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勾引第564章勾引→:白佩玉驚奇地看著這一幕,原來太子表姐夫對表姐還真的挺不錯的,見表姐頭疼還愿意背表姐。說起來二哥哥還沒背過她呢,等二哥哥回來她一定要試試。
“不用,我能走,你快起來吧。”李璨臉頰泛紅,將趙晢拉起身。
從前,她不解男女之事,時常纏著趙晢要抱要背,但也都是背著人的。如今懂了,更不好意思在外頭與他太過親昵了。
再說趙晢是堂堂太子,也不好失了威儀。xǐυmь.℃òm
趙晢回眸看她。
李璨輕輕推了他一下:“走吧,表妹扶著我就行。”
趙晢便守在她身側,陪她慢慢往前走。
李璨見他不時瞧瞧過來,似乎有什么話要說,但好像是礙于表妹在,不能開口。
她不禁好奇,趙晢要是有什么事嗎?
三人到了前廳,林氏和章淑華已經預備好了茶果,擺得很是美觀。
“來,二位殿下快入座。”
見他們三人進來,林氏笑著招呼。
這是依著風俗送李璨和趙晢的茶果,旁的人就不必上桌了。
林氏之前特意叮囑過白佩玉,白佩玉記下了,這會兒忙松開了扶著李璨的手,又不放心:“表姐,你的腿自己能走嗎?”
“沒事。”李璨擺擺手。
“怎么了?腿怎么了?”林氏見狀,不由詢問。
白佩玉就要告狀。
“不小心磕了一下,沒事。”李璨拉了拉白佩玉的手,走過去扶著桌子坐了下來。
“心兒沒事吧?要不要請大夫?”林氏擔心李璨的傷勢,下意識便叫了她的小名兒。
“我好得很呢,大伯母。”李璨朝她抿唇一笑。
林氏看了一眼趙晢,也是欲言又止的。
李璨更奇怪了,也看向趙晢,她察覺好像是真的發生什么事情了,不然趙晢和大伯母不會都這樣,大嫂嫂的神情也很古怪。
方才她在表妹那里,家里是發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嗎?
“大伯母。”趙晢淡聲道:“晚些時候我和璨璨說。”
“也好。”林氏松了口氣。
白佩玉還未成親,眼前又都是晚輩,要她說那件事,她還真有些說不出口。
李璨看趙晢,用眼神詢問他。趙晢朝著外頭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稍安勿躁。
李璨會意,也不曾追問,兩人并坐,隨意吃了點果子同點心,又吃了兩口茶。
“大伯母,我們吃好了。”李璨擱下筷子起身:“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趙晢也起身,牽住了她。
李璨想抽回手,奈何他握得緊,只能由著他。
“時候不早了,眼看著太陽就要下去了,我就不留你們了。”林氏笑著跟上去:“我送送你們。”
“大嫂嫂,我們也去。”白佩玉拉著章淑華也跟了上去,笑嘻嘻地送李璨和趙晢。
上了馬車,趙晢便蹲下身捧起李璨的右腳。
“有點疼。”李璨蹙眉,腿往后縮了縮。
“我看看。”趙晢除了她繡鞋,將她小腳擱在腿上,輕卷錦褲。
李璨小腿纖細秀美,瑩潤透白,原本渾然天成,宛如無瑕的美玉,可這會兒,膝蓋處淤青了一塊,看著便叫人心疼。
趙晢皺眉:“怎么磕這么重?”
“還不都是因為你。”李璨紅了小臉,嗔怒地踢了他一下,卻又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別亂動。”趙晢低頭給她吹了吹:“怎么是因為我?”
“我身上酸痛,沒力氣,不然怎么會那么容易就摔倒了?”李璨轉過紅撲撲的小臉去,口中埋怨著他,小巧精致的耳朵都染上了一層粉。
趙晢會過意來,眸底有了笑意,大掌輕輕覆在她膝蓋上,柔聲道:“等到東宮,我給你敷一敷。李萊楠如此待你,為何還不讓我找她?”
“糖球已經教訓過她了。再說,后宅女兒家之間的事,你摻合不好,堂堂太子還要不要聲譽了?”李璨低頭看他將自己的腿抱在懷中,笑起來:“起來坐那,你蹲著不累么?”
“不累。”趙晢不以為意。
“對了。”李璨望他:“你適才和大伯母說,你要告訴我什么事?”
她一直記掛著這件事呢。
趙晢微微皺眉,語氣有淡淡的嫌惡:“你院子里的婢女,趁著奉茶的功夫,只穿著一層紗衣便進了小書房。”
李璨怔了一下,明白過來:“是要勾引你?”
