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攝政王,本小姐今日成婚

第38章 她是本王的

第38章她是本王的第38章她是本王的→:“快點!耽誤了本公主的好事,本公主唯你們是問!”

安陽興致很高,聽聞皇祖母將慕容紹華那賤蹄子召進宮了,她又豈能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上次被慕容紹華跑了,她氣惱了許久。

沒想到,慕容紹華這么快就自投羅網了!

“公主……皇后娘娘對您上次的舉動已然動怒了,您……”

“放肆!本公主還要你們來教我做事嗎?”

安陽哪里聽得進去嬤嬤的勸誡?所有的勸誡在她聽來都讓人煩不勝煩!

她的怒吼成功地讓眾人閉上了嘴。

安陽身邊隨侍的兩個嬤嬤,一個是太后派來的,一個是皇后派來的,兩個人無論是身份還是背景,在宮里都是僅次于主子的存在。

但是她們在安陽面前卻是卑躬屈膝,唯唯諾諾。

安陽公主可是北疆最受寵的公主,集萬千寵愛于一身,誰敢得罪?

她們尚且還好,安陽會看在太后和皇后的面子上待她們好一些,其他的宮人就慘了,安陽對他們動輒打罵,受罰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皇、皇兄?”

安陽拐過小徑就看到了東方沈安的背影。

看到東方沈安的時候,安陽心都提起來了。

她最怕的就是東方沈安了……

“嗯。”

東方沈安淡淡睨了她一眼便轉過了頭。

安陽抿了抿唇想要繞過去,但是東方沈安和皇甫沛承兩個人卻將路給堵得死死的。

“皇兄……能不能、能不能讓一讓?”

安陽低著頭不敢看東方沈安,她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東方沈安……

她身后的宮人們也一個個地連大氣都不敢出。

每次安陽公主遇上安王,都會被訓斥,這次怕是也不例外。

果然,安王不帶感情起伏的聲音冷冷傳來:

“不能。”

安陽一雙憤怒的眸子死死瞪著東方沈安,她雙手緊緊的攥成拳,不斷地深呼吸妄圖平復內心翻涌的怒意。

真是見了鬼了,東方沈安到底在這里做什么?

安陽敢怒不敢言,又生怕錯過了欺負慕容紹華的最佳時機,她的視線時不時往涼亭那邊看去。

東方沈安涼涼的勾起唇角,轉身不再看安陽一眼。

安陽氣鼓鼓地瞪著東方沈安的背影,到底還是沒再敢往前一步。

在她打算離開之際,東方沈安的聲音再度傳來:

“安陽,慕容紹華是本王要的人,動她之前先考慮清楚,你是否承受得住本王的怒火。”

安陽腳步一頓,一股寒涼自腳底躥了上來。

她緊咬著牙根,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呵,這世上能讓安陽如此懼怕的,除了你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了。”

皇甫沛承掃了眼幾乎可以算是落荒而逃的安陽,忍不住調侃。

安陽可是連皇上和皇后都敢頂撞,卻唯獨懼怕東方沈安,這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你……將她給氣走,該不會是……為了保護慕容紹華那個女人吧?”

皇甫沛承心里有些不爽快,東方沈安難道真的對慕容紹華這個女人動了心思了么?

“你別忘了,她與東方曙之間已經有婚約了!”

皇甫沛承壓抑的咆哮,若非怕驚動涼亭內的人,他真想朝天大吼!

他真不知道,東方沈安究竟看上了慕容紹華什么!

北疆這么多名門閨秀都入不了東方沈安的眼,她慕容紹華憑什么?

“婚約而已,又沒成婚。”

東方沈安雙眼危險的瞇了起來,只要沒有成婚便可。

皇甫沛承一把抓住了東方沈安的手臂,還想勸說。

東方沈安低頭看了一眼,冷聲道:“沛承,你今日的話有點多了。”

皇甫沛承搖了搖頭,暗自嘆息……

如他所料,東方沈安邁著大步往涼亭去了。

“你好好說話,別將人得罪狠了!”

皇甫沛承小聲地叮囑,那神色焦急且好笑。

東方沈安步伐不重,但是官靴踩在碎石上還是發出了沙沙的聲音。

涼亭內,太后和東方曙齊齊朝著東方沈安看了過來。

慕容紹華察覺到動靜轉頭看去,不知道是不是被日頭曬狠了,她竟然看到了東方沈安……

慕容紹華晃了晃腦袋,嘀咕了一句:跪久了,都產生幻覺了。

東方沈安上朝之前還那么生氣,這會怎么會那么好心來救她?

