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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數崇禎諸般罪過,平反孫傳庭與毛文龍

“朕涼德藐躬,上干天咎,朕躬有罪,無以萬方;萬方有罪,罪在朕躬。”

朱由檢大汗淋漓,長拜于殿門之前,對著朱元璋、朱棣以及朱厚熜叩首。

雖然嘴上說著有罪,但朱由檢內心的想法,恐怕和歷史上那位真正的嘉靖帝朱厚熜是一樣的。

朕躬無罪,罪在萬方!

“孫傳庭何等忠貞之士?放在歷朝歷代,皆為朝廷棟梁,你無端將其下獄,釋放后又不能盡心信任,一味催促出關作戰,軍士尚未練好,又何能出戰?!李自成做大,你這個崇禎皇帝要負首要責任!”

“與孫傳庭相似的還有誰?還有就是洪承疇!此人雖兵敗后怕死,投效了建奴叛國,成了大明叛國最高級別的將領,但他是怎么兵敗?松錦之戰,按照原先的安排,縱使不勝,亦能全身而退,庇護一方!就連困在城中的祖大壽都不急,你這個坐在京城的皇帝急?聽了那陳新甲的屁話,催促洪承疇決戰,焉能有松錦慘敗?你熟讀史書,難不成就不知道長平之戰的趙括、潼關之戰的哥舒翰?”

對于朱由檢,最大的問題就是人菜癮大。

自己什么軍事水平就不會掂量掂量嗎?先是松錦送一波,然后潼關送一波。

好家伙,滿清和大順兩方面的守備力量全送沒了。

“袁崇煥能力暫且按下不提,你既已許諾五年平遼,未達五年便擅殺總領軍事都督,卻是何意?倘若殺了袁崇煥,又不給東江鎮的毛文龍平反,使得遼東軍心盡失,你到底在做什么?!”

甚至可以說,朱由檢如果能什么都不做,大明國祚還能多撐十幾二十年,但他的種種操作,可以說是直接踩了油門,讓大明這輛車加速駛向了懸崖!

朱由檢沉默不語,不知心中作何想法。

而朱厚熜呵斥之后,倒也時時刻刻警醒自己。

這不單單是在呵斥朱由檢,更是在給自己提了一個警醒。

雖然自己并非歷史上那位原裝嘉靖帝,但嘉靖帝晚年的事情,又何嘗不是如同朱由檢這般喜怒無常,朝令夕改?

區別在于,朱由檢是能力不行,他還是想讓大明好起來的。

而歷史上朱厚熜,則是能力絕佳,只不過是視國為家,想當獨夫罷了。

如今責罵朱由檢,則是讓自己一定要引以為戒,不能成為歷史上那般的朱厚熜,縱使想要當個獨夫,那也要讓大明成為多元宇宙唯一的霸主,這樣的獨夫方才爽利!

在叱責完朱由檢后,朱厚熜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越俎代庖,吩咐道:“追封孫傳庭為信安王,謚‘忠武’;追封毛文龍為東鎮侯,謚‘武懿’!”

雖然孫傳庭為文官序列,但朱厚熜追封之時,也毫不猶豫的給這位進士出身的文官安排上了武將最高謚號之一的‘忠武’。

自土木堡之變后,大明重文輕武的局勢漸漸明朗,朱厚熜有心改變這種局勢,便從這等細節做起,一步一步的來。

朱元璋和朱棣在一旁,插不上話來。

為什么?

他們倆又不知道明朝末年的情況,這朱由檢都干了什么令人眼前一黑的事兒,只能在一旁旁聽了。

但這一聽,就讓這兩位戎馬一生的帝王眼前一黑。

朱元璋深吸一口氣,盡可能讓自己不那么動怒,接著便平穩道:“這些日子,伱便跟在咱和老四身后學習治國與治軍之道,咱會讓李善長、藍玉他們來帶帶你,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是!”

