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重生后,強娶豪奪掠我入東宮

第238章 自我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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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顧景珩朝南鳶伸出了手。

南鳶察覺到顧景珩的情緒很不對勁,當下便朝著他走去。

顧景珩伸手握住南鳶的手腕,將人拉到了自己的懷里,貼著南鳶的耳朵,低聲問道:“身子難受?”

南鳶縮了縮,有些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跟顧景珩這般親密的說話。

花祁川也察覺出了兩人之間的暗流涌動,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是無用,便開口告辭。

“你剛剛是要做什么?”南鳶對顧景珩用這種方式逼走花祁川,有些不滿。

他大可以說出來,可是偏偏還是用了這種最侮辱人的方式。

疑心深重,一點都沒有變!

“你說我要做什么?我看到你跟他說話,我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了?”

南鳶察覺到了顧景珩在生氣,但是卻一反常態的沒有去安撫他,反而是跟他嗆起了聲。

沒什么別的意思,她這次來找顧景珩,就是為了跟他吵架的。

沒了花祁川這個導火索,她也會挑別的刺。

用花祁川吵架也好,顧景珩火氣會更大,這樣戲才會更真實,魚兒才能咬鉤。

阿七不就是想讓她和顧景珩之間的矛盾加深嗎?

好啊,那她便如他所愿。

他越猖狂,露餡的也就越快。

“我是你的物品不成,連跟人說話的自由都沒有了?”南鳶不甘示弱地瞪著顧景珩。

顧景珩被南鳶的這句話氣得夠嗆,捏著南鳶手腕的力度加緊。

南鳶疼得皺起了眉頭,卻依舊強撐著自己,不甘示弱道:“那你想怎么樣?我不過是跟他聊幾句,又沒有做什么,你生的什么氣?”

“南鳶!”

顧景珩低頭看向南鳶,強壓下心里的醋意,說道:“我不喜歡你跟花祁川站在一起,很礙眼。”

南鳶皺了皺眉,之前一碰到花祁川的事情他就生氣,怎么現在倒是控制得住脾氣了?

不該發火的時候胡亂發火,現在該發火了,卻又冷靜下來了。

南鳶有些無奈地吐出一口濁氣,另想它法惹怒顧景珩。

“那我們現在離開京城吧,好不好?我們離開了之后就再也看不到花祁川了,他再也不會礙你的眼了,你放下這里的一切跟我走好不好?”南鳶突然調轉了話題,回過頭來看顧景珩,語氣很是溫柔。

顧景珩被南鳶突然而來的溫柔弄得有些懵,一時半刻沒回過神來。

他還記得他答應過南鳶,但是那些話不過就是權宜之計,他怎么可能放棄這里的一切跟南鳶離開?

當下,顧景珩也顧不得花祁川的事情,立刻安撫道:“阿鳶,我們不是說好了,等我處理好了這邊的事情,我再陪你離開京城的嗎?”

“我后悔了不行嗎?”南鳶看向顧景珩,故意逼他,威脅道:“就現在,你跟我說,不然我就把你告訴我的那些事情都說出去。”

她知道顧景珩不可能跟她走的,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

但是要是想讓魚兒咬鉤,顧景珩就必須跟她吵一架。

果然——

“主子!”

顧景珩還沒有說什么,阿七卻先坐不住了,焦急的說道:“主子,屬下查到消息就是從太子府泄露出去的,事關重大,您不能不防啊!”

“造謠之人居心叵測,傳出來的話半真半假,蓄意挑起您與諸位大臣之間的矛盾,其心可誅啊!”

這話不是擺明了說消息是她透露出去的嗎?

可是她也不過是在嘴上說說,壓根就沒來得及實施。

不過,這倒是給她創造了一個條件。

南鳶瞇了瞇眼睛,冷冷的看向阿七,說道:“你看什么,有你說話的份嗎?”

