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重生后,強娶豪奪掠我入東宮

第165章 情蠱(2)

第165章情蠱(2)第165章情蠱(2)

言情888:

地牢陰暗潮濕的地面上,整整齊齊地躺著五個蓋著白布的尸體。

顧景珩掀開白布,死者面色發黑,眼眶微凸,死狀凄慘,唯獨嘴角還掛著一抹笑意,甚是奇怪。

“找仵作看過了?”顧景珩放下了手中的白布,回頭看向沈摘星。

“看了,什么都查不出來。”沈摘星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找了三個仵作,最后得出來的答案全是暴斃,無故暴斃。

但是沈摘星就是知道肯定是跟地牢里面的那個怪人有關。

這五個全是進去的審訊者,出來之后便開始發狂,瘋了似的去砍斷那怪人身上的鎖鏈,最后氣竭而亡。

好在那怪人身上的鎖鏈是玄鐵制作,普通刀劍壓根斬不斷,而唯一的鑰匙在他身上,不然,一不留神,還真有可能讓那怪人逃將出來。

“來了,我來了。”

聽到動靜,沈摘星回頭看去,只見褚知栩急急忙忙地跑過來,手里還提著一桶散發著難聞氣味的水。

“你這是干什么?”沈摘星剛想上去問問,卻被顧景珩拽到了后面。

“嘩啦——”

只見褚知栩將那滿滿一桶的水盡數澆在了那五具尸體上面。

霎那間,密閉的空間中,難聞的氣味蔓延開來。

沈摘星捂住口鼻,嫌惡地皺起了眉頭。

“你這是要干什么?”

“等等看,你就知道了。”褚知栩抱著肩膀,后退了幾步,靜靜地看著那五具尸體。

沈摘星不明所以,但是看顧景珩沒什么表示,于是也便站在一旁靜靜地等著。

突然,那五具尸體開始抽搐起來!

沈摘星嚇了一跳,趕緊往后退了幾步。

只見那五具尸體的胸腔內部,開始劇烈翻滾起來,緊接著便從里面爬出來了密密麻麻的蟲子,盤踞在尸體的胸膛處。

沈摘星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渾身發麻,冷汗直冒。

“這……這什么東西?”

褚知栩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有蟲子朝著沈摘星那邊爬去,沈摘星嫌惡的一腳將其碾碎,鞋底便有膿水流出來。

他抬起腳,沒看到蟲子尸體,反倒是有一只蚊子大小的飛蟲朝他飛來。

沈摘星驚恐地后退,胳膊處傳來一陣力道,轉瞬一道白光閃過,飛蟲已被顧景珩一劍劈成兩段。

“這是什么鬼東西?”

危險過去,沈摘星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問道。

他倒不是怕蟲子,就是覺得惡心。

“蠱蟲,控人心智。”

瞧見沈摘星沒事,褚知栩這才轉身去處置滿地的蠱蟲:“這類蠱蟲喜食血肉,一旦沾染血肉之后,便會鉆入血肉中生長起來,短時間內便會迅速繁殖,直到徹底控制這副軀體,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控人心智。”

“實際上,在這蠱蟲進入人血肉的那一刻,這人就已經死了,活著的不過是被蠱蟲控制起來的尸體罷了。”

他點燃手中的火折子,將地上的蠱蟲盡數燃盡。

“蠱蟲踩死之后,會迅速孵化出幼蟲,幼蟲沾染血肉之后,一樣必死無疑。”

聽到這話,沈摘星畏縮了一下,嘟嘟囔囔地說道:“你不早說,差點害死我。”

褚知栩沒有理他,只是轉身對獄卒說道:“尸體全部火化。”

“是。”

獄卒將尸體抬下去之后,褚知栩又在地面上撒了一層不知名的藥粉。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里面的那人就是苗疆的蠱師。”

顧景珩微微側眸,看向那層層疊疊,深不見底的牢房,淡聲說道:“走吧,隨孤去見見這苗疆蠱師。”

地牢深處。

重重鐵鏈交織在一起,密不透風,只有一盞昏黃的油燈搖曳著,散發著昏暗的光亮。

“吱呀——”一聲響動。

牢門緩緩打開。

一襲血衣的男子背靠在墻壁上,閉目養神,似乎絲毫不為外界所擾。

只有不時輕微晃動的鐵鏈發出清脆的響聲,回蕩在牢房內,極為瘆人。

“又來幾個送死的。”粗嘎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帶著濃厚的譏諷。

顧景珩并沒有因為他的嘲諷而生氣,反倒是勾唇一笑。

他緩步上前,隨后拿起桌案上放置的刀鋸。

“阿珩……”沈摘星瞧著他往前走,有些擔心。

那人身上危險的東西可多,萬一有個閃失。

“他心里有數。”褚知栩后退了一步,用白布捂住了口鼻。

只聽——

“啊——”

