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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當十日不封刀,連屠三次,以報血仇

第一百一十四章當十日不封刀,連屠三次,以報血仇!

鄂扎整個人都渾渾噩噩,不敢說話。

當他被揪出來之后,發現戰爭已經結束,跪在地上五花大綁的八旗子弟哭喪著臉,唯唯諾諾,而見到鄂扎之后,更是有八旗子弟大罵道:“鄂扎,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啊!你這個廢物,皇上、安王爺真是瞎了眼,讓你當先鋒!”

鄂扎有心反駁,但卻沒有任何理由。

“叫嚷什么!”

一個明軍士卒見那八旗兵還敢嚷嚷,當即一腳將其踹倒,而那八旗兵立馬閉口,不敢說話。

接著,明軍士卒便對著屠莫喊道:“陛下龍攆到了,速速將這建奴押去見陛下!”

屠莫聞言,立馬就點頭哈腰,對著那伏波營士卒殷勤地問好:“好嘞,好嘞。您吉祥,您忙。”

而一旁已經割了辮子的愛新覺羅并畢見屠莫如此,不由瞪大了眼睛:“屠莫……咳咳,屠將軍,你不是滿洲營提督、遼東將軍嗎?怎么對一個明軍還這般……”

“懂個屁!那是俞將軍的伏波營,可是陛下的精銳!八旗那點人,在伏波營面前如土雞瓦狗!”

屠莫冷哼一聲。

而聽到屠莫這般說,并畢還是沒搞懂為什么一個遼東將軍要對正卒點頭哈腰,但看屠莫的架勢,并畢也不敢說話了,同時在心中默默將這一點記下。

你屠莫能當狗,我并畢為啥不能?

什么?

你說你是瓜爾佳氏?

我并畢還是愛新覺羅呢!

并畢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絕大的野心。

在北京城,那些老不死的天天說自己是敗家子兒,八旗的臉、愛新覺羅的臉都被他丟盡了。

現在他要證明,他不是敗家子!

屠莫為范文程,自己也可以當洪承疇嘛!

以后在大明官運亨通,誰敢說自己是敗家子?

深吸一口氣后,他便跟在屠莫的身后,一起押送著鄂扎,往已經被收拾干凈的主帳而去。

剛一入帳,便察覺到一股壓力襲來。

“奴才叩見陛下,吾皇圣躬安!”

屠莫當即叩首下拜,表示尊敬。

而并畢也在一旁如此,同時也在心中吐槽康熙。

人家大明的皇帝都御駕親征了,你干嘛去了?

而朱厚看了一眼兩人之后,便點了點頭,接著便道:“平身吧……此人便是多鐸之孫,偽清的信郡王鄂扎?”

聽到朱厚的話語,站在朱厚左右的大將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鄂扎,尤其是提著尚善腦袋的趙永,鎧甲上的血跡尚存,當真是如修羅惡鬼,令人膽戰心驚。

鄂扎畢竟是十五歲的少年,哪兒見過這樣的大場面啊?當場就嚇傻了,腦海中情不自禁回想起了京觀的恐怖場景,連忙跪下道:“本王就是鄂扎,愿降、愿降!”

顯然,這個愛新覺羅沒有上一個愛新覺羅腦袋靈活。

上一個愛新覺羅融入的非常快,都稱奴才了,這個還擱這兒本王。

而朱厚聽到了鄂扎的話語,當即輕輕一笑,接著便道:“多鐸的后代,不錯。”

說罷,朱厚又叫道:“陸炳!”

“臣在!”

陸炳當即上前,鏗鏘有力道。

“多鐸,手上沾染無數漢人鮮血,此人后裔,朕絕不允投降!”

朱厚冷聲道:“將此人拖下去,千刀萬剮!”

“來日崇禎朝的多鐸伏誅,自然也是同等待遇!”

而聽到了朱厚鏗鏘有力的聲音之后,陸炳毫不猶豫,直接道了一聲‘是’,立馬有兩個錦衣衛上前,把目光驚恐的鄂扎給拽住,直接朝著外面拖去。

而鄂扎發出如殺豬般的嘶吼聲,接著便大喊道:“不能殺我!我是信王、我是信王啊!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陸炳見狀,毫不猶豫的轉頭,對著朱厚恭敬道:“陛下,臣近些天來未曾動過手,請陛下恩準,凌遲此賊,由臣動手,以免技藝生疏。”

聽到陸炳的話語,朱厚點了點頭:“準奏。”

“謝陛下!”