阿七看著南鳶的眼神有些憤懣,但還是低下了頭,后退了兩步。

南鳶重又看向顧景珩,說道:“對,這件事情是我做的,這還只是一個開始,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讓你身敗名裂,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會……”

“阿鳶,不要說氣話。”顧景珩打斷了南鳶的話,堅信道:“你不會這樣做的,你不是這樣的人。”

顧景珩突如其來的信任讓南鳶不知道該怎么吵下去了,她硬著頭皮道:“呵!幼稚,憑什么你可以拿我在乎的人,在乎的事情來逼我,我就不能拿你在乎的事情去逼你,達成我想要的目的了?你這是什么道理?”

“好,那我們這算是扯平了嗎?”顧景珩順著南鳶的話往下說。

南鳶:“……”

“主子,這可是……”

“閉嘴!”顧景珩根本不等阿七將話說完,便開口讓他滾下去。

阿七雖然不敢忤逆顧景珩,但是也不想離開,于是便繼續跪在地上,道:“主子,屬下知道您寵愛南鳶姑娘,但是切不可誤了國事啊!”

顧景珩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阿七離開。

阿七不敢違抗命令,只好退下。

南鳶看著阿七離開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抹寒光,抬腳就想要離開。

“你去什么地方?”顧景珩握住南鳶的手腕:“你的眼睛里面到底還有沒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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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他的話,怎么會明知道他不喜歡她和花祁川在一起,她卻還要這樣做呢?

現在,他看到南鳶和花祁川站在一起都是那般般配,怎么敢想象出來若是南鳶肚子里面的孩子生下來會是什么情況?

他們整整齊齊的就像是一家人一樣,那時候,置他于何地?

“我之后再跟你解釋,我現在還有事情。”南鳶推著顧景珩的手,想要離開,她現在必須讓人去盯著阿七,她倒要看看阿七會去見什么人。

她是不相信一個暗衛會有那么大的膽子算計顧景珩,他的背后絕對是有人指使。

既然要查,那就一定要查一個水落石出!

“南鳶,你不要讓我容不下你肚子里面的孩子。”顧景珩的聲音有些冰冷。

南鳶說他喜怒無常,他看南鳶才是反復無常吧!

一會兒跟他吵,一會兒又威脅他,現在更是連看都不想看他。

究竟他要怎么做,南鳶才會心甘情愿地待在他的身邊。

難不成,非得讓他繼續用那些卑劣的手段嗎?

“你……你說什么?”南鳶突然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顧景珩。

顧景珩也是被氣蒙了,口不擇言,將心里話說了出來,再想收卻是收不回去了。

南鳶瞪大了眼睛看著顧景珩,好久都沒有說話。

“你一直在騙我,對嗎?”南鳶后知后覺的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問道:“其實你根本就容不下這個孩子,也壓根不可能跟我一起離開這里,對嗎?”

“你不光是不想離開這里,甚至你都沒有想過讓我離開京城,是不是這樣?”

南鳶說中了顧景珩的心事,他有些不知道該從哪個地方找補。

“你說啊,是不是?”南鳶的聲音大了一些。

“是!”顧景珩低頭看向南鳶,拽著她的手將她往書房里面走。

南鳶沒有太大的反應,像是震驚到了,也像是早就習慣了顧景珩的這般行為。

顧景珩讓南鳶去看自己桌案上的奏章:“阿鳶,你自己瞧瞧看,我從小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里面,我不爭不搶,我根本活不下去,我早就習慣了這種生活,你現在讓我把好不容易到手的皇位拱手相讓,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阿鳶,你有考慮過嗎?你愛我,愛的是我的什么?你要知道,我就是活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這樣的環境里面養成的。離開了京城,放棄了權利,放棄了所擁有的一切,一貧如洗,一無所有,我跟你一起去過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生活,整日為了生計發愁,到那個時候,你確定你還愛我嗎?”

“還有這個孩子,你為什么非要留下一個父不詳的孩子,為什么?”

“你要是想要孩子,我們可以用屬于我們的孩子,一個兩個,你想要多少個,我們都可以生。”

顧景珩握住了南鳶的肩膀,將人按在書桌旁邊的椅子上,眼中充滿了痛苦:“阿鳶,我求求你了,在京城里陪著我,我只有這一個要求,別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好不好?”

