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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朱元璋:大半天下尚在掌控之中,這叫局勢糜爛?

“這個……”

朱由檢剛準備開口為朱棣解釋,卻聽到一旁的朱厚熜輕咳一聲:“咳咳,這個是以后才會用到的妙妙問題,等以后再說,我們還是先探討一下怎么解救崇禎朝吧,會議時間要不夠了。”

雖然此時的朱厚熜并不是歷史上的朱厚熜,但很遺憾,穿越者朱厚熜同樣選擇了歷史的道路,搞了一波‘大禮議’,成功將明太宗朱棣的廟號改成了明成祖……不過有新的區別,這次朱厚熜并沒有把明仁宗洪熙皇帝朱高熾踢出去了。

雖然在廟號中,祖比宗要高級,但要是讓朱棣選,他絕對會選擇明太宗。

因為太宗,那是正統繼承者,朱棣也有話說:我的皇位是我爹太祖皇帝朱元璋傳給我的,我本來就是皇位繼承人。朱允炆?篡位者罷了。

朱棣可以說是處處都彰顯自己的正統繼位者。

而這個成祖,就徹底把他打上了非正統繼位的標簽,他無論怎么洗,都很難以擺脫‘成祖’這個廟號所帶來的影響了。

為了緩解尷尬,朱厚熜覺得現在不宜說這個,還是以后找個機會趁著朱棣心情好再說吧。

聽到朱厚熜這么說,朱棣更是覺得此事有所蹊蹺,內心深處狐疑萬分。

“行了老四,你管那么多干嘛?當今之計,還是要解決崇禎朝的麻煩,完成那什么群任務,否則我們方才談及的獎勵,皆是鏡中花、水中月!”

朱元璋倒是不甚理會這些虛名,見朱棣滿臉疑惑,當即開口,讓朱棣先別想太多,專心安排崇禎朝的事兒:“閑話少說,崇禎小子,你且先告訴咱,你還能掌控多少軍隊,城池尚有幾座,局勢到底崩壞到什么地步了?”

朱元璋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一切洗牌,重來一次的打算。

不過是開局一個碗罷了,大不了再來一次。

“太祖爺,我……”

朱由檢剛說一句話,朱厚熜便在一旁輕咳一聲,開口道:“朱由檢,你在心中默念一聲地圖,自會將你目前的疆域展現在我們面前。”

聽到朱厚熜的話語,朱由檢不由為之一愣,緊接著便心念一動,伸出手來似乎在虛空中一抓,一張活靈活現的虛擬大明地圖便出現在四人面前。

崇禎十七年,局勢十分復雜。

李自成的大順軍隊如一根尖刺一般,從黃河以北直插北京,而遼東已經盡失于滿清之手,只能依托山海關苦苦抵抗。

而川蜀之地正在被張獻忠攻克,女將軍秦良玉正在川蜀與張獻忠交戰。

一邊說著,崇禎一邊講述著自己的人員配給:

“北京方面以襄城伯李國禎為京營總督,并命新樂侯劉文炳、駙馬鞏永固召集勛戚家丁,漕運重鎮淮安以撫寧侯朱國弼鎮守、南京方面以忻城伯趙之龍守備,并將慣例由文武提督分統的南京操江水師交由誠意伯劉孔昭一人統管……”

“襄城伯、新樂侯、撫寧侯和忻城伯?”

聽到這些熟悉的名號,朱棣有些懵了:“李濬、朱勇、劉伯溫、趙彝的后人?”

朱棣人已經傻了,怎么隔了二百多年,大明的武將還是這幾個人的后代啊?

其中,三人為靖難功臣,朱勇、李濬隨燕王起兵,趙彝為建文降臣,被千金買馬骨。

而劉伯溫,則是大明開國功勛之一。

他們的祖輩都為大明立下過汗馬功勞,但是……勛貴歸勛貴,平時吃喝玩樂享受榮華富貴就得了,怎么打起仗來還讓他們當官啊?崇禎朝就沒有新興的大將嗎?

而一旁的朱元璋已經皺起了眉頭,他看向崇禎皇帝朱由檢,疑惑道:“這就是你現在所面臨的困境?”

“是啊,太祖爺。”崇禎點頭。

朱元璋已經無語了。

他本來以為,崇禎朝的局勢已經爛到無能為力的地步,所以才會給他們頒布這等任務,獎勵也如此豐厚,朱元璋都已經做到從零開始的想法了。

但是地圖一出來,打眼那么一瞧……

這不就是北方有建奴,川蜀、秦地有反賊嗎?

剩下的地方這不好好的嗎?

江南都還在手里呢!

就這啊?

在場的諸位皇帝,哪位皇帝在位的時候,手底下沒有造反的?

就這伱也處理不好啊?

朱元璋臉都黑了。

“各地將士實力如何,可堪一戰?”朱元璋深吸一口氣,張口問道。

“滿清的實力算是首屈一指,至于李自成、張獻忠,則各自有老兵班底,其余軍士皆為流寇中的青壯,戰斗力不能說沒有,只能說不高。”朱厚熜在一旁回答。

朱元璋詫異道:“既然如此,那咱大明為何會糜爛至此?”

“那自然是因為咱們明軍更爛了。”

朱厚熜幽幽嘆了口氣,接著便道:“太祖爺,您的衛所制已經搖搖欲墜,南方常年不聞兵事導致整個衛所幾乎處于糜爛,北方衛所制也在迅速崩壞,軍戶大量逃亡,土地被各種侵占。軍隊無賞銀,全靠滿腔熱血在打仗,這樣的軍隊,自然會被流寇、建奴所向披靡了。”

“除此之外,崇禎朝的文臣們也有各自的算計,國家大事成了官僚們獲取利益的手段。”

聽到朱厚熜如此說來,朱元璋臉色鐵青。

“太祖、成祖、世宗,我該如何是好?”朱由檢誠懇道。

朱棣在一旁給出了合理的答復:“如今你手里的兵力不過數千,配合勛戚家丁也才堪堪過萬,如何抵抗李自成的數十萬大軍?當今之計,還是先撤離北京,召集河北、山東及江南地區的將士,重整旗鼓,再行收拾山河之事。”

朱由檢一愣,接著便不解的問道:“成祖爺,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不肖子孫雖是無能,但焉能棄城而逃?”

“我已經安排好了,若是闖賊破城,我當自縊于宮中,以謝天下!至于大明,則是交給太子慈烺了!”

“糊涂!”

朱棣臉色也黑了起來,接著便道:“軍國大事,皆系于皇帝之手,你若自縊,誰來主持大局?太子,你年不過三旬,太子又能有多大?!太子去了南方,豈不還是成為那些文武大臣手中玩具?!”

“你一皇帝,局勢還未徹底無法逆轉的情況下,竟想著自殺?”

朱元璋也在一旁贊同朱棣的眼光:“當遷都應天,調集天下錢糧,秣馬厲兵,與賊決戰!”

“錢糧?”

朱由檢嘆了口氣,對著朱元璋和朱棣叫苦道:“太祖爺、成祖爺,不肖子孫也想要征集糧草,但奈何無數官吏多加阻攔,言天災人禍甚眾,百姓已經拿不出什么糧食了,硬要征召,只會逼反江南百姓,就連官吏也只能拿出幾百兩銀子資助國事……”

文臣們各有各的小心思,政令難達,實在是讓朱由檢不好操作。

聽到這句話,朱厚熜冷笑一聲:“他們這哪兒是沒錢啊,都是地主世家在朝中的代言人,都在糊傻子一般糊弄你呢!”

朱由檢聞言為之一愣,緊接著便誠懇詢問道:

“世宗皇帝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