男人痛呼一聲,猛地睜開雙眸。

他的眼睛呈現綠色,瞳孔很小,但卻異常地犀利,就像是毒蛇吐信般。

顧景珩手上拿著的刀鋸已經深深地插進了男子的大腿處,將他的大腿和桌板死死地釘在一起。

“滴答——”

鮮血順著刀鋸的尖端流淌,滴落在地上,匯成一灘鮮紅的液體。

男人吃疼,更多的是震驚。

他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情報,上來不問情報,直接上刑,合理嗎?

“你……你就沒什么想問我的嗎?”男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眸底閃過一絲陰狠。

在他右手的袖子處,飛出一只小小飛蟲。

他眼神的余光盯著那只飛蟲,眼瞧著就要飛進顧景珩的耳中。

卻不料,手掌傳來一陣劇痛。

他的半個手掌被匕首削下,又被塞入他的嘴中,連帶著那只飛蟲的一起,堵住了他的慘叫聲。

強烈的惡心感傳來,他想吐,可卻被人用木塞子堵住了嘴,什么也吐不出來。

嘔吐物涌上來,堵住他的喉嚨,窒息感讓他雙眼泛白。

“這樣不會把人給弄死吧?”

沈摘星湊了上來。

眼瞧著那人原本鼓鼓的腮幫子扁了下去,想必是將嘔吐物全都咽了下去,這才恢復了些許神志。

“你都咽下去了呀?”

沈摘星這話一出,男子瞬間又腥紅了眼,惡心感彌漫開來,腮幫子又鼓了起來。

窒息,吞咽,惡心,周而復始。

沈摘星嘖嘖兩聲,這可比單純的身體上的刑罰要狠上許多啊!

顧景珩仔細的擦著自己的手,微微側眼,看向沈摘星,道:“你來練練手。”

顧景珩將帕子隨手扔到了火盆里面,朝外面走去,臨了又加了一句:“生死不論。”

他雖然看慣了這種血腥的場面,但是不代表他喜歡。

“好嘞。”沈摘星對顧景珩的吩咐一向聽從,現如今有了個大展拳腳的機會,他當然會好好地表現自己。

癱軟在床板上的男子驚恐地看著顧景珩,他這種做法可不就跟拔了猛獸的利爪,送給孩子當練手的禮物一樣嗎?

他根本不想從自己嘴里得到什么消息,他只是想用自己來檢驗一下孩子的學習成果。

“嗚……嗚嗚……”男子不停地嗚咽,朝著顧景珩的方向,像是有什么話想要說。

他是苗疆最優秀的蠱師,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怎么能被人當作試煉石,太侮辱人了。

“啪——”

“鬼叫什么?小爺還沒動手呢?”

沈摘星還以為他是在示威,一鞭子抽了過去。

“嗚嗚!”男子欲哭無淚,倒是讓他說兩句話來換取保命的機會啊!

他不過是受人之托,沒想著把性命也搭在這里。

可沈摘星不管他想說什么,先是敘述了一遍昭獄的十大酷刑,又是威脅了一番,眼瞧著就要讓人上刑。

男子用盡全力,將嘴巴朝墻面撞去,硬是磕掉了兩顆牙齒,這才將嘴里的木塞子撞了出來。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男子再也不敢嘴硬,這幾個人都是瘋子,再這般下去,他非死即殘。

沈摘星轉了轉手腕,有些遺憾地說道:“我還沒有動真格的呢!真掃興!”

掃興?

再讓你們盡興下去,他小命就沒了。

“你們聚集在京城是要做什么?”沈摘星問道。

男子嘆了口氣,搖搖頭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人只說讓我來接應一個人出城,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呵!”

得不到有用的信息,沈摘星只覺得是這人嘴硬。

“來……”

眼瞧著沈摘星又要讓人動刑,男子眼睛一轉,連忙說道:“小兄弟,我聞著你身上有一股女子香,又有一股酒氣,是不是愛而不得,借酒消愁啊?”

聽到這話,沈摘星更是生氣,倒不是被他說中了,只是覺得這話侮辱人。

他長得那般無能嗎?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來人吶,給我上刑,往死里打!”

沈摘星大喊著,轉瞬便走進了幾個大漢,手里皆是駭人的刑具。

“我手中有情蠱,能讓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你!”男人把沈摘星當作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連他培養了二十多年的蠱蟲都肯拿出來,只求一條生路。

沈摘星不關心這些,反倒是顧景珩出了聲:“情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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