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她斷案如神

第193章 神秘消失的書籍

第193章神秘消失的書籍(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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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靜默了片刻,孫昭安最先皺著眉頭道:“可是,如春夏姑娘所說,鐘姑娘失蹤的那半個時辰,她一直是一個人,除了孫姑娘,和那個給鐘姑娘上藥的疑似兇犯的人,只怕再沒有人知道那天發生過什么……”

“而且,鐘姑娘為何要說只有她被拋棄了?”

馮大力一臉困惑道:“她可是在那天,遇到了在新朝混得不錯的熟人,心里覺得不公平,才這般傷感?”

鐘家最大的問題是站錯隊,但前朝后期那些立刻拋棄了舊皇族,向新皇族示好因此在新朝發展得欣欣向榮的家族可不少。

鐘家先前地位不低,然而如今,鐘姑娘的生活甚至遠遠不如一些先前只能仰望討好她的人,這樣的心理落差,確實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的。

路由聽馮大力說完,轉向春夏,問:“你怎么想?你一直在鐘姑娘身邊服侍,理應是最了解鐘姑娘的人。”

春夏咬了咬唇,搖了搖頭道:“奴婢……奴婢不知道,但先前,姑娘在教坊司的時候,也有一些先前對姑娘滿肚子花花心思、姑娘卻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的混賬男人來找姑娘,對姑娘百般羞辱,姑娘雖然氣得渾身發抖,指甲把手掌都摳破了,但也沒有哭。

姑娘常常說,哭是弱者才會做的事,她可以是弱者,但不愿意在那些惡心人的玩意兒面前當弱者。”

眾人一怔。

這鐘姑娘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堅強。

孫昭安卻道:“可是,那是在那些惡心人的男人面前吧?你也說了,鐘姑娘先前對那些男人向來不屑一顧,說明他們的生活本就沒有多少交集,那些男人到鐘姑娘面前惡心她,鐘姑娘可能會生氣,但一般不會有多少感慨吧?

但如果鐘姑娘見到的是跟自己年齡家世差不多的女子,自己過得那般落魄,對方的生活卻一如既往,而且很可能還越過越好,那種對比帶來的強烈不甘心,才是最打擊人的吧?”

說著說著,孫昭安也覺得自己這說法太想當然了,有些混亂地揉了揉臉頰道:“我就隨便說說,大家不用在意……”

“不,我覺得孫昭安說得有一定道理。”

蘇流月卻瞥了他一眼,道:“嫉妒這種情緒,在面對跟自己相差太遠的個體時,是很難產生的,它往往產生于兩個各方面都有幾分相像的人之間。例如,一個家庭里,姐妹通常只會和其他姐妹對比,很少與兄弟或者長輩對比。

不過,這也只是其中一種可能,也不排除有其他可能。”

路由點了點頭,“確實如此,不過,這也是一個查案方向了。春夏姑娘,你可知先前跟你家姑娘走得近的其他姑娘,有哪些如今還在新京?而且她的家族沒有因為新舊朝的交替受到連累?”

春夏一怔,眼睛頓時更紅了,“那可太多了,鐘家出事后,奴婢……奴婢替姑娘不值,多少有留意過那方面的事情,但奴婢從來不敢在姑娘面前說。”

“很好。”

路由立刻道:“勞煩你把名單一一告知我聽。”

在路由叫人把春夏說出來的名字一一寫下來的時候,蘇流月走了開去,開始細細地查看起這個房間。

這個寢室不大,床腳處有一個梳妝臺,床頭處擺了一張長榻,長榻邊還放著一個書柜,上面擺滿了書籍。

這個房間是十分傳統的格局,從大門進去后是小廳,小廳的左邊是書房,右邊是寢室。

一般這種已是附帶書房的房間,都很少會在寢室里再安放一個書柜,鐘姑娘的房間不僅有,上面還擺滿了書籍,說明,她確實是個愛書之人。

然而,當蘇流月的眼神在那個書柜上掃過的時候,她的視線頓時凝了凝。

卻見這是個三層的書柜,不大,也就一個比較健壯的男人體型的寬度,第一層和第二層擺著滿滿當當的書籍。

第三層的書也擺得很滿,然而在最右邊,卻出現了一個空隙,因為其他書往右邊壓了下來,那個空隙呈現一個三角形的形狀,本來一個書柜沒擺滿出現這樣的空隙是很正常的,但跟第一層和第二層被塞得滿滿當當沒有一點空隙的情況一對比,這第三層的三角形空隙多少就惹人注目了。

蘇流月慢慢走了過去,細細一看,就發現這個柜子的書看著都已是十分老舊,或一看就知道,已是被翻過好多回了,不過,能被鐘姑娘放到自己寢室里的書,定然都是她十分珍愛的書籍。

然而,第三層書柜靠近那個空隙的幾本書,看著卻比其他書籍要嶄新上不少,蘇流月沒有急著把它們拿出來,而是先探了一個手指頭進那個空隙里,四處抹了抹后,拿了出來垂眸去看。

霎時,她的眼睛微微一深。

那個空隙里,一點灰塵都沒有。

這么一個不起眼的空隙,便是侍婢打掃的時候也不會特意去清掃,里頭一點灰塵都沒有,說明,先前這里很可能不是空的!

她這才把旁邊的幾本書抽出來看了看,發現都是一些游記類的書,她看了一會兒,見路由那邊已是詢問得差不多了,轉頭看向春夏道:“春夏姑娘,這幾本書,可是就是鐘姑娘先前偷跑出去時買的?”

春夏一怔,走過來看了看,臉上的表情頓時又仿佛要哭了,“是,沒錯,雖然奴婢不識字,但這幾本書奴婢還是認得的,那是姑娘這么久以來,終于能再次親自挑選的書。

先前李二郎為了討好姑娘,知道姑娘愛書,時常一籮筐書一籮筐書地叫人買進來,但姑娘都只是閑了時才會隨便翻翻,只有姑娘一直帶在身邊的那幾十本書,和姑娘半個月前新買的這幾本書,才是姑娘最為珍愛的!”

蘇流月緊接著問:“那你可記得,你家姑娘當時買了幾本書?”

春夏立刻道:“四本,奴婢親自拿著去結賬的,不可能有錯!”

放在這個角落里看著比較新的書,確實有四本。

蘇流月眼眸微轉,又問:“那你可記得,這個書柜的第三層,先前可是擺滿了?”

“都擺滿了的!奴婢昨天晚上才幫姑娘把她臨睡前看的書放回到書柜上,不可能有錯!”

然而,當蘇流月當著她的面,把手上拿著的那四本游記一一放回到書柜上,重現了方才的縫隙時,她一下子傻眼了,“怎么……不可能!姑娘昨天看的書就是第三層的,奴婢記得清清楚楚,當時奴婢把書塞進去都要花費不少力氣!”

蘇流月心中已是有了結論,平靜地道:“這里曾經有一本書,你家姑娘把它和新買的四本書放在一起,說明那本書很可能也是她新得的。

而那本書……不見了。”

頓了頓,又道:“而且,很可能是被兇犯拿走的。”

房間里的其他人都一臉怔然,馮大力忍不住道:“不是……兇犯為何要拿走鐘姑娘的書啊!難不成這竟是個好學的兇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