陸炳立馬對著朱厚行禮,緊接著便轉身,跟著那兩名錦衣衛及鄂扎一同出去,同時對鄂扎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表情。

而鄂扎一陣冷顫,已經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說過的話了。

不過無論他如何后悔,也沒有用了。

在帳外,很快便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慘叫聲。

屠莫面色如常,而并畢則是有些膽戰心驚。

朱厚倒是并沒有將這個小插曲當一回兒,接著便道:“此戰趙將軍首功、俞將軍次功,而屠莫生擒賊首,也算是功勞一件。待打入北京城后,朕一同嘉獎。”

“謝陛下!”

在一陣謝恩之后,朱厚接著又道:“此戰生得俘虜五千人,割辮投降者,唯有七百。諸位怎么看?”

說罷,朱厚將目光定格在屠莫,以及跟隨屠莫一起進來的并畢身上。

朱厚自然已經有想法了。

不投降還能怎么說?

殺了完事兒唄。

他可沒時間慢慢改造,兵貴在于神速,岳樂的部隊距離此處只有一兩日的路程,朱厚自然要抓緊時間,迎戰岳樂,怎么會去給這四千個滿洲八旗兵做思想工作?

而且,這可是八旗兵!

就算是時間充裕投降了,朱厚也不會把他們當人用,更不要說沒投降了。

但朱厚現在提出來,便是想看看自己養的狗會怎么說。

屠莫聞言,想了想,正準備開口說些什么時,新來的并畢便已經心一橫、一咬牙,直接站出來,對著朱厚邦邦磕頭,然后進言道:“奴才愛新覺羅并畢,拜見圣天子,圣天子降世,實乃我輩建奴蠻夷的福分也!”

“至于這些冥頑不靈的建奴,奴才斗膽進言,當年揚州十日、嘉定三屠,建奴如何對待我大明軍民,我大明當以血報之!先殺了這些冥頑不靈的鑲白、正白,等攻克北京,北京內城之中當十日不封刀,連屠三次也!”

聽到并畢的話語,朱厚眼前不由一亮,接著便贊許不已。

這位更是滿奸中奸!

滿清的北京,分為內城和外城。

內城,自然是滿洲所居之所了,內城之中漢人不得踏足,否則殺無赦。

而外城則是漢人居住之地,同樣也是各種茶樓酒肆之地,當然也有不少胡同,住著八旗子弟。

不過總體而言,內城全滿洲,而外城則是部分滿洲。

好好好,真是條好狗啊!

屠莫一條狗在,總要給他上點壓力,免得這家伙給自己搞一套什么‘曲線救滿’,有競爭才是好事。

朱厚當即笑道:“善,朕封爾為滿洲寧古塔將軍,建奴營提督,督建奴營諸軍事!”

什么所謂的滿洲寧古塔將軍、滿洲遼東將軍,都是朱厚隨口說的官職,沒有品階,屬于是一個好聽的稱謂。

等結束康熙朝的戰亂之后,看其二人究竟做出了什么樣的貢獻,然后再行賞賜。

并畢大喜過望,連忙叩首謝恩:“謝萬歲爺,萬歲爺真乃上古至今唯一圣君也!就算是堯舜禹湯也難抵萬歲爺一根毫毛!”

而屠莫聽到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好‘俺答’竟然這么狠,提出了屠滿城的建議,一時之間也是愣住了。

緊接著,他便感覺自己的地位似乎受到了沖擊,危機感促使著他當即搖尾道:“陛下!奴才附議!必須要給這些建奴一點顏色瞧瞧,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了!”

“奴才提議,征討之中,若逢滿城,可令當地被欺壓的漢家百姓來復仇,如此一來,陛下既可得民心,又能報血仇!而包衣奴才中有冥頑不靈者,可剝奪其漢家身份,發配其入滿洲建奴之中,同滿洲建奴一起砍頭!”

