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他不可能心動

第92章 麻了

第92章麻了第92章麻了→:振陽侯夫人一個激靈,險些大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

她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妄圖占據這場對話的主導位置。

冷笑一聲,振陽侯夫人怒斥,“你身為堂堂太子,和自己的親隨一起沐浴,難道是什么光彩的事嗎?”

祁闌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岳母若非親眼看見,怎么會知道孤和孤的親隨一起沐浴呢?孤不怕被人知道,岳母也不怕就好。

走,我們都嚷嚷出去。

你就說:太子荒淫無度,龍陽斷袖。

孤呢,就說,你饞孤的身子。”

振陽侯夫人差點氣暈過去,“你胡說,我明明是......”

長喜陰惻惻的說:“明明是在我們殿下沐浴的時候,強闖進來。”

振陽侯夫人有嘴說不清。

祁闌慢條斯理的將外袍穿好,偏頭看他,“岳母急急忙忙的沖進來,不會真的是迫不及待來看孤沐浴吧?”

振陽侯夫人一張臉紫紅,這才緩過來神志,想起自己來到底是做什么,可被祁晏捏了這樣一個把柄,底氣卻遠沒有之前那樣足,只說:“太子妃身子抱恙,姜側妃給她請來的太醫卻說她是小產落胎,殿下連太子妃的屋門都不登,哪來的小產落胎!”

一面怒斥,一面心里哭訴,我特么的倒了哪輩子的血霉,竟然撞上這么個場面!

可又忍不住仔細回想,剛剛到底看到了什么?

好像就......看到了長喜的半個屁股?

振陽侯夫人臉色五彩斑斕,祁闌興致盎然,“這么說來,岳母是來讓孤給太子妃做主的?好說,不過......岳母大人是覺得,孤這樣過去好呢,還是再穿條褲子過去好!”

振陽侯夫人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原地升天。

剛剛她一頭沖進去的時候,長喜只顧得上給祁晏穿了個長袍,后來祁晏又給自己穿了個外袍,倒是把身體嚴嚴實實的遮掩了,可里面還灌空呢。

醬紅著一張臉,宛若一盤行走的醬牛肉,振陽侯夫人攥著帕子轉頭出去。

她一出去,剛剛還氣定神閑的祁闌,立刻彎腰給自己找褲子,“艸!這是個什么奇葩,嚇死我了!”

長喜也翻白眼,“我的玉體都被她看了去,我還不能找她負責,我找誰說理去,殿下好歹我及時給你穿了衣袍。”

祁闌只能同情的拍拍長喜肩膀,“一會兒我讓她賠錢,你覺得你的玉體,多少錢看一次比較合適?”

長喜:......

這話特么的怎么聽得那么別扭!

但好像又沒有什么問題。

猶豫了一下,長喜給自己的玉體報價,“一萬兩?”

祁闌:......

“你真貴,孤的話,可能五千兩就差不多了,不過一萬就一萬吧,孤寵你。”

長喜只想給他一聲爆吼:滾!

祁闌笑的渾身發顫,轉頭穿褲子去了。

等兩人都穿好,故意在屋里又吃了點點心喝了點茶水,磨蹭了一刻多鐘,才開門出去。

振陽侯夫人就立在院子里等著。

起初還腦子不由自主的回憶剛剛沖進去眼前一擊的那一幕,后來就被西北風吹得有點全身發麻,腦子都快凍住了。

只想拍門問問里面兩個穿個褲子怎么這么慢,可轉念一想,他倆萬一xxxx,可不就是慢,然后又轉念一想,她女婿竟然明知道她在外面還要和一個親隨xxxx,血管子里的血液一下就直飚天靈蓋。

終于。

在振陽侯夫人雙腳都凍麻掉的時候,祁闌和長喜總算是開門出來了。

振陽侯夫人盡管心頭怒火連連,但沒忍住,打量他二人臉色,想要窺探一二。

不過祁闌冷著臉,長喜冷著臉,誰都沒搭理他,從書房一出來,祁闌帶著長喜徑直就往主院走,連振陽侯夫人一眼都沒看。

振陽侯夫人氣不過,可又心虛,唯恐祁闌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自己不要臉也連累她,把剛剛的事嚷嚷出去。

只能憋屈的跟在后面。

跟著振陽侯夫人的兩個婢女都面面相覷:夫人竟然不發火?

太子妃在屋里等啊等啊,都快望眼欲穿差點以為她母親回振陽侯府了的時候,外面終于傳來動靜。.ζéwé.℃ōΜ

“來了來了,快躺好!”

嬤嬤急匆匆的從外面進來,趕緊拿起杯子往太子妃臉上灑了點水珠子。

太子妃躺在床上,縮成一團,抱著肚子,“我好疼,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祁闌就是踏著這句我是不是要死了,進了屋門。

才一腳踏進來,跟著就趕緊又抽腳退出去。

差點踩了后面長喜腿上。

“怎么了?”長喜忙問。

祁闌指了屋里,“可能有人要死了,孤進去,豈不是沾染一身晦氣?”

太子妃:......

振陽侯夫人:......

嬤嬤轉頭,憤怒的看向祁闌,然后等著振陽侯夫人開罵。

然而,振陽侯夫人憋了半天,“殿下誤會了,陵兒只是肚子疼的不行,不是真的要死了。”

嬤嬤:?

祁闌站在門口,巋然不動,一臉驚悚,“但是她說她要死了,孤十分的害怕鬼!”、

振陽侯夫人只想一把掐死他!

但是她不能。

她還得哄著。

“不會有鬼,殿下多慮了,再說了,現在青天白日的,殿下,還是給陵兒瞧病要緊。”

嬤嬤人都麻了。

這是啥情況?

從這屋里沖出去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啊。

這怎么出去一趟,歸來就不是你了?

嬤嬤震驚的看著振陽侯夫人,振陽侯夫人不敢和她對視,目光躲閃,催促祁闌,“殿下,快給陵兒再請個大夫吧。”

祁闌在門口拖拉一會兒,總算是進了屋。

滿屋子血腥氣讓他十分不舒服。

不過祁闌也算是殺人如麻的一枚優秀選手,吸了吸鼻子,聞著也不像是人血啊。

祁闌轉頭看長喜。

長喜給了祁闌一個心靈相通的點頭:確實不是人血。

祁闌在椅子上大馬金刀的坐了,看著床榻上臉色蠟黃仿佛被病痛折磨的沒了人形的太子妃,“怎么回事?”

嬤嬤原以為振陽侯夫人已經在書房那邊把事情告了狀了。

結果,太子還不知道?

嬤嬤不由的看向振陽侯夫人:您都去干嘛了啊!

振陽侯夫人:......!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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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