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攝政王,本小姐今日成婚

第71章 嘗嘗苦果

第71章嘗嘗苦果第71章嘗嘗苦果→:“看來你認得這東西。”

東方沈安勾著唇眾目睽睽之下打開了那瓶口的塞子,隨之對著聶云竹倒了過去。

慕容紹華只看到很小的一個銀色的東西從她眼前一閃而過,隨即從聶云竹眼睛里鉆入,眨眼便消失了……

慕容紹華駭然!

“這是什么?”

慕容紹華抓住了東方沈安的手腕,有些擔憂,東方沈安這么做是為了她嗎?

他會不會因此招惹什么麻煩?

“情蠱,她對你做過什么,最終會全部都回報到她自己的身上。”

東方沈安說話的時候深邃的眼神一直鎖在慕容紹華的身上。

慕容紹華因為那情蠱差點死去,那種絕望的感覺每每想起,他都會覺得無法呼吸。

情蠱的痛苦聶云竹不也得嘗嘗?

“情蠱?你竟然對我下情蠱?”

聶云竹要瘋了,她臉上寫滿了惶恐,她痛苦地捂住了眼,想要將情蠱從眼睛里摳出來。

眼看著聶云竹的眼睛就要傷到了,東方曙連忙制住了她,他死死地拽著她的手,不允許她做傷害自己的事情。

“東方沈安!你到底要干什么!情蠱是要取心頭血的!”

東方曙心口的傷都還沒有好,他憤怒的朝著東方沈安揮去一拳!

該死的!東方沈安到底是在折磨聶云竹還是想要他死?

他才剛剛取了一次心頭血!難道又要為了聶云竹再取一次心頭血嗎?

東方沈安接下了東方曙這一拳,兩人瞬間又打在了一起。

東方曙又怎么會是東方沈安的對手?

東方沈安身上的傷要比東方曙重上許多,卻還是輕而易舉的將東方曙給打趴下了。

聶云竹雙眼摳得泛起了血絲,視線迷蒙下她狠狠的瞪向了慕容紹華。

“都是你!一切都是因為你!我要弄死你!”

眼看著情蠱已經沒入了她的血液當中,聶云竹發瘋了一般朝著慕容紹華撲了過去。

慕容紹華簡直無妄之災,她心中也憋著一股氣,聶云竹打過來的時候,她便一把扯住了聶云竹梳得光溜的頭發,慕容紹華是發了狠勁的。

“啊……”

聶云竹被慕容紹華扯得一頓殺豬般的嚎叫。

她亂揮著雙手,卻因為身高要比慕容紹華矮點,手自然也比慕容紹華短一些,慕容紹華拽著她頭發的時候,她卻只能觸碰到慕容紹華的手臂。

這種身高差限制了聶云竹的戰斗力,聶云竹氣得瘋狂大叫:

“慕容紹華!我打死你!打死你!”

一些還未走遠的人,聽到院內的嘈雜聲忍不住回頭。

“這是怎么了?打起來了?”

“聽著好像是慕容紹華和那聶云竹打起來了?”

“你聽,還有刀劍的聲音……”

“莫非……太子和安王也打起來了?”

眾人猜測不已,卻沒有一個人敢再回去觀望,畢竟皇帝一行人還離著他們不遠呢。

皇帝陰沉著臉,他恨不得回頭將那兩個逆子給處死!

這兩個混賬東西,難道還嫌不夠丟人么?

“皇上……隨他們去吧,今日之事太子和安王之間……”

皇后搖了搖頭,東方曙和東方沈安兩個都不是安生的主。

今日這事情鬧成了這樣,他們不打架才奇怪。

只不過,今日皇族的面子真的是丟大了!

“你還寵著他?就是你和母后這些年一直寵著東方曙,他才這般沒有規矩!

要不是他自以為是,這些年東方沈安的勢力又怎么會壯大成這般?”

皇帝是真的氣,說話的時候也沒有顧及場合。

太后聞言重重的哼了哼:“皇上這是在怪哀家了?哀家的孫兒哀家不疼還指望誰疼?

皇后!你跟哀家一道走,省得礙了皇上的眼!”

皇后幽怨的看了眼皇帝,只得低低嘆息了一聲,默默跟著太后走了。

廢殿。

東方沈安將東方曙踩在了腳底,東方曙用力掙扎卻無濟于事,東方沈安踩著他的胸膛,強行將他給壓制了。

“東方沈安!你給孤滾開!”