南鳶怔怔地看著顧景珩,只是自嘲地笑了笑,一句話都沒有說。

顧景珩見南鳶沒有回答他,繼續說道:“阿鳶,你知道我的,我想要什么就一定會得到,不管用什么方法的。”

“比如,你的父母,比如,你的哥哥,再比如,你腹中的孩子,你家上上下下三十五口人,還有你所在乎的所有人,所有事物。”

“所以,阿鳶,趁我現在還沒有生氣,還沒有不得不動用手段的時候,答應我,好不好?”

顧景珩說完就將南鳶抱在懷中,他害怕南鳶再次拒絕。

南鳶靠在顧景珩的胸膛處,眼淚緩緩流下。

顧景珩俯身下來,咬住南鳶的唇瓣,啃咬了起來。

南鳶沒有反應,愣愣地看著他,由著他動作。

他伸手將南鳶抱到書案上,去解南鳶的衣服扣子,一顆接著一顆。

等到解完了,南鳶渾身已經是布滿了吻痕,是上次還沒有消下去的痕跡。

“阿鳶,我們打掉這個孩子,有一個屬于我們自己的孩子,好不好?”顧景珩的語調加重,似乎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他的動作急迫卻又溫柔,南鳶卻一直沒有反應,就像是木偶一樣任由顧景珩擺弄。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顧景珩看。

直到顧景珩進入她,南鳶依舊一動不動,仿佛失去靈魂一樣。

顧景珩終于發現了不對勁,起身。

“南鳶,你別跟我裝,我不吃你這一套。”

之前就假裝咳血引他注意,又哭又鬧,假裝生病惹他心疼,讓他妥協。

同樣的花招想在他面前用兩次嗎?

“南鳶,說話,不然我現在就把你丟到外面。”

南鳶最要臉面了,不可能容許她自己衣衫不整地被人笑話。

他倒要看看南鳶能給他裝到什么時候。

他抱起南鳶便要往外走,南鳶身子僵硬得很,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阿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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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珩觀察著她,南鳶一動不動,就像是把自己封閉起來了一般。

“傳太醫!”

“怎么回事?”顧景珩握著南鳶的手,緊張的問道。

醫女看了看顧景珩,又看了看南鳶,回道:“太子殿下,這……”

“到底怎么回事?說!”

醫女硬著頭皮說道:“湯藥喝得太多,傷了神志,現在又受到太大刺激,身體產生了自我保護,自己把自己封閉起來了。”

“你不是說那藥物對身體無害嗎?”顧景珩冷聲質問。

從他知道南鳶有孕之后,便讓人給南鳶摻雜了一些藥物。

一種是放在飲食里面的,對身子無害的小產藥物,久而服用,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小產。

另一種是他放在南鳶的金瘡藥里面的,里面有異香,會通過傷口進入血液,從而這香氣便再也去不掉了。

這樣,不管南鳶去哪兒,他都能找得到。

“那也不能成年累月地喝啊!”醫女看著南鳶實在可憐,不平道:“敢問太子殿下可是按著我開的醫囑給她用的藥?三天只能用一副藥,你恨不得一天用上三服藥,什么樣的身子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顧景珩聞言臉色微變,他的確是這樣做的,但他并沒有想過會讓她出任何的意外,只是一味地要讓她好好地呆在他的身邊,不許離開。

又聽說這藥對身體沒有損害,便摻雜在飲食中,讓她喝了多了些。

“太子殿下恕罪。”醫女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面前的人是誰,連忙下跪求饒。

顧景珩瞧著南鳶的面容,白得幾乎透明,就像是一個瓷娃娃一般脆弱。

心里難受至極,不免產生了些悔意。

“那……那現在該怎么辦?”

“我先施針讓她休息休息,但是這是心病,我不敢保證會讓她恢復如初。”

“先施針。”顧景珩吩咐道。

醫女取出銀針,在南鳶的幾個穴位上扎下,過了片刻,南鳶的眸子便合上了。

“太子殿下需要小心照料,那小產的藥物萬萬不可再用,不然不光是這輩子再也不能有孕,更甚者,會危及生命。”醫女囑咐道。

危及生命?

若是小產,這輩子都不能有孕,甚至還會危及生命?

難道這個孩子就必須要留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