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重生后,強娶豪奪掠我入東宮

第201章 暖床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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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寺。

陽光普照,一片祥和。

漫山遍野的參天大樹,如同一只蟄伏的巨獸,靜默地注視著人間。

此時已經是深秋,落葉飄零滿地,不時的發出沙沙的聲音,增添了幾分蕭瑟與孤獨。

南鳶已經被關在這里近一個月了,想了無數種辦法,依舊出不去。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這里來的,只知道一睜眼,便處于寺廟當中。

“阿彌陀佛,慧智大師在前面齋房,可以為女施主想知道的事情。”小沙彌見她出神,好心提醒了一句。

南鳶聞言猛然回過神來,點頭致謝:“有勞師傅帶路!”

“阿彌陀佛。”小沙彌行了禮后,便領著她朝寺院深處走去。

南鳶的腳步很慢,一邊跟隨著小沙彌往前,一邊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剛來白馬寺的時候,南鳶就因為要見慧智大師鬧出來了個烏龍,見錯了人。

不過還好,也算是找到了一個可以說話的人。

那人好像跟自己一樣,都是被關在這寺里的。

罷了罷了,不想那么多了,還是先見見慧智大師,了解一下自己是怎么到這邊來的,又是怎么樣才能出去才是正事。

“吱呀——”

小沙彌推開一扇門,恭敬地對她說道:“女施主請進。”

“多謝。”南鳶點點頭,進了屋。

房間很簡單,但收拾得很干凈,一塵不染,燃著檀香,彌漫著整個房間。

“施主請坐。”一位穿著袈裟的老和尚坐在蒲團上,手執念珠,看到南鳶進來后,指了指身旁的位置。

南鳶跟慧智大師聊了些許時間,解了心中的疑惑,便被小沙彌帶了出去。

在寺中隨意走走,也不是全無好處。

雖然沒了自由,但是在寺中的這段時間卻足夠讓南鳶靜下心來。

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就扛著一口氣鬧上了公堂,還有接下來發生的那些事情,頭疼得要死要活的,那些事情完全不像是她能做得出來的,就像是被人下了降頭似的。

“找到出去的法子了?”

一道聲音從頭頂傳來。

南鳶抬眸看過去,來人一身僧袍,同樣沒有頭發,一副出家人的打扮,但長相陰柔,行為舉止也完全沒有出家人的模樣。

是她這些日子里新交的朋友,姓花。

南鳶搖搖頭,說道:“沒有,只是知道了我是被人送進來的,至于是誰,慧智大師也不清楚。”

“死心吧,那老禿驢就算是知道,也不會跟你說的。”花祁川坐到南鳶身旁,后仰著腦袋望著天空,“進了這白馬寺,這輩子都別想出去了。”

“我都來了五年了,身手這么好,都逃不出去,更不用說是你了。”

南鳶轉頭看向花祁川,說道:“你不是說你朋友很是神通廣大,他也沒有辦法把你救出去嗎?”

說到這,花祁川笑了笑:“他有他的難處。”

花祁川的眼神中流出一抹黯淡,不過轉瞬即逝:“不過快了,他給我送了消息來,說是再過幾日我就可以出去了。”

“等我出去了,尋個機會把你帶出去。”花祁川看向南鳶,認真的說道。

“好啊。”南鳶也只是笑。

瞧著南鳶眼底的光芒,花祁川移開了視線,又問道:“你離開這里之后,想去哪里?”

“江南吧,富饒一些。”

“那我們搭個伴。”

“嗯。”

一開始南鳶還可以跟花祁川說會話,解解悶,到后面,他的朋友就把他接走了。

寺廟中,除了和尚,便只剩下了南鳶一個人,雖然悶了一些,但日子倒也過得平靜,心,也寧靜了下來。

初雪的那日,南鳶打開門,院中那棵千年古松前站著一個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遇到的人。

鵝毛般的雪花,輕飄飄地灑落在他的肩上,將衣衫上印上一層薄薄的冰晶,在風中飛舞著。

他身形挺拔,一襲玄衣迎風而動,猶如九天之外飄落而下的謫仙,美好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聽到動靜,顧景珩轉過身,微微瞇起的桃花眼,攝人心魄。

南鳶扶著門框的手指微微蜷起,一些沒有解開的謎團,現在突然有了答案。

沉默良久,兩人只是這般對視著,沒有說話。

“跟孤走。”

終究還是顧景珩先開了口,將懷中的雪白大氅,擁在南鳶身上,將她包裹住。

南鳶什么也沒說,因為知道說了也沒用。

他來了,剩下的一切就都由不得自己了。

顧景珩牽著她的手,一路朝著寺外走去。

走在雪地里,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顧景珩一身玄衣黑發,眉目英俊,氣質冷冽如雪山之巔,高貴如神只。

