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這女人是極品第102章這女人是極品→:“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皇甫沛承看到慕容紹華就覺得頭大,見她抱著一個小匣子,大半夜的出現在長街上,直覺地便認為慕容紹華這是又要闖禍。
慕容紹華對著皇甫沛承勾了勾手指,一臉神秘:“你下馬來,我有事告訴你。”
慕容紹華其實早就有打算了,既然知道皇甫沛承和歐陽流云是東方沈安身邊的兩員大將,這兩人一文一武,便是東方沈安的左膀右臂,她并不想看著因為她而讓他們生了嫌隙。
皇甫沛承猶豫了一下,也怕耽擱得久了生了變故,還是不情不愿地下了馬。xiumb
“快說。”
皇甫沛承不耐煩。
慕容紹華卻仍舊笑臉盈盈地看著他,皇甫沛承蹙著眉心道:慕容紹華這女人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他對她都這副態度了,她竟然還笑得出來。
“你想不想幫東方沈安?”
慕容紹華拍了拍手中的錦盒。
皇甫沛承像看白癡一樣朝著慕容紹華遞去一眼:“我若不想幫沈安,會與他一起謀劃多年?
慕容紹華我告訴你,你休想離間我們兄弟的關系。”
“誰離間你們兄弟之間的關系了?皇甫沛承你怎么這么能想呢?我不是說了嗎?要幫你們!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
慕容紹華白了皇甫沛承一眼,就連站在她旁邊的小橘都給了皇甫沛承一個:你丫的是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連她都能聽出小姐的意思了好么?
“咳咳……你倒是說……”
皇甫沛承被兩個姑娘家鄙夷的眼神給刺激到了,他壓低了聲音,催促了起來。
慕容紹華對著他勾了勾手:“附耳過來。”
皇甫沛承扭扭捏捏地將耳朵送了過來,慕容紹華這才正色道:
“我雖然不知道你口中說的這些年的謀劃究竟是什么,但是我也清楚最近的確因為我,拖累了東方沈安,所以我打算幫東方沈安做些事情。
你覺得北疆能不能要一個攝政王?”
慕容紹華問了一句,皇甫沛承疑惑地點了點頭,他早就覺得北疆這皇帝是該換個人了,但是也不該東方曙那個蠢東西來。
關于攝政王這事,他也跟東方沈安提過,可是東方沈安根本就對那些朝堂中的權勢不在意,這就讓他非常頭痛。
“我打聽到了消息,東方曙過幾日會提出學制改革的方案,這一方案出臺會籠絡絕大多數的民心。
現在百姓的孩子想要上學堂還是非常困難的,人分三六九等并非所有的孩子都能上學堂。
東方曙他就是算準了這點,所以提出了改革,到時候咱們就被動了。
所以,我想在他之前將學制改革的提議搶過來!”
慕容紹華聲音壓得很低,說話的時候還義憤填膺的,那表情配合起她的小動作,看得遠處的一眾侍衛一個個都傻眼了。
這是在干嘛?
他們怎么有種看到那種街邊市井大媽們聊八卦時的表情了?
“你……這是潛伏在東方曙的身邊,偷了東方曙的策略給東方沈安鋪路?”
皇甫沛承簡直大為驚嘆,慕容紹華這是什么極品?
“嗯,不可以?”
慕容紹華狐疑地看向了皇甫沛承,她有些不能理解了,皇甫沛承的腦子怎么長的?她都說得這么清楚了,他還聽不懂?
“那東方曙知道嗎?”
皇甫沛承補充了一句。
慕容紹華“啪”的一巴掌拍在了皇甫沛承的肩上:“皇甫沛承你是不是腦子不好?東方曙若是知道的話,我還能在這和你掰扯這么多?東方沈安究竟是怎么忍你到現在的?”
皇甫沛承臉色變了變:“那、那你要我做什么?”
皇甫沛承這會倒是忘了他之前有多么嫌棄慕容紹華的。
“原本我是打算自己去做的,現在遇上你了,倒也是不用那么棘手了。
你陪我一起去貧民窟,將人集合起來,先將這些銀兩散了,先一步收買人心,明日早朝的時候你就先一步將學制改革的事情提出來。
具體的計劃我會在天亮之前就給你。”
慕容紹華清楚的知道,東方曙前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具體的部署,那時候東方曙是借了尚書府的勢的。
所以,具體的情況她很清楚,她回去只需要將那些東西給寫出來就行。
“行,我跟你去。”
皇甫沛承也沒問為什么,橫豎這事情是慕容紹華偷來的情報,跟著她做總不會出錯。
有了皇甫沛承的幫忙,慕容紹華要做的事情很快就做完了。
那些百姓們做夢都不會想到,竟然有人半夜來散財,還告訴他們這是安王!
