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不提趙晢第689章不提趙晢→:“屬下打探時聽他們說,宸妃娘娘想和陛下同歸于盡,將陛下帶到懸崖處,拉了下去。”秦玉衡接著道:“陛下抓住了藤蔓,但是沒能拉住宸妃娘娘,娘娘落下去了。”
李璨聽了這話,一時無言,秦玉衡所說的事情,確實是宸妃能做出來的。
難怪之前宸妃處處都順著乾元帝,這一次,乾元帝去宮外,宸妃又處處安排妥當,就想跟著去。
原來打得是這個主意。
乾元帝可真是命大,那宸妃呢?從懸崖上落下去不見蹤影,是不是說明宸妃至少還活著?
還有趙晢,乾元帝真是蠻不講理,自己弄丟了宸妃,非要賴在趙晢頭上,還將趙晢給關起來了。
趙晢攤上這樣的父皇,也不知上輩子到底做了什么壞事。
她思量著,既擔心趙晢,又擔心宸妃,心中焦灼,不由自主便踱起步來。
“妹妹別太擔心,不然我去看看。”李瑾看她著急的樣子,不由心疼。
“沒用的。”李璨搖頭。
雖然說她捉摸不透乾元帝的想法,但眼下乾元帝是什么情形她還是知道的,乾元帝必然聽不進任何人的勸說。
但她不能任由乾元帝就這樣關著趙晢。
李瑾寬慰她:“你別太擔心了,太子殿下他或許自己有法子。”
“我去吧。”李璨轉身看他:“哥哥,你幫我守著東宮好不好?”
“你要去行宮?”李瑾想也不想便否了:“不行。”
依著秦玉衡所說,乾元帝連趙晢都抓起來了,說明他已經失去理智了。
李璨去一定會有危險,他不同意。
“我可以的。”李璨小臉上都是堅定:“他畢竟看著我長大,不會對我如何的。”
“他失了理智,難保會做出什么。”李瑾還是不太同意。
“沒關系,哥哥你相信我,我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李璨說著便吩咐:“糖球,你去牽馬。”
“不行。”李瑾阻攔道:“就算陛下能饒你,現在外面什么情形?只怕是已經亂套了,你出去,怎么到行宮去?”
“李兄,你讓殿下去吧,她待在東宮也不能安心。”秦玉衡適時開口:“我可以護送殿下過去。”
他不能見李璨皺著眉頭,她要做什么,他陪她去就是了。
李璨感激地看了秦玉衡一眼:“多謝秦小將軍。”
“殿下客氣。”秦玉衡低頭,極有分寸。
李瑾嘆了口氣,看著李璨:“你去也可以,但你要答應哥哥,無論何時一定要優先保全自己。”
“放心吧哥哥,我不是魯莽之輩,那你幫我照看好東宮。”李璨說著便往亭子外走:“我不會有事的。”
秦玉衡跟了上去:“殿下會騎馬?”
“會。”李璨點頭,又補充了一句:“但是騎得不好,我很久不騎馬了。”
她出門都是乘坐馬車和轎輦,最后一次騎馬還是之前趙晢教她騎馬的那一回。
“那就是,騎得不熟練?”秦玉衡問。
“嗯。”李璨點頭:“不過沒事的,東宮的馬都溫順。”
“殿下騎我的馬吧。”秦玉衡道:“它通人性,跑起來也不顛簸,能聽我呼哨指揮。”欞魊尛裞
李璨側眸看他,但見他舒朗磊落,眼神坦蕩,也正望著她。
“好。”她點了頭:“多謝!”
她也確實有點怕騎馬,既然秦玉衡的馬好,那不妨一用。
秦玉衡扶著她上了馬,又教她握好韁繩,口中“呼哨”一聲,馬兒便撒開蹄子往外跑。
他轉身上了東宮的馬兒,打馬追了上去。
糖球也策馬而上。
李璨兩腿夾著馬鞍,手死死的握著韁繩,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將她的臉刮得生疼。
她自來嬌氣,若是平日趙晢在身邊,她恐怕早就要哭著喊著不肯騎馬了,這會兒卻緊藥牙關忍著,只想快些到行宮,也好看看趙晢到底是什么情形。
到了山腳下,三人棄馬登山。
乾元帝將跟前所有的人手都派去尋找宸妃了,山底下壓根沒有人守著,三人上山很順利。
到了行宮,李璨并未第一時間去見乾元帝,而是看向糖球。
糖球將身上的包裹解了,領著她進了偏殿。
秦玉衡倚在廊柱邊,叼著草葉兒思量,小丫頭確實嬌氣,趕了路便要換衣裳,也好在他沒能娶了她,否則恐怕要委屈了她。
他想著,笑了笑。
不過片刻,李璨便換了方才那一身因為騎馬弄得有些凌亂的衣裙,穿上了煙青色暗金繡旋裙,看著活潑爛漫這又不失華貴端莊,好似又回到了未嫁時。
秦玉衡不禁多看了兩眼。
李璨朝他點了點頭,便向正殿而去。
秦玉衡目送著她走遠了,抱臂嘆了口氣。
“公公。”
看見德江,李璨小臉含笑,十分得體地走上前去,方才的憂愁和焦慮一掃而去,好像從未在她臉上出現過一般。
“太子妃殿下。”德江見她有些意外,隨即迎上去小聲道:“您怎么來了?陛下吩咐人將太子殿下關起來了。”
李璨點點頭:“父皇怎么樣了?母妃有沒有消息?”