東方曙氣急攻心,取心頭血的傷口因為東方沈安的這一腳又隱隱有血跡滲出……

東方沈安冷冷睨了他一眼,隨即一腳朝著東方曙的腰腹踢了過去,重重一腳,東方曙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

“打完沒?本王還有事要辦。”

東方沈安蹙著眉看向了慕容紹華的方向。

此刻,慕容紹華提著聶云竹凌亂的頭發,揚手啪啪啪給了她幾個耳光,這還不解氣,慕容紹華一腳狠狠朝著聶云竹的肚子踹了過去。

她清楚的知道,聶云竹早已將清白給了東方曙,誰知道那孩子這會有沒有懷上呢!

慕容紹華下腳不重,若是有了孩子倒不至于流產,但是聶云竹卻是要吃苦頭的。

“打完了……嘶……手好疼。”

慕容紹華將聶云竹踹開了,剛才打聶云竹那幾巴掌有點狠,她手掌心都紅了。

東方沈安搖了搖頭,他雙手環胸,先一步往院外走去。

慕容紹華見他竟然直接走了,提起裙擺就追了上去。

“東方沈安!你等等我!”

東方沈安將近一米九的大個,邁著大步走得飛快。

慕容紹華得小跑著才能跟上,從這廢殿一路跑到宮門口,她累得氣喘吁吁的。

“東方沈安……小狼呢?你怎么不騎小狼?”

慕容紹華喘得不行,她四下看了一圈,都沒見到小狼的身影。

“它受傷了。”

東方沈安飛身一躍上了馬車,慕容紹華跟在他身后伸出了手,指望他回身拉她一把。琇書蛧

但是東方沈安竟然掀開簾子獨自進了馬車!

“哎?不、不搭把手嗎?”

慕容紹華尷尬的伸著手,她這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多難堪?宮門口這么多人看著呢。

慕容紹華欲哭無淚,車夫更是愣住了,隨后他立馬畢恭畢敬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臂,打算充當一前小卒,扶著慕容小姐上馬車。

車夫伸著手,慕容紹華看了看,最終還是提起了裙擺,自己爬上去了。

“多謝大哥。”

慕容紹華鉆進馬車內的時候,對著車夫輕聲道謝。

車夫瞪大了雙眼,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天吶!連王爺都沒有得到過慕容小姐一句道謝吧?

太開心了!

車夫喜滋滋的駕起了馬車,絲毫沒有察覺到馬車內,他們家王爺暗藏刀子的眼神!

慕容紹華噘著紅唇在東方沈安旁邊坐下了。

她時不時的朝東方沈安看上兩眼,東方沈安卻一直盯著前方的虛空出神。

“這個男人!莫名其妙又生氣!”慕容紹華嘀咕了一句。

東方沈安沒有聽清,他耳朵稍稍一動,想再聽聽的時候,慕容紹華卻又安靜了下來。

他還在思考著剛才上馬車的一幕,慕容紹華說他沒有拉他一把……

她虛弱到這個地步了?上馬車都要人拉一把?

他沒拉她……做錯了?

她上來之后一句話都沒跟他說,卻向車夫道謝。

東方沈安心里泛著酸,直覺告訴他應該要說些什么,但他想了許久,卻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他的話本來就不多。

慕容紹華好像也沒有要跟他說話的意思。

東方沈安自己越想越煩,一個勁的往外釋放冷氣,整個馬車內涼颼颼的,氣氛壓抑的很。

越是這樣,慕容紹華就越是不敢跟他說話。

她越不說話,東方沈安就越是氣惱,馬車內的氛圍也就越加的冰冷。

“那個……我、我是跟著你回安王府還是回尚書府?”

慕容紹華僵著身子,說話都有些磕巴。

怎么回事?他們之間怎么好像又回到了,重生之后第一次見面時的狀態?

他不是都已經親她了么?

就打算這么翻臉不認人了?

“本王還有要事,你先回尚書府。”

東方沈安神色不顯,語氣里也透著一抹冷冽。

“你不是說小狼受傷了嗎?我能不能去看看它?我、我學了點醫術,說不定可以幫小狼醫治。”

慕容紹華眼帶哀求的看著東方沈安。

東方沈安本想拒絕,他清冷的視線與慕容紹華期待的眼神撞上,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又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可以,若是晚了你想在府內住下也行。

自己讓管家安排吧。”

東方沈安話雖然這么說,語氣卻不大好。

慕容紹華惦記車夫惦記小狼,就是不惦記他?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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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