“安王可真是大好人啊!”
“是啊……今年收成太差了,有了安王送的這些銀兩,今年家里可以安穩過一年了。”
“安王說了還要幫我們繼續謀福利。”
“是啊,今日安王散了這么多的銀兩……這得多少錢啊!”
“大好人,真的是大好人!”
一夜之間,百姓們嘴邊念叨的全部都是安王!
忙碌中的東方沈安根本沒想到,慕容紹華會和皇甫沛承瞞著他辦了這么大一樁事情!
結束之后,慕容紹華干脆沒回尚書府,她去了食樓,在閣樓上將計劃仔細的列了出來,足足寫了好幾張的紙。
按照她說的,皇甫沛承在上朝之前將計劃拿到手。
“我嘴這么笨……這計劃這般的詳盡,好像……不太適合由我來提出。”
皇甫沛承怎么也沒想到,計劃竟然這么詳細啊。
他仔細的看了看,計劃要是由他說出口的話,整個朝堂都要沸騰了吧?
誰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只想動手不想動腦?
“我管你呢?我又上不了朝堂,東方沈安身邊就只有你和歐陽流云兩個人,歐陽流云又不在朝堂,你不提那你就想辦法讓東方沈安提。”
慕容紹華雙手叉腰,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樣子。
她倒是還想自己提呢,可是她也沒法上朝啊……
“你讓我想辦法……我能有什么辦法?沈安他根本就不聽我的。”
皇甫沛承別提多為難了。
慕容紹華想了想,東方沈安的確不會聽皇甫沛承的……
“這份你帶著,我去找東方沈安,他若是早朝不提,你就拿著這幾張紙出來讀就是了,其他大臣若是起疑,你就說是安王的主意。
安王不想居功……”
慕容紹華一番話,皇甫沛承眼睛都亮了!
他以前怎么沒發現慕容紹華鬼點子竟然這么多?
“好嘞!”
皇甫沛承別提多激動了,今日的事情辦完了,東方沈安在百姓中的威望又要高上一步了!
如此一來,皇帝和東方曙想要除掉東方沈安就會更加的困難。
慕容紹華看著皇甫沛承雀躍的背影,眼底寫滿了無語。
東方沈安到底為什么會與皇甫沛承走這么近的?
慕容紹華的食樓離安王府并不遠,慕容紹華并不清楚東方沈安在不在府內,她只能去那碰碰運氣。
慕容紹華剛剛到了安王府門口,遠遠的就看到東方沈安騎著馬過來了。
在他的身后跟著一個一身戎裝的女人。
慕容紹華好奇的打量著那個女人,待人走近她才發現,那竟然是皇甫家的嫡長女皇甫遙珠。
皇甫遙珠喜歡東方沈安很久很久了,從小時候起,她便一直愛慕東方沈安,皇甫遙珠舞刀弄槍絕大部分的原因也是東方沈安。
“東方沈安!”
慕容紹華小跑著迎了上去。
她的出現讓東方沈安蹙起了眉:“你怎么會在此處?”
天都還沒亮,她不該在尚書府休息?
“找你有事。”
慕容紹華露著明媚的笑容。
說完她看向了皇甫遙珠,對著她點了點頭:“上次的事情……多謝皇甫姐姐。”
慕容紹華態度很誠懇,皇甫遙珠大她三歲,喚一聲姐姐不為過。
“慕容小姐客氣了。”
皇甫遙珠回以淡淡的笑容。
“進府說話。”
東方沈安翻身下馬,直接將慕容紹華拖走。
慕容紹華這個女人才拿了他那么多的銀兩,竟然就開始冷落他了?
從開始到現在,她的視線只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瞬,便一直黏在了皇甫遙珠的身上。
“哎……慢點慢點!沒站穩呢!”
慕容紹華被東方沈安拽得跌跌撞撞的,驚呼之余她一把扯住了東方沈安的衣擺。
從皇甫遙珠的角度看過去,兩個人相互交疊的身影極其的曖昧。
甚至還透著一種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一陣苦澀在皇甫遙珠的內心彌漫開來,她守了他這么多年,始終不配他回頭看上一眼……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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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