南鳶則是一襲素白羅裙,烏發及腰,清麗脫俗,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一直保持著安靜,直到寺門外。

“你要帶我去哪兒?”南鳶終究還是沒有忍住,開口問道。

顧景珩沒有說話,只是一把將她塞進了馬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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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帶侍從來,只能是親自駕車。

山路崎嶇,馬車顛簸,南鳶扒著車框,還是被顛得反胃。

馬蹄聲噠噠作響,前面的男人,一言不發,一雙幽深如潭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前方。

“能不能慢點?”南鳶實在受不了,掀開簾幔探出半張臉問道。

顧景珩回眸看了她一眼,眸色有些暗,他沒有回答,只是調轉馬頭。

“駕——”

馬車顛簸的更是厲害。

南鳶一個沒坐穩,便跌入了車廂里,好半天沒緩過來。

再抬眸,馬車已然停下。

四周都是密林,白雪皚皚,人跡罕至。

她剛要起身,便見顧景珩掀開簾子跳了進來。

他夾雜著冷氣,身上沾滿了積雪,一股寒風撲面吹過,南鳶的身體不由瑟縮了一下。

一雙明媚的眸子,泛著瑩亮。

顧景珩一把捉住南鳶的手腕,低頭,咬上了她的手背。

“嘶……”南鳶吃痛,想抽回手,卻又不敢。

荒郊野嶺,殺人,毀尸滅跡,都不會有人知道。

顧景珩握住她的腳踝往懷里帶去。

冷冽的唇齒間充斥著血腥味,顧景珩低頭看著她。

南鳶也抬眼看向他,他眼下有著淡淡的烏青,想來,這段時間應當是沒有睡好。

“顧……”

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便被他堵住了唇舌。

南鳶抓住他的衣襟,一雙明眸睜得很大。

他像是瘋了一樣,撕扯著南鳶的衣服,直到衣服盡數散落。

南鳶閉上眼睛,任由著他肆虐著。

她的皮膚本來就比一般女子要白嫩上一些,被他咬破之后,更加紅艷,像是涂上了一層胭脂水粉,惹人心醉。

南鳶眉頭緊皺,忍著疼。

馬車外,風雪呼嘯;馬車內,春色撩人。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總算是停了下來。

“從今以后,世上沒有太醫令之女,也沒有謝王府的兒媳,有的,只是東宮里的一個暖床婢,懂嗎?”顧景珩咬著南鳶的耳垂,冷冷的說著。

南鳶睜開眼睛,對上了顧景珩冰涼刺骨的目光,身體微顫了一下。

“懂。”

顧景珩冷哼一聲,起身整理好衣裳,走了出去,留給南鳶一個冷漠決絕的背影。

馬車重新駛動,這次倒是平緩了許多。

南鳶靠在車壁上,心里五味陳雜。

種種情緒漫上心頭,不由得有些酸澀,眼眶有些熱。

她裹緊了身上的衣服,深吸一口氣,勸解自己。

好歹,這不是也知道了外面情況嘛!

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她卻僥幸撿回來一條命,也算是新生,對吧?

只是新生的路,好像不太容易走。

南鳶被安置在了太子府的一處偏殿里,身邊有四個照顧她的小丫鬟。

說是照顧,實則監視。

不過南鳶看得開,監視便監視吧,左右她孑然一身,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顧景珩倒是真的說到做到,說把她當暖床婢,就真的一晚不落的宿在她這里,讓她暖床。

短短幾日,南鳶身上便被咬得沒一塊好地方。

每每他離開之后,南鳶都要緩上半天才堪堪能夠下床。

不過也還好,他只在夜里來,白日里,有著丫鬟伺候,南鳶的日子過得倒也不錯。

顧景珩似乎發現了這一點,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直接將她帶到了他的寢殿。

“孤讓你來是做暖床婢的,你過的日子倒比孤這個太子還要滋潤。”顧景珩捏著南鳶白皙精致的下巴,冷笑著說道。

南鳶猜不出他的想法,只好閉著嘴,不答話,省得說錯了,平白惹了不痛快。

瞧著南鳶不理他,顧景珩自覺無趣,松開了手。

轉身走到書案前,開始批閱公文。

“從今以后,就由你來伺候孤的衣食起居,孤在哪兒,你就在哪兒,懂嗎?”

南鳶點頭,說道:“知道了。”

顧景珩抬眸,看著南鳶站在那邊,蹙眉:“楞在哪兒做什么?還不過來?”

脾氣真怪。

南鳶暗暗吐槽了一句,走到了他身邊。

顧景珩盯著南鳶的臉看,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南鳶被他盯著發毛,忍不住摸了摸臉頰:“是我臉上有臟東西?”

顧景珩被氣笑了,嘲諷道:“還真是當主子當習慣了,眼里半點活都看不到?”

