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重生后,強娶豪奪掠我入東宮

第37章 知道來找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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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她家塵兒那天救回來的昭仁公主!

昭仁公主在謝王府住了也有段時間了,從昭仁公主來的時候,李氏便看出了她對自己兒子有意。

這幾天又是旁敲側擊,總算是確定了這位公主的心思,那就是非自家塵兒不嫁!

昭仁公主那是多尊貴的人兒啊,自家塵兒若是能娶了昭仁公主為妻,那以后塵兒的仕途,謝王府的未來都是一片光明啊!

哪兒不比娶個小門小戶的太醫令之女來的強?!

所以她才敢做出那樣的決斷,寧可現在就和南家悔婚,即便是落得個被世人唾罵的名聲,也要娶了昭仁公主。

即便是南父現在沒有入獄,她也是要把這婚事給取消的!

“停車!”南鳶出聲道。

馬車緩緩停在了路邊。

“姑娘,我們還沒有到家。”白芷說道。

南鳶沒說話,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南鳶說道:“改道,去東宮。”

白芷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她心底有著無數的疑惑,但最后還是沒問出口,只調轉了馬頭,朝著相反方向駛去。

很快,南鳶她們便到了太子府外。

“姑娘,我們是要進去嗎?”白芷小聲地詢問道。

南鳶掀開簾子,朝外看去,只見此時的太子府大門敞開著,府內的下人來回走動,顯得十分忙碌的樣子。

她看著太子府的匾額,微微愣了一下。

好久沒有來過了,恍如隔世。

南鳶走下馬車,心里做了無數的建設,還是不知道該怎么走進這扇大門。

她有什么能讓顧景珩幫她的呢?

怕不是只有這副身子了。

“不去,我們走!”

南鳶轉頭想要上馬車離開這里,離開這個蹉跎了她一輩子的地方。

可在她轉身踏上臺階的那一刻又停住了腳步,真的要走嗎?

走了之后,你該怎么幫父親洗涮掉這冤屈?

你該怎么打通官差讓你去見父親?見到了之后你該怎么查清楚這件事情?

她完全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

南鳶踏上臺階的左腳又緩緩的撤了下來。

“姑娘?”白芷有些搞不懂南鳶的舉動了。

南鳶回頭,又看向太子府的大門,她的雙拳緊握著,心中糾結萬千。

去嗎?

去了,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了,繼續重蹈前世的覆轍。

不去,她靠自己去查案,大概率是徒勞無功,救不出父親……

“你說那姑娘是進來還是掉頭走?”沈摘星趴在窗子上,用眺望鏡看向太子府門口來回徘徊的南鳶。

褚知栩手里把玩著扇子,眼睛盯著外面,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

沈摘星好半天沒有等到回答,轉過身去問道:“怎么不說話?”

“有什么好說的?咱們的太子殿下已經坐不住下去了,人家姑娘進不進來又有什么關系?”褚知栩瞥了一眼正在往門外走的顧景珩。

“嘿!不是說好等她過來求你嗎?你怎么還沉不住氣呢?”沈摘星有些奇怪,按顧景珩的謀算,他不應該不知道現在不下去才是最好的選擇啊!

“少多管閑事了!”褚知栩把扇子合起來放回桌子上,站起來走到沈摘星身邊,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眺望鏡,朝太子府外看著。

顧景珩快步朝著府外走去,他何嘗不知道自己現在出去就是失了先機。

但那又有怎么關系,畢竟南鳶還記著他,遇到事情了肯來找他就已經很好了。

“太子殿下,馬車已經備好了。”

南鳶還在猶豫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從太子府走出來的顧景珩。

他要出去?

南鳶心想著過去攔住顧景珩,但是腳卻像是生了根一樣,半分移不動。

顧景珩抬腳往馬車上走,他都做到這份上了,怎么還不過來找他?

要是他自己走過去,豈不是太掉價?

一步、兩步、三步……

“南鳶!”

眼瞧著自己就要上了馬車了,南鳶還不過來,只能是他再妥協一次了。

反正都妥協了這么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顧景珩毫無心理負擔的開始降低自己的底線。

“過來。”顧景珩朝著南鳶招了招手。

南鳶聽到顧景珩喊自己,心里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是他先喊的,他主動的,那他問什么,自己答什么便是,這樣便不算是她求人了。

太子殿下,為民伸冤,再正常不過了。

南鳶快步往前走著,生怕顧景珩改變了主意。

“臣女拜見太子殿下。”南鳶走到顧景珩身邊恭敬的行了一禮,也不知是由于緊張還是因為剛剛的小跑,南鳶的額上都出了些微汗。

顧景珩抬了抬手,示意南鳶上車。

南鳶的眼神里面透露出些糾結,但一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便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顧景珩的馬車雖然很寬敞,但南鳶坐在里面,總覺得周遭都充斥著顧景珩的氣息,她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

顧景珩瞧著南鳶的動作,他的眸子深了幾許,嘴角勾起了淺淺的笑,問道:“你在擔心什么?怕孤吃了你?”

南鳶只是低著頭,不語。

顧景珩見南鳶沒有回答,換個了話題:“遠遠的就看到你了,你來這兒是來找孤的?”

南鳶點點頭。

顧景珩唇角上揚,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是主動來找孤的。

“那怎么不進去?”顧景珩打量著南鳶,她穿了一件鵝黃色的裙裝,襯托的皮膚更加細膩白皙,低著頭,十足的乖巧。

南鳶抓緊了自己的衣服,眼神閃爍不定,不想暴露自己是來求他的事情,于是只信口胡謅了一個緣由:“臣女……不能隨意進出太子府。”

顧景珩眉毛挑了挑,這是在埋怨他沒有給她隨意進出太子府的權利?

也是,該給的。

他瞥了一眼南鳶,隨手摘下自己左手手指上的指環,朝南鳶丟過去。

指環在空中劃了一道完美的弧線,穩穩地停在南鳶手心中。

南鳶看著手心的指環,面帶不解。

他這是要干什么?

“這指環代表了孤,以后你拿著它,去哪兒都行。”顧景珩慢條斯理的說道:“別說是太子府的大門了,你就算是進孤的寢宮,都沒人敢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