趙晢被關起來這個消息,她已經知道了。
她現在要去見乾元帝,必須先打聽乾元帝眼下的情緒。
“娘娘要是有消息就好了。”德江搖了搖頭:“陛下現在心情很不好,殿下還是別進去了。”
“沒事,我就是擔心父皇,才來看看。”李璨示意糖球將一個鼓鼓囊囊的小荷包再給了德江:“辛苦公公了。”
“殿下客氣了。”德江猶豫著,將那個小荷包推了回來:“殿下若是能讓陛下冷靜下來,那就是大淵之福,奴才不收這個。”
“公公拿著。”李璨接過那個荷包,塞進他手中:“這幾日,公公想必過得辛苦,等下山了回城里喝口茶。”
“那就多謝殿下了。”德江也沒有再推辭,將荷包收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裳,躬身走進了正殿。
李璨兩手交握,連著舒了幾口氣,再次思量了一番等會兒如何與乾元帝說話,靜靜的等在門口。
片刻之后,德江出來了,朝她行禮:“太子妃殿下,陛下讓您進去。”
“有勞公公了。”李璨朝他點了點頭,抬步邁進了門檻。
乾元帝這會兒并沒有坐在高位上,而是靠在一旁的軟榻上,黑著臉看著李璨走進來。
“兒臣拜見父皇。”李璨上前乖乖巧巧的行禮,嗓音脆甜。
她被乾元帝的樣子嚇了一跳,發絲凌亂,雙目通紅,眼下青黑,胡子亂糟糟的,衣裳帶子都沒系好,領口半敞著。
若不是穿著龍袍,說這是路邊的賭鬼醉漢,恐怕也是會有人信的。
“心兒來了,坐吧。”乾元帝指了指椅子。
“兒臣不累。”李璨黑黝黝的眸子直望著他,雙目之中滿是真誠:“兒臣聽說母妃不見了,心中擔憂,特意來看看。
可此刻見了父皇,兒臣更加擔憂父皇的龍體。”
“朕沒事。”乾元帝垂下眼眸,聲音沙啞:“只是你母妃找不見了,你確實該擔憂,你母妃最疼的人,莫過于你了。”
“是。”李璨點頭,軟軟地道:“但是父皇的隆恩,兒臣也不敢忘。
父皇是一國之君,干系者天下,兒臣聽說父皇已經幾日不眠不休了,這樣下去父皇的身子怎么撐得住?
萬一母妃回來了,父皇卻病倒了,可怎么辦?”
“你母妃厭惡朕,你可知曉?”乾元帝忽然問了她一句。
李璨訝然:“怎會?兒臣看父皇和母妃一直很恩愛。”
她心中卻不以為然,宸妃厭惡乾元帝,那才是天經地義的。
畢竟,誰喜歡被迫和心愛的人分開,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宸妃被強迫過自己不喜歡的生活,這么多年才爆發,已經算是有忍耐的了。
她心里將乾元帝貶得低低的,面上卻還是一片軟糯,她模樣生得嬌嬌軟軟,又有幾分孩子氣,輕輕地說話,很容易就讓人信服。
乾元帝也沒有懷疑她:“那只是假象罷了。她一定是打算躲著我了,這輩子都不會再見我了。”
“不會的。”李璨睜大鳳眸,搖搖頭:“母妃不會舍得丟下我的。”
乾元帝聽了這句話,眼睛一亮,忽然站起身走上前盯著他她:“對,她肯定舍不得你!
她要是來找你,你一定要告訴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他激動起來,捏住李璨的手腕。
李璨被他捏的痛得幾乎落下淚來,卻只能強忍著,用力點頭:“父皇,我記住了。”
“她會回來看你的,會回來看你的!”乾元帝松開她的手腕,在大殿內來回踱步:“可是她什么時候才會回來看你?”
李璨看著他癲狂的樣子,暗暗心驚,乾元帝看起來,好像不受控的瘋子一樣,他不會真的就此瘋掉吧?
乾元帝忽然安靜下來,緊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你怎么不問太子?”
“殿下不是被父皇關起來了嗎?”李璨撲閃著鴉青長睫:“兒臣以為,殿下安全的很。”
她之所以不問趙晢,是怕刺激乾元帝。
乾元帝驟然找不到宸妃,她再表現出對趙晢的關心,無異于火上澆油。所以她不提趙晢。
方才特意換了衣裳進來,也正是這個緣故。若是衣裳凌亂,乾元帝必然看出她擔心趙晢來得匆忙,反而會起反作用。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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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