本王的人!軍中少有女子,那日你看到的應該是皇甫沛承的姐姐皇甫瑤珠。
皇甫家世代為將。”
東方沈安俊眉緊斂了起來,他沒想到軍醫竟然會將皇甫瑤珠帶來。
也是他疏忽了,忘了男女有別。
還是軍醫想得周到,該賞。
“哦……原來是她……”
慕容紹華想起了這個叫皇甫瑤珠的女子。
“對了……她喜歡你很久了。”
慕容紹華想起來了便提了一嘴。
下一秒!
“嘶!東方沈安你不會輕點?很疼啊!”
慕容紹華快痛死了,那感覺就像是被利刃給刮過了傷口一般。
“她喜歡本王?關你何事?”
東方沈安才稍稍好轉一些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該死的!
他就不能給慕容紹華一點好臉色,稍稍對她好幾分她便能開染坊。
“我……就只是想起來了就提一嘴,你不喜歡聽就當我沒說過。”
慕容紹華很爽快的改口,她可不想再承受一下剛才那種痛苦的感覺了。
東方沈安這家伙分明是看她不順眼,故意欺負她!
“本王在問你,為何后面沒有再請大夫。”
東方沈安不想將話題繼續圍繞在皇甫瑤珠的身上,他與皇甫瑤珠永遠都不可能。
“剛才不是回答你了么?沒來得及嘛……我挨了板子在祠堂待了一宿,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送回房間的。
醒過來太子就上門來找麻煩了,我哪里得空了?”
慕容紹華有口難辯,東方沈安這人莫不是剿匪的時候撞到了腦子?
竟然這么不正常。
“太子走了之后為什么不讓小橘去請大夫。”
東方沈安明顯不打算放過她,他若是不來她是打算將這滿身的傷給拖到潰爛么?
“既然請不來,何必再去自討苦吃?”
慕容紹華苦笑了兩聲,工部尚書在皇城可是從一品的職位。
能夠暗中阻攔不讓大夫上門的人,身份自然是尊貴的,那等身份之人下了令,她又何苦再去碰壁?
“反正軍醫給我留了藥膏和方子的,小橘有在給我熬藥。”
慕容紹華回應著東方沈安,心中卻悄悄嘀咕著:
衣裳都給她扒了,就單純只是上藥嗎?當真不做些其他事情?
“咳咳……”
慕容紹華輕咳了兩聲。
壯著慫膽問道:“安王大人……你看我身段怎么樣?是不是腰細臀圓的?
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
不知道我的身段能不能撩到安王大人?”
東方沈安上藥的動作一頓,視線跟隨著慕容紹華話語里的引導,往她周身落去……
良久……
“慕容紹華你是想死嗎?”
一聲怒斥朝著慕容紹華襲來。
慕容紹華哼了哼,她作為一個女子說這種話簡直是臉都不要了。
東方沈安不領情也就算了,還呵斥她。
慕容紹華情緒低落了下來,不再說話了。
她不再說話,屋內便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東方沈安替她包扎傷口時傳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房門外,小橘透過門縫費勁地往屋里看著。
但是,屋內的聲音越聽越不對勁,還有那些衣料摩擦的聲音,成功地讓小橘紅著小臉癱坐在了地上。
“我的娘嘞……小姐真的和安王有染啊!這可如何是好?”
小橘背靠著房門,她思來想去還是得將這院門給守好了!萬一有不軌之人進來,撞見了小姐與安王這一幕……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小橘爬起來就躥到了院門口,一副門神的模樣死死守住了院門。
暗處,安王的幾個暗衛看到小橘的舉動一個個忍俊不禁。
有他們在,就算是一只蒼蠅都別想飛進來!
“好了,將衣裳穿好。
明日本王再來檢查,若是發現傷口有繼續惡化的跡象……慕容紹華你想想清楚有幾個腦袋可以掉。”
東方沈安替慕容紹華將傷口包扎好,拉了被子將她給蒙上了,話音剛落便出去了。
伴隨著一聲哨鳴,小狼嘶吼著躥到了東方沈安的面前。
院門口,小橘癱在了地上……
她眼睜睜的看著一匹碩大的戰狼,從她的腦袋上躥了過去……
直到東方沈安的身影消失,小橘這才跌跌撞撞的沖進了屋內。
“狼……小姐!有狼!”
小橘四下找了一圈,最后才在床上找到了被蓋得嚴嚴實實的慕容紹華!
被子一掀開,慕容紹華的罵咧聲便傳出去老遠:
“東方沈安!本小姐有幾個腦袋干你什么事?”
慕容紹華呼呼的穿著粗氣,氣死她了!她的傷若是惡化了,東方沈安當真還能取了她腦袋不成?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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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