以趙晢的身份,有人勾引是尋常事,她倒不是很意外。
不過,竟然是她院子里留下來的人,這就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她待下人一向親厚,這么多年,跟前也沒有出過一個背叛她的人,今日這還是頭一回呢。
趙晢垂了眸子:“嗯。”
“這數九寒冬的,只穿著一層紗衣不冷么?”李璨想著笑起來。
趙晢抬起烏濃的眉眼看她,眸中有了些許委屈之意:“有人打我的主意,你還這么開懷,你就一點不在意么?”
“哪里,我最在意你了。”李璨俯身兩手捧著他的臉,嘻嘻笑道:“我是知道,我家趙澤昱自來眼光高,大家貴女都看不上,區區一個婢女能入得了你的眼?”
趙晢這才勾起唇角:“這話倒是中聽。”
“那是哪個婢女啊?”李璨問他:“可處置了?”
“我不知道名字。”趙晢道:“大伯母已經將她發賣了,也給余下的人訓了話。”
“那就好。”李璨松開他,靠在馬車壁上,垂眸笑看著他:“既然大伯母處置了,就不用我出手了。不過我就不在那么一會會兒,都能發生這樣的事,看來以后你出門,我都要守著你了。”
趙晢也笑:“你最好是。”
無怠將馬車直接趕到了寢院內。
在寢院,趙晢自然不必忌諱了,打橫抱著李璨下了馬車,口中吩咐無怠去請徐景,又讓他安排廚房煮雞蛋來。
“不要請徐景。”李璨白嫩的手攀著他肩:“小傷罷了,養一養就好了。”
“看看放心。”趙晢執意要請徐景來。
李璨只好由他。
趙晢讓她躺在床上,擰了熱帕子敷在李璨膝蓋的傷處。
李璨靠在床頭望著他事無巨細,仔細周到,小臉上不由便有了笑意。
趙晢見她笑,也微微笑了。
二人對視,雖然沒有說話,卻也情意綿綿。
徐景來瞧過李璨的傷勢:“太子妃殿下沒有傷到筋骨,殿下可用熱雞蛋在這玉淤青處來回滾動,每次一刻鐘,便換新的雞蛋,有四五回便可了。”
“不開藥方么?”趙晢問。
“不用,是藥三分毒,太子妃近來還是少用藥的好。”徐景摸著胡須道:“殿下只需按照我說的做,便能去淤止痛,再養個兩三日,便可痊愈了。”
徐景告退后,趙晢便照著他所說,細致的給李璨熱敷。
等他忙完,天早黑了。
用了晚膳后,無怠端了湯藥進來:“殿下。”
趙晢伸手接過,捏著湯匙攪拌輕吹。
李璨瞧見那個碗,便起身要躲開去,那是她慣常吃湯藥用的碗。
“別走。”趙晢一把拉住她的手。
“我不想吃。”李璨撅起小嘴:“我如今身子好得很,不用調理了。”
從前那些年,她吃湯藥都吃得夠夠的了,好容易身子養好了,還要吃湯藥,她不愿意。
“聽太醫的。”趙晢吹了湯藥喂她。
李璨偏過小臉去:“我不要吃。”
趙晢擱下湯匙,無奈道:“都這么大了,怎么還像小時候一樣?”
“我又沒病。”李璨擰著身子。
“我喂你。”趙晢端起藥碗來含了一口,起身一把攬住她后脖頸,俯首貼了上去。
無怠往后退了一步,險些跌坐在地上,連忙低下頭,這可不是他能看的,他快快地退了出去。
李璨驚得睜大眸子,連連捶打趙晢的胸膛,無怠還在這呢,這人撒什么癔癥!
盡管她使了全力,卻也不妨礙趙晢將湯藥全都渡進了她口中,末了還堵著她唇瓣,逼著她將湯藥悉數咽下去了才算。
“吃不吃?”趙晢直起身子,唇瓣沾著水光更顯潤澤,烏濃的眸子緊盯著李璨的小臉,眼尾已然醞起了一層薄薄的紅,眼神活像只餓了好幾天的野狼。
“你做什么!”李璨羞得小臉泛起桃色,見無怠已經退出去了,下意識用手背去擦拭唇邊的藥漬。
趙晢瞧在眼中,一把拉開她手,再次俯首吻了上去。
李璨往后躲,叫他長臂一伸撈入懷中,兩人呼吸交織在一處,都愈發粗重起來。
良久,趙晢才肯放開她,啞著嗓子故意兇她:“你再擦一個試試。”
李璨稠麗的小臉一片酡紅,眼眸迷蒙,嬌艷欲滴,嗓音軟綿綿的好像撒嬌:“我又不是嫌棄你……”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