這話,把一旁的俞大猷、趙永都給看驚了。

彼此之間對視一眼,陷入了懷疑。

這兩個人……該不會是朝鮮人冒充滿洲吧?

而主位之上的朱厚不由感嘆一聲。

果然還是本族人對本族下手最狠啊。

“你二人說的不錯,兵貴在于神速,此番俘虜五千余滿洲,投降者不過七百,除卻割辮者,其余盡數坑殺!”

朱厚毫不猶豫,同時又吩咐道:“這件事,讓滿洲營來做。今番投降的這七百八旗兵,編入建奴營吧。”

屠莫聞言,竟當場大喜,對著朱厚叩首道:“謝主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而一旁的并畢卻沒有什么神色,只是謙卑無比。

接著,屠莫便歡天喜地下去選址坑殺了。

看到這一幕,朱厚十分滿意,感覺自己真是一個大大的英雄。

這樣做,實在是大大促進了民族大融合!

要是未來真有什么所謂的歷史課本,估計自己直接就成大融合第一人了。

定了定心神之后,朱厚環視一眼四周的諸位將軍們,接著便開口道:“登州水師要到了,希望諸位將軍盡早打通港口,同水師共擊建奴!”

“接下來,便是如何應敵,諸位將軍可有良策?”

“都給我動起來!”

“挖好坑,埋尸體!”

“都不要偷懶,你們這群狡詐的建奴,要是敢偷懶,就打死你們!”

皮鞭揮舞,被扒了甲胄,腦后只有一根豬尾巴的八旗兵們全都被動員起來,開始在四周挖坑。

看管他們的,則是早早投降的滿洲營,以屠莫為首,各個耀武揚威,稍有不如意,便用鞭子抽打他們,令這些從北京享福來的八旗老爺們苦不堪言。

當然,這四千多人不全都是八旗兵。

其中有一半都是這些八旗子弟的家生子,他們家的包衣奴才。

八旗出征便是這樣,每個八旗子弟都帶一到十個不等的漢人包衣奴才,用于在沖鋒陷陣的時候,沖在最前面給他們填溝壑。

這些包衣奴才平日里吃穿都比普通的包衣好,因此他們對主子那是格外的忠誠。

主子不降,他們也不降。

挖坑時,一個老包衣偷偷拉住一個看上去僅有十六七歲的滿洲少年,對著少年尊敬的低聲道:“小主,要不咱們降了吧,您金枝玉葉,可吃不得這種苦啊。”

“呸!”

那滿洲少年聞言,當即狠狠地淬了口痰,吐在了這老包衣的臉上,接著便狠狠地怒斥道:“爺們我可是皇室!怎么能學屠莫那個畜生一樣,當了叛徒、滿奸?那不是丟老祖宗的臉?”

說罷,這滿洲少年又吆喝一聲:“老少爺們兒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極!”

“誰說不是呢?咱們額頭通天嘞!懂不懂什么叫通天紋啊,那些漢人連通天紋都沒有,那多不地道啊!等爺們回北京去,一定狠狠地殺些漢人,吐了心中這股子怨勁兒!”

周圍的人當即嘿嘿笑著響應。

而聽到了這邊的聲音,屠莫皺著眉頭,勃然大怒,當即甩著皮鞭,對著這幾個起哄的八旗兵抽去,瞬間引得一陣慘叫。

“都給本將軍搬尸體、挖土坑,要是磨蹭了,你們就給本將軍躺進去!”屠莫冷聲道。

聽到屠莫的話語,這些八旗子弟當即噤聲,心里卻對屠莫怒罵不已,手底下的動作倒是麻利了起來。

很快,一個個大坑都被挖好,而大營之中的尸體,也開始搬了起來。

這些八旗子弟卻驚人的發現,周圍的滿洲營已經圍了上來。

而滿洲營的兵自然是不夠的。

更遠處的,則是已經架好了的伏波營。

“主子,不對勁兒啊。”

那老包衣見到這種情況,悄悄地湊到滿洲少年身邊,對著滿洲少年低聲道:“當年老奴我跟隨肅王爺一起打明軍的時候,肅王爺來不及處理明軍降兵,就是這般對待明軍的……”

滿洲少年倒是不太明白老包衣的意思,接著便問道:“怎么對待?”

