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溫暖我的歲月_第一卷青青子衿011章神秘的人物の琴聲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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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鄰狡黠的眼里閃著光。她站在陽光下,看著前面那個有趣的身影,捂著嘴偷笑起來。
“喂喂喂!什么事這么開心?叫你都沒聽見?”秦小芙、尤西子兩人不知什么時候繞到了杜若鄰面前。
走神的杜若鄰突然被神出鬼沒的這兩人重重地拍了下肩膀,嚇得她一哆嗦:“啊!嚇死我了你們!”
三人又聚在了一起,吵吵嚷嚷的返回了教學樓。這一路上,揚撒著她們愉悅的笑聲,她們經過的每一處,就洋溢著青春的氣息。杜若鄰恍然,這種感覺就像是心中期盼已久的小美好,終于在這一刻浮現。
“呀!前面學生會檢查校牌!我沒戴誒!你戴了沒有?你呢!”
秦小芙突然回過神,想起了班長莫顏交代了以后出行都要佩戴校牌,不然就會被叫到政教處去罰站。可她們三人都忘了戴,這下可完了!
“怎么辦?走后門嗎?后門好像鎖了!”尤西子神色慌張,額頭都沁出了汗珠。
“當然不能走后門了!學生會在這里,后門怎么會開嘛?你傻不傻!”杜若鄰急得直跺腳,無奈地嘆著氣。
“算了!罰站就罰站吧!反正咱們是站在一起的,沒事兒!”秦小芙舒了口氣,挺直了腰桿兒,拉起了她們的手。
她們二人聽了秦小芙的話,也各自挽起了手,臉上張揚著自信的笑容,底氣十足地朝教學樓門口踏步而去。
雖是這么做著,杜若鄰卻還是心虛。她兩只胳膊隨她們的節奏自如地晃著,臉上的眼珠卻賊溜溜地直轉。余光暼到遠處,前面似乎有人在悄悄地向她招手。杜若鄰定睛一瞧,心中瞬間放晴開來。
那是畢宏超!原來他也是學生會一員!他正悄悄打著手勢讓這三人離開。他一路笑瞇瞇地望著自己,杜若鄰了然,牽著那兩人靠邊溜到了墻角,又迅速轉身跑向教室,一氣呵成。
“呀!原來你學生會有人啊!剛才那個眼鏡男叫什么呀?”秦小芙滿是興趣,走向教室的路上一直喋喋不休。
“也是剛認識的,他叫B超。”回到教室里,杜若鄰坐了下來,灌了兩口水后,才緩過來剛才的緊張感。
“B超?哈哈哈!他怎么不叫彩超呢!”秦小芙被逗得捧腹大笑,那一排銀色的鐵牙暴露出來,蠢萌極了。
秋意正濃的午后時光,迎來了新學期的第一節體育課。10班的體育老師竟然是政教處的熊大。他平時看似兇狠,與同學們交流起來時卻十分地親和風趣。他操著一口濃重的山東話,贏得了同學們的一致喜愛。
十分寬和的熊大集合了同學們的隊伍之后,帶領著他們在操場上慢跑了兩圈,便解散了同學們自由活動。
解散后,一片洋洋灑灑的身影漫步在那寬敞的操場之上。
秋高氣爽的校園里空氣格外地清新。遠離了城市的喧囂,這里的一草一木都生機勃勃地向上成長著。快樂在發酵,年輕的氣息時時刻刻都可以感受到。
“何……”杜若鄰眼神中帶著渴望,何之遙卻還是沒有停下腳步,一個人默默地走向了教室。
杜若鄰嘆了口氣,抬起頭來仰望著這片萬里晴空。自己陰翳的情緒卻壓在身上遲遲不肯離開。
杜若鄰悄悄地跟在何之遙身后,每每想伸出手去拉住她卻又失望地放下。她多想走近何之遙的內心啊,和從前一樣,如此親密地貼在一起。
她駐足在墻的拐角處,靠在墻壁上。身旁那孤零零的一顆蒲公英,像極了自己。