“東方沈安!你的禮儀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見了皇祖母還不請安?”

東方曙看到東方沈安就無比的煩躁,東方沈安從來不摻和朝堂內與他無關的事情。

可他就求娶了一個慕容紹華,東方沈安竟然摻和進來了!

東方曙就不明白了,東方沈安究竟看上了慕容紹華哪里?

依著東方沈安的勢力,完全不需要工部尚書的支持,東方沈安不圖勢力,那就是圖慕容紹華這個女人?

東方沈安冷冷掃了東方曙一眼,根本沒打算搭理他。

他只是走到慕容紹華身邊就停下了,慕容紹華怔怔地看著他,眼底滿是不敢置信。

竟然真的是東方沈安。

“起來。”

東方沈安踢了踢慕容紹華的腿,動作很輕,慕容紹華卻痛得起了一身冷汗。

東方沈安劍眉微微擰起,慕容紹華這該死的女人該不會已經將膝蓋給跪傷了吧?

當即,東方沈安便拽住了慕容紹華的胳膊,將她強行拉了起來。

果然,看到了慕容紹華膝蓋處被血跡暈染的紅色。

“你是蠢嗎?她讓你跪你就跪?”

東方沈安氣得想將慕容紹華腦子給撬開來好好看看,她是不是天生比別人蠢!

這么喜歡受虐嗎?

慕容紹華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小聲的辯解:“我哪里得罪得起太后……”

官大一品壓死人,何況太后本就尊貴,那可是皇上嫡親的母后,她是瘋了么敢公然違抗太后的懿旨?

“走。”

東方沈安牽著慕容紹華就走。

此番舉動可謂無比狂妄。

“放肆!”ωωω.χΙυΜЬ.ǒm

太后重重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哀家倒要看看誰敢走!慕容紹華你若敢走,仔細尚書府上下的腦袋!”

簡直豈有此理!她治不了東方沈安,難道還治不了區區慕容紹華嗎?

慕容紹華幽幽地嘆息了一聲,還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難……

她幽怨地看了東方沈安一眼,尚書府上上下下近百人,就要因為東方沈安一個舉動而遭殃了。

東方沈安神色微斂,看向慕容紹華的眼里噙著一抹威脅,大有你敢留下試試的意思。

慕容紹華簡直左右為難!

“太后娘娘,今日罰紹華跪了這幾個時辰本就師出無名。

現在又是以什么理由要了尚書府上上下下的腦袋?

爹爹自打接管工部尚書以來,勤勤勉勉從未出錯,甚至連皇上都贊賞有加。

太后娘娘這般作為,難道不是在打皇上的臉么?”

慕容紹華側過身子看向了太后,那不卑不亢的神態哪里還有先前低眉順眼的模樣?

“慕容紹華你放肆!你怎么跟皇祖母說話呢?”

東方曙被慕容紹華一番話氣得不輕,她可是要成為太子妃的人,怎么還能這般不知禮數?

不知是不是男子尊嚴面子在作祟,東方曙竟然三兩步躥出了涼亭,死死拉住了慕容紹華另一只手。

慕容紹華面露嫌惡,掙扎著想要抽回手,東方曙的觸碰讓她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慕容紹華別忘了,你與孤可是有婚約的!”

東方曙神色陰仄,慕容紹華膽敢跟東方沈安離開,他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東方曙松手。”

慕容紹華因為憤怒眼底通紅,每次看到東方曙,她便會想起前世慘死的父兄,她被強行取出的胎兒……

太后站在涼亭內,看著這莫名的一幕,心中隱隱起的擔憂。

看東方曙的神色,對慕容紹華好像不是他口中說的,只是利用而已啊……

“孤若是不松呢?”

東方曙神色陰仄,定要與東方沈安較個高下。

東方沈安突然勾著唇邪肆的笑了起來,正當眾人不解之際,他突然揚手朝著東方曙的手攻了過去!

蘊含內力的一拳直接打在了東方曙的手腕上,只聽得一聲清脆的“咔擦”聲傳來。

“啊!”

東方曙抱著被打斷的手腕痛苦的蜷縮了起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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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