“若時間空余,那么這些明軍都會被編入綠營,裹挾著百姓,一起懟堆人頭,去破城池。”老包衣道,“若是時間不空余……那就原地殺光,一個不留。”

聽到老包衣的話語之后,滿洲少年一陣驚愕:“你是說……這些明軍想要殺了爺們?!”

“主子放心,老奴我……”

這老奴還沒說完,便見滿洲少年驚恐不已,主動大喊大叫道:“我愿降,我愿降啊!別殺我,別殺我!我愿降!屠莫,屠莫!救救我,我錯了,當年在胡同里,我不該搶了你的小翠,給我一次機會吧,屠莫!”

嚇人。

真的很嚇人。

誰不怕死啊?

大家已經不是黑水邊上的漁獵民族了。

進了關,當了人上人,享受了花花世界的美好之后,八旗子弟已經沒有了那種悍不畏死的精神,反而被榮華富貴腐蝕之后,已經開始怕死了。

從悍不畏死到不敢死、很怕死,只需要一代人的時間。

大部分不降者都以為自己會被抓去當苦力,到時候找個機會逃走便是,多大點事兒啊。

但現在,他們意識到問題好像有點嚴重了。

滿洲少年是第一個,緊接著便有第二個、第三個和第四個,大家驚恐不已,但沒有任何作用。

屠莫目光陰冷,望著這些八旗子弟,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快意,接著便下令道:“殺光他們,一個不留!”

一瞬間,箭矢如雨。

“屠莫,你這個叛徒走狗,爺爺我咒你不得好死!”

“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

伴隨著半個時辰的痛罵與慘叫聲后,坑里只剩下尸體了。

“填坑!”

八旗主力,安親王岳樂指揮所在。

岳樂憂慮不已,他心中隱隱總感覺是有大事發生了,但卻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原本信心滿滿的他,現在憂愁萬分。

他想過了八旗子弟素質下降了,但沒想到……下降的這么嚴重。

不僅僅是將軍的指揮有問題,就連兵員的素質都出現了大問題!

弓馬還算嫻熟,但耐力卻差了不止一籌,若是長久對峙行軍,軍心必崩!

速戰,用這樣的兵,只能速戰!

岳樂感到有些憂愁。

眼前的是曾經被滅過一遍的明軍,而更遠處,還有臺灣、還有三藩。

現在的八旗,還能戰嗎?

難不成,真的要指望漢軍和綠營來打仗嗎?

一時之間,岳樂下定決心。

絕對不能讓鄂扎這樣的功勛之后來帶兵了。

就算是力排眾議,也得將當年入關的老人提拔為主將,不能用過去的經驗,以身份視之了。

希望鑲白旗、正白旗能夠盡快抵達預定地點吧。

就在岳樂如此設想之時,卻聽到一陣馬蹄聲,費揚古策馬趕來,神態慌張,連忙下馬,甚至走路時還摔了一跤。

“費揚古,何事如此慌張?”

岳樂見此,大驚,連忙詢問。

費揚古,乃順治帝最喜歡的董鄂妃的弟弟,也算是皇親國戚。

不過費揚古的軍事天賦很高,讓岳樂很歡喜,因此常常傳授其兵馬韜略,希望在自己死后,費揚古這樣的年輕將領能夠挑大梁。

而聽到岳樂這么問,費揚古三步變作兩步,直接上前,對著岳樂低聲道:“大將軍,剛剛得到消息,鑲白、正白兩旗被賊明突然襲擊,全軍覆沒,逃回來的不過幾十人!”

“這個消息已經被末將壓下來了,大將軍……接下來該怎么辦?”

而聽到費揚古這個消息之后,岳樂忽然有些耳鳴,精神一陣恍惚,險些暈倒。

下一刻,岳樂一口鮮血噴出,緊接著便悲憤道:“鄂扎小兒,壞我大事!”

“費揚古,速速帶領鑲黃旗騎兵前去試探,不可與賊軍交戰,以試探情報為主!”

“傳令全軍,改道遵化,分鑲藍、正藍旗去玉田,分鑲紅、正紅旗去豐潤,互為犄角,令包衣營于周圍修建工事,速速讓圖海來見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