她剛想貼過臉去吹散它,卻被身后突然傳來的小題琴聲給驚到。那琴聲忽遠忽近,時而像在身邊,時而又像在遠方。
她想透過窗子仔細瞧瞧,卻不想窗子后面根本不是明麗寬敞的琴房,一席厚厚的黑色絨絲窗簾擋在了她的眼前。她多么不甘心,身體終于跟隨著琴聲移動,繞過窗子后布滿藤花的長廊,怔怔地站在了琴房門前。
這扇黃色的木門滿足了杜若鄰對琴房里的所有幻想,陽光打在門上那生了銹的金屬門牌上,“琴房”兩個字熠熠閃著光,杜若鄰透過這扇虛掩著的門,從縫隙里看到一個男生的背影。
只見那男生身材纖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正緩緩地拉動著小提琴。
他未曾注意到門外的小腦袋,依然沉浸在自己悠揚的琴聲中。杜若鄰望著那背影出神,卻沒想到自已也被人悄悄的看著。
尤西子悄然出現,腦袋湊在杜若鄰肩膀旁:“喂!在這干嘛呢?”杜若鄰心下一驚,琴房的門就這樣毫無征兆的被兩人推開。正拉著小提琴的男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打斷,他猛地回頭,目光清澈卻充滿距離,神情淡漠地望著門口的兩個女生。
盡管那男生的目光清冷,含有敵意,杜若鄰卻依然覺得那眼神萬分柔和明凈,絲毫不在意他的淡漠疏離。那個眼神將杜若鄰固定在原地,讓她無法動彈。
身旁尤西子更是被封印在那兒,動也不動。她癡癡地歪著腦袋,眼里蹦著金光,愛慕地凝望著那個男生。過了好一會才從嘴里長長地發出一句話來:“哇這也太帥了吧。”
那男生提著小提琴垂在地面上,金色的陽光靜靜地灑在他寬厚的肩膀上,高貴而優雅的氣質散發出來。乍一看,這不就是從童話里走出來的王子嗎?
他遠遠地站在那兒,像是認識了很久的老友,親切而熟悉;像是這纏繞于耳的旋律,古老而神秘;像是天邊最后一道暮光,阻擋著黑夜,短暫而美麗。
“你們都聽到了什么?”男生再拿起小提琴,輕輕柔柔地擦拭著琴弦。
“聽到了超好聽的琴聲,可以再拉一首嘛!”尤西子不矜持地喊話過去。
那男生側過臉來,諷刺地冷哼了聲,又低下頭去繼續擦著。過了幾秒,他吹了吹琴弦上的白灰,輕輕放下那把琴來,接著問道:“那你呢?”
尤西子愣了下,懟懟身旁走神的杜若鄰,朝她使使眼色說:“問你話呢!”
杜若鄰納納地回過神來,長噓了一口氣:“我聽出了濃濃的思念之情。”
“哦?你是怎么聽出來的?”男生挑起一邊眉,頗有興趣的模樣。那鋒利的眼神像只不服訓的黑鷹,直勾勾盯著杜若鄰。
“這首曲子叫《天鵝》,出自夏爾·卡米爾·圣桑的《動物狂歡節》的第十三篇,奇怪的是其它篇曲子全未公布,唯獨這首旋律優美夾雜傷感的《天鵝》公布于世,其實這是圣桑贈給故去好友的曲子。從小受到母親的音樂熏陶的他,在母親去世后,也常常以“天鵝”這一神圣潔象來祭奠母親,寄托了對逝者的濃濃追思之情。”
說著,她轉過身去,言語未曾停下:“小提琴是所有樂器里難度系數最高的,它需要左右手配合,左右腦配合,還需要從頭至尾擺著標準的演奏姿勢,累不累就不用說了,只有人琴合一的情況下、演奏人賦予了它豐富的感情,才能奏出極美妙的曲子來。我能從琴聲里聽到什么,說明你用情極深啊。”
話音剛落,他沒作回答,只是更深沉地低下了頭,望著那把琴。
杜若鄰自知說多了話。悄聲道了句歉,便踉踉蹌蹌的拽著尤西子走出了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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