朱由檢拱手。

雖然他當了十七年的皇帝,但如何真正當一個好皇帝,他還是不太明白的。

這也是無奈,畢竟大明正統皇帝乃是天啟帝朱由校。

他從小是作為藩王培養,直到朱由校落水,方才趕鴨子上架當了皇帝,他接受的教育處于半放養半帝王,當了皇帝之后,只有半吊子水平,倒也是正常。

被朱厚熜的一通斥責,他已經明白了自己先前犯下的諸多錯事,悔恨不已。

還好有補救的機會,可以跟隨三位先祖一同學習治國方略。

崇禎帝朱由檢握緊了拳頭。

這一次,自己一定要更正前十七年犯過的過錯!

朱由檢還是有心氣神,還是有志向的。

否則,也不會在城破之后,無顏面對大明列祖列宗,自縊于煤山之上的。

朱棣雖然也是怒其不爭,但目光卻一直停留在不遠處推上來的紅衣大炮。

炮管長,管壁厚,口徑大……

這等火炮,看起來好像很強的樣子啊。

等此間事了,多帶些紅衣大炮離開,給馬哈木一點來自二百年后的驚喜。

朱棣在心中這般想著。

而就在此時,穿著飛魚服的錦衣衛忽然匆匆趕來,對著幾位皇帝行了一禮,接著便對朱厚熜道:“啟稟陛下,西洋人湯若望到。”

朱厚熜點了點頭,接著便看向戀戀不舍看著紅衣大炮的朱棣,開口笑道:“成祖爺,西洋人湯若望,乃是火炮專家,倘若成祖爺您對這個感到有意,可與湯若望聊聊。”

“如此甚好。”

朱棣點了點頭,接著也不再看向紅衣大炮,而是望向了朱元璋,對著朱元璋吭聲道:“爹,闖賊勢大,必然輕視我大明,聽聞厚熜小子已將騎兵與其麾下精銳安插于城外,兒臣不才,愿率騎兵,以挫敵膽!”

“善。”

朱元璋將目光收回,看向朱棣,便點了點頭,看向朱厚熜,接著便笑道:“厚熜小子,你看怎么樣?”

朱厚熜聞言,當即謙遜有禮:“太祖爺布置便可,我嘉靖朝的三萬將士,盡聽太祖皇帝調遣。”

朱厚熜雖然對軍事也是加以了解,但太祖皇帝朱元璋、成祖皇帝朱棣,這兩位都是馬背上打天下的能征善戰帝王,守城之事,應是無礙。

再者說,就算發現了什么問題……朱厚熜也可以提,大不了帶兵走人回家唄。

“有厚熜小子的這句話,咱就敢敞開膀子干了。”

朱元璋點了點頭,接著便狀態瞬間一轉,冷酷布置道:“老四,咱將所有的騎兵都交給你,你帶著咱和厚熜小子、你自己本部的所有騎兵都組織好,自己把握進場時機。”

“徐達,你來當總指揮,其余七萬兒郎盡數交給你指揮,守好京師,不要讓咱失望!”

說完之后,朱元璋又看向朱厚熜,微微笑道:“厚熜小子,你覺得咱的布置如何?”

“太祖爺爺的布置那自然沒得說。”

確實沒得說,讓朱棣在城外,徐達在城內。

若是未曾發現朱棣的騎兵,那么城外朱棣的騎兵會在關鍵時刻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如果發現了,那么也會讓敵軍投鼠忌器,感到十分難受。

互為犄角之勢,京師可保平安。

朱厚熜猶豫片刻后,接著對朱元璋道:“如今還有關鍵的一件事尚未解決,解決之后,李自成便不足為患了。”

聽到這句話,已經半隱退的朱由檢來了興致,向著朱厚熜投向了好奇的目光。

還有什么事兒?

“吳三桂的父親吳襄尚在城中,吳三桂手中尚有山海關與三萬關寧精騎,若是吳三桂見勢不妙如歷史的趨勢投降滿清,那么事情就有些難辦了。”

朱厚熜開口道:“如今之計,還是要穩住吳襄,賺來吳三桂!”

朱由檢聞言恍然,而就在此時,徐達卻忽然張口道:“諸位陛下,我有一策。”

“敵輕視我軍,且遠道而來,軍士疲憊。我等應以逸待勞,若困守北京,卻是有失優勢,不若主動出擊,待我大軍兵鋒突至賊軍前,永樂陛下便可親率騎兵殺出,撕碎賊軍軍旗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