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重生后,強娶豪奪掠我入東宮

第11章 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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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珩將下巴搭在南鳶的肩頭,輕嗅她發間的馨香,嗓音低啞又帶著嘲諷:“你是好人家的姑娘?

誰家好人家的姑娘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跟男子拉拉扯扯,又親又抱的?嗯?

別的男子可以,為什么孤不可以?孤比他差嗎?”

南鳶脾氣再好,聽到顧景珩這種明顯帶著羞辱性的話語,她也生氣了。

對,她是跟謝洛塵抱了一下,可他們是過了禮的未婚夫妻,就算是抱了,輪得著顧景珩在這兒說三道四的嗎?

“太子殿下,您喝多了吧?”

她的語氣冷淡至極,甚至帶著些疏遠和淡漠。

聞言,顧景珩的眉峰蹙的更緊,一手扣著她的腰肢往下,直接抵在了墻壁上。

他貼近她,灼熱的溫度傳遞過來,將她整個人籠罩住。

她能感受到他的堅硬。

南鳶抬頭看向顧景珩,眼神倔強而疏離。

他先是說自己人盡可夫,后又擺明了把自己當伺候人的妓子對待,全然沒有半點尊重,他從來都是只顧他自己舒服。

南鳶心口猛然縮了一下,像是被一根刺扎進了心臟,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果然前世楚蕓霓說的沒錯,在顧景珩的眼里,她……一文不值!

只不過是她自己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南鳶,你活該!

她的唇角微微顫抖著,就連呼吸都是痛的。

“喝多了?”顧景珩瞇起眼睛,眼角的笑意愈濃,聲線卻越發陰寒:“你覺得孤像是喝多了的樣子?

孤告訴你,孤沒有醉,孤清醒得很。”

顧景珩的手探入她的衣服里,隔著單薄的布料摸上她光滑細膩的肌膚。

他的指尖帶著火苗,燙的她全身酥軟。

南鳶心中涌出一股惡心之感,用力咬牙掙脫,可卻被他禁錮在懷里動彈不得。

南鳶惱恨道:"放......"

她的嘴剛吐出一個字,唇瓣便被狠狠堵上,他的吻兇猛如潮水般襲來,讓南鳶措手不及。

南鳶只覺得呼吸急促,肺里的空氣被掠奪,幾乎窒息。

她拼命推搡顧景珩的胸膛,可男人的力氣哪里是她能敵的過的。

她不僅推不開顧景珩,反倒被他壓在身下。

南鳶尋了個空子,開口道:“我定了親了,再過段時間就要嫁為人婦了,太子殿下也不想落得個輕薄臣妻的名聲吧?”

顧景珩愣了一下,攥著她手腕的手緩緩地松了,問道:“南鳶,孤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你要什么?”

南鳶看到了一絲希望,連忙重復道:“我,南鳶要成親了!”

她怕顧景珩聽不懂,又解釋道:“我和謝世子謝洛塵已經定了親了,只要官府文書過了,我們很快就能成親。

太子殿下身份尊重,想要什么樣子的姑娘都能找到,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呢?若是再因為這件事情污了太子殿下的名聲就不好了。”

“要成親了啊?”顧景珩溫柔地重復了一遍,再不見剛剛眼神中的欲色。

要成親了,真好。

顧景珩笑了,笑的眼尾都是紅的。

他對她溫柔體貼,還想要和她培養感情,想讓她的身心都屬于他,因為他覺得這樣他們的日子會過得更舒服、順心。

可若是她的心飄了,飄到別的男人身上去了,他不介意殺了她,這樣她就能永遠留在他身邊了。

而南鳶卻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知道自己得了自由,于是,連忙掰開顧景珩的手,作勢就要出去。

可還沒等她打開門,就被顧景珩掐住了脖頸。

“呃……”南鳶拼命地去掰他的手指,窒息的感覺席卷而來,她只能看到顧景珩那雙發藍的眼睛,就像是地獄里鉆出來的惡魔。

明明像是謫仙一般的人,現在卻像是個魔鬼來索她的命。

顧景珩看著眼前反抗的南鳶,感受著她瀕死的掙扎。

瞧瞧,她多沒用啊!

他不過是用一只手就能掐死她,她卻還敢挑釁他,還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找別的男人,還敢跟他說她要成親了。

膽子可真大啊!

掐死她吧,死了就不會說出這些讓他生氣的話來了,死了就能永遠的留在他身邊了。

“救……救命……”南鳶不知道顧景珩抽的什么瘋,但是她知道,如果不反抗,她可能真的會死。

她手腳并用,想要逃脫顧景珩的鉗制,可是效果微乎其微,她還是被顧景珩死死的扼制住咽喉。

窒息感涌上心頭,和前世一樣,上輩子楚蕓霓的人嫌棄她被扒皮的時候反抗,就用繩子勒她的脖子,把她勒的窒息,反抗不了的時候,他們就開始扒皮了。

扒皮……

恐懼瞬間席卷了南鳶全身,她的眼眶里面滿是淚水,嘴里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她的臉頰因為缺氧漲紅,眼神迷離渙散,嘴唇顫抖,眼底充斥著絕望與痛苦,可是她卻反抗不了。

這次,又有誰能夠救她?

沒有,從來都沒有人能救她。

南鳶閉上眼睛,淚水順著她蒼白的小臉緩緩滑下,落在顧景珩的手背上。

滾燙的淚水,灼傷了顧景珩的肌膚。

他的眸色突然清明了幾分,像是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他握緊的拳頭漸漸松懈了力道,最終緩慢放開了南鳶。

“咳咳咳……”

南鳶得到自由后,立刻大口呼吸起來,胸腔內的空氣不斷向外擴張,一直到快要透支的那一秒鐘才回歸正常。

她劇烈咳嗽了好一陣子,才稍微緩過神來。

顧景珩是真的想要殺了她,她無比清醒的認識到了這一點。

她原以為顧景珩再暴虐,再陰晴不定,至少也會好好對她,不會打她罵她,可他竟然真的想要殺了她。

呵!南鳶啊南鳶,你可真是蠢到家了。

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她不想在顧景珩面前露出這么軟弱的一面,伸手去擦,可眼淚卻像是斷線的珠子一般止也止不住。

“別哭了。”顧景珩的聲音冷淡而低沉。

哭是最沒用的事情。

受了欺負就該十倍百倍的還回去,不管對方是誰。

這個道理他教過南鳶很多次的,怎么還是學不會?

聽到顧景珩的聲音,南鳶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她試圖制止自己的動作,可還不等她調整過來,便被一陣大力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