南鳶四下看了看,只見顧景珩提筆寫著些什么東西。

看了又看,總算是看到不遠處放著一方硯臺,十分自覺地拿過來,研墨。

研墨便研墨,直說便是了,非得陰陽怪氣一番,難伺候。

室內一片靜默,只有紙張摩擦的沙沙聲。

長時間保持一個研墨的動作,南鳶的手腕有些酸疼,腿腳站的也有些麻。

悄悄地打量了一下顧景珩,見他專心地看著奏折。

南鳶抿唇,悄悄地將身子的重量轉移到了一只腳上,輕輕伸展了下筋骨。

“過來給孤捏捏肩膀。”

突然聽聞顧景珩的聲音,南鳶嚇了一跳,連忙站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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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手一翻,硯臺整個打翻在地。

“咚——”的一聲,原本研好的墨汁也倒了一地。

顧景珩抬起頭,掃了南鳶一眼,又看向地上的墨汁,淡淡地說道:“這是從徽州進貢的上等墨條,用百年松樹制作而成,一共也就進貢了不到百條,價值連城。你倒是脾氣不小,讓你研墨,你就摔孤的墨?”

徽州進貢的墨條,南鳶是了解一些的。

不光是因為路途遠,更是因為制作工藝繁瑣,手藝精湛,這墨的價值被抬得很高。

在民間,有一兩千金之稱。

后,因為價格昂貴,只供給皇室。

南鳶心中有些懊悔,連忙蹲下身子去收拾。

顧景珩垂眸,南鳶露出的那一截子細膩潔白的脖頸映入他的眼底,喉結不自覺滾了滾。

慌忙移開視線,試圖喝口茶來壓下胸腔里的躁意,可茶壺早已見了底。

南鳶剛收拾好倒在地上的墨汁,便瞧見顧景珩提著茶壺,一臉郁悶。

她這次有了眼色,連忙接過顧景珩手里的茶壺,說道:“我去沏茶。”

瞧著南鳶慌忙離開的背影,顧景珩眸子沉了沉。

放她在身邊,著實是個不小的誘惑,一直勾他,害得他連公務都沒心思處理了。

南鳶沏茶進來的時候,顧景珩早已繼續批閱著奏章。

她很是懂眼色地放輕了動作,將茶壺放到一旁,又取出新的墨條,自覺地研墨。

“過來捏肩。”

聽到聲音,南鳶放下手上的東西,伸手去給顧景珩捏肩。

手指還未碰到他,便被他一把按住。

“怎么了?”南鳶不明所以。

顧景珩捏了捏手心里軟軟的觸感,低啞著嗓音問道:“這么涼,是想讓孤感染風寒,你好歇息?”

南鳶將手指抽回來。

這能怪得著她嗎?

顧景珩為了處理公務時保持清醒,屋內的炭火本就燒得不旺,她的手指又一直漏在外面,可不就涼了一些?

“去,把炭火燒得旺些,把手暖熱了,再過來。”

南鳶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屋內的炭火盆,連忙走過去,往里面加了些木炭。

不一會兒,房間里就升騰起裊裊的青煙,南鳶的手也逐漸溫暖了起來。

南鳶重新返回顧景珩身邊站好,看著顧景珩低著頭認真批閱奏折的樣子,繼續侍候著。

顧景珩的余光掃向南鳶,看著她乖巧聽話的模樣,微瞇著雙眸,眼底閃過一抹暗色,隨即又斂去眼底的神情,恢復如常。

跟顧景珩待了不過半日,南鳶便弄清楚了他的喜好。

一個眼神過來,就知道他要添茶,連忙跑去準備。

南鳶端著茶杯,正準備往桌上放,卻被顧景珩給攔了下來。

南鳶愣住。

“這么涼,你想做什么?”

南鳶伸手探了探杯身,確實是有些涼了,砸了砸腦袋,真是忙混頭了。

“我去換一杯。”

南鳶轉身便要走,但是被顧景珩一把抓了回來,按在膝蓋上。

這段時間耳鬢廝磨。

南鳶哪兒能不明白顧景珩的眼神意味著什么。

還未等她開口,便聽到顧景珩說道:“你瞧瞧,養你有什么用,連杯茶都沏不好。”

“我……我再去換一杯,換一杯就是了。”南鳶的聲音有些顫抖,昨晚鬧得太兇,她雙腿之間還疼得厲害。

再來,怕是受不了。

“再換一杯?一來一去的,你要耽誤孤多長時間?”

顧景珩的呼吸噴灑在南鳶脖頸處,灼熱燙人,南鳶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連忙應道:“我……我動作快些,不會耽……耽誤多長時間的。”

“不用,孤有別的法子溫茶。”顧景珩看著南鳶的眸色有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