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重生后,強娶豪奪掠我入東宮

第27章 互相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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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珩突然笑出了聲,不過他沒有回答她,只是又拿出了一瓶藥,輕柔的給她涂抹上去。

“天底下,也就是你打了孤還能安然無恙的。”

“小風箏,這下你跟孤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南鳶不知道顧景珩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她知道在顧景珩對她失去興趣之前,他是害怕她死的。

南鳶咬了咬唇瓣,沒再說話,只是低著頭默默地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動作迅速而又小心翼翼。

看見南鳶的動作顧景珩的一雙桃花眼帶著絲絲縷縷的情欲:“別亂動!

現在孤只是想抱著你聽聽雨,要是你再亂動,那就不一定會發生什么了。”

聽著男人沙啞磁性的嗓音,南鳶心頭一凜,再不敢動彈。

顧景珩說話算話,說是抱著她聽雨,就真的抱著她聽雨。

他來南府之前,讓人打探了南鳶去了哪兒,竟然是跟著她那個病秧子表哥玩了一天。

寧可跟著謝洛塵滿街轉,也不肯跟他坐下來好好的聊聊,虧他還給南鳶準備了那么多的禮物,到頭來,全是自己的一腔情愿!

她還敢讓自己在外面等了一整天,連個信都不給他送去,真是膽子大了!

他本是想著好好教訓教訓她的,但是一看到她……便狠不下心來了。

罷了,她不赴約,自己便不給她禮物了,這樣也算是扯平了。

外面雨聲陣陣,淅淅瀝瀝地拍打著屋頂,南鳶靠在男人寬闊溫暖的懷抱里,聽著雨聲,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前世,她曾無數次的想過和顧景珩就像現在這樣相擁在一起,聽雨也好,看風也罷,但終其一生都未能如愿,想不到這輩子竟以這種方式實現了。

“我們扯平了,不許生孤的氣了好不好?”

顧景珩的唇貼在她耳邊輕語,聲音溫柔蠱惑。

南鳶沒有回答,顧景珩的唇瓣輕輕摩挲著她細膩白皙的肌膚,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她的神經。

顧景珩的聲音很溫柔:“在畫舫上,孤對你動手是孤不對,孤向你道歉,現如今你不是也打回來了,氣也該消下去了。”

南鳶抿緊了嘴唇,在畫舫上的他可是差點掐死自己,自己不過只是打了他一巴掌,還是他太過分的原因。

但南鳶現在也知道跟顧景珩逆著來,對自己沒什么好處,于是只能順著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顧景珩見南鳶點頭,心情大好,抱著她換了個姿勢。

雨滴打落在窗杦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在這空蕩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突兀。

“小風箏,孤近日頭疼得厲害,孤記得你會些醫術。”顧景珩突然開口道。

南鳶的身體一僵,顧景珩的腦袋擱在自己肩膀處,他的鼻息噴灑在自己的皮膚上,癢癢麻麻的,讓她忍不住想要躲避。

她不知道怎么應付顧景珩這種突然的溫柔,她總覺得他的溫柔是偽裝出來的,他的心思深沉,她永遠猜不到。

但南鳶也深知,反抗往往只能帶來更嚴重的后果,目前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更為重要。

“我試試看。”

南鳶掙開了顧景珩的懷抱,找到穴位,幫他按摩。

前世他也有頭疼的毛病,南鳶花費了好些氣力才找到了簡單且不傷身的緩解之法。

南鳶的手法熟稔,顧景珩的眉頭舒展了些,臉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下來。

他枕在南鳶膝上,閉著眼睛,享受著南鳶帶給他的舒適,嘴角噙著一抹愉悅的笑容。

他家的小風箏手法如此嫻熟,定是時常練習,也就是說他家小風箏肯定是時常記掛著他,想念他。

否則她怎么能在自己說完頭疼之后,這么快就能找準穴位,減緩疼痛呢?

她心里定然還愛著他!

想到這里,顧景珩的心情愈發好了起來。

他握住南鳶的手:“你給孤按的很好,孤很高興,該給你點什么呢?”

就把他本來打算給南鳶的禮物送給她吧。

嗯,明早就讓人送過來。

“太子殿下不必費心。”南鳶淡淡的說道。

反正她想要的顧景珩根本不會給,顧景珩給的那些東西,她又不需要,對她來說都只是些負擔罷了。

顧景珩選擇性聽不到,看向南鳶,心疼的問道:“你近日清瘦了不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南鳶給他按摩的手突然一頓,旋即便收了回去,岔開話題道:“太子殿下現在頭還痛嗎?”

她自然是有心事,她日日都在想著如何能不重蹈覆轍,如何能再不與顧景珩交纏,如何能保她一生順遂?

但這些話顯然是不能在顧景珩面前說的。

顧景珩拽著南鳶的手,將其拽到自己懷里來,低聲問道:“可是與孤有關?”

南鳶瞳孔驟縮,雖很快恢復了平靜,但依舊沒能逃過顧景珩的眼睛。

顧景珩笑了,原來他家的小風箏一直在跟他欲擒故縱啊!

想用這種方式來吸引他的注意,果然啊,不管如何,南鳶一向離不開他。

顧景珩將下巴放在南鳶的肩膀上,深深地嗅著從南鳶身上散發出來的淡香,輕聲嘆息:“你瘦了這么多,倒是孤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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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這般,不如孤以后日日陪著你,定不讓你再害相思。”

他雖是問話,但壓根容不得南鳶質疑,只一個人自顧自地說著。

“還是算了,這要是被外人瞧了去,八成你名節要受損。”

“不如這樣,以后孤每晚都來陪你,這樣可開心了?”

南鳶搖頭,道:“太子殿下,您別這樣。”

顧景珩一下又一下撫摸著南鳶的秀發,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太累。

他家的小風箏啊,就是這么喜歡他,關心他。

只是她這樣懂事,他就更心疼了。

“你就當做是孤頭疼病復發,每晚來你這兒就是為了讓你幫孤治治。”顧景珩故作痛苦狀,半哄半迫她答應。

聞言,南鳶眼睛突然亮了亮,問道:“太子殿下您當真是因為頭疼病復發,才來找我的?”

顧景珩笑著點了點頭,若是說是因為她的原因,她定然心理負擔重。若是說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南鳶容易接受得很了,畢竟她是那樣的喜歡他。

南鳶也跟著他笑,笑容明媚,眉目彎彎。

“能幫到太子殿下再好不過。”

隨后,她話鋒一轉,說道:“我將醫書贈與太子殿下,您只需要將此醫術交與太醫,太醫自會知道如何減輕您的頭疼病。這樣,您就不用特意來找我了。”

窗外雨勢漸大,淅瀝嘩啦地拍打在窗杦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像是敲打在人的心里,讓人忍不住心生煩躁。

室內靜謐無聲,只能聽到雨滴砸落地板的聲音。

桌面上的燈火被風吹得忽明忽暗,映照著男人那張陰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