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今天也要揪揪夫君絨絨獸耳

第72章 嗚冰冷是你的假象大佬竟然會瑟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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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曦先是愣了下,緊接著不知所謂的問道,

“什么不是獸人?云瑤不是獸人是什么東西?”

“是啊,不是獸人是什么?小雌性沒事吧?”

星海聽銀麟這么說,也是驚訝的很。

她疑惑地看著被銀麟抱在懷里昏迷的小雌性。

云瑤這會兒的臉色很差。

纖巧的眉可憐地擰巴著,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皮膚蒼白得近乎透明。

銀麟早就知道云瑤不是普通的獸人,或者說根本不是獸人。

比如聽覺、嗅覺是正常人類具備的五感之一,如果沒有聽覺那就會被定義為殘疾人。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銀麟早就發現云瑤的聽覺、嗅覺、以及對危險感知反應,相對于獸人來說近乎于沒有。

如果她是被獸神眷顧的使者,那她一定不是殘疾,她是某種特殊的存在。

見銀麟臉色冷沉的可怕,墨曦一邊后退,一邊指著云瑤解釋道,

“你先別急生氣,你聞聞她身上的味道!別的雌性都是春天進入求愛繁衍期,她居然提前了!如果我不迷暈她,誰滿足她求愛繁衍的要求!雌性進入求愛期比我們恐怖多了!多少次都不滿足!”

“她剛剛連你那么虛弱的時候都不放過!”

星海聽他說這話莫名其妙的火了,

“你胡說什么東西!我去年春天也有幾天求愛期,但誰說一定需要雄性解決!你以為每個雌性都和你那些低賤的雌性一樣!”

墨曦無語的上下打量她一眼,立刻回懟道。

“你這樣的想要雄性也沒人敢滿足你!”

他偷瞄著竭力壓抑怒火的銀麟,輕咳一聲說道,

“萬一小雌性要我怎么辦!我可是答應你不做小雌性伴侶的!”

星海給他惡心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她可一點都不覺得小雌性能看上他!

“你真是太不要臉了!!”

也許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溫暖懷抱又或者被吵的煩了,云瑤癟了癟泛白的小嘴,發出一聲令人輕憐疼惜的嚶嚀哭聲。

難忍的淚水忽然涌出就打濕烏黑濃密的睫毛,睫毛濕成一簇一簇的,更有不少從眼角滑落。

墨曦的毒對皮糙肉厚的獸人都有致幻眩暈的作用,云瑤僅是抵抗力低下的現代普通人。

哪怕墨曦控制了濃度劑量,但對于蛇毒,吸入一些都會可能造成大腦和神經系統功能損害,甚至顱內出血。

望著云瑤在哭,銀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心亂暴躁,素來清冷沉靜的睫毛上都寫滿的彷徨失措。

他慌了,甚至抱著云瑤的胳膊都在微微顫著。

星海見狀湊到銀麟面前,望著云瑤痛苦不已的蒼白小臉,心都疼揪起來了。

她意識到了,小雌性一絲一毫都抵抗不了墨曦的毒!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隨即,虎眸燃火,怒氣沖霄的疾速撲向墨曦,

“你這個又蠢笨又不要臉的蛇,要是把小雌性害死了,我扒了你的蛇皮!”

下一秒。

墨曦和暴躁的星海再次扭打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墨曦心中有愧,還是星海因為憤怒大幅提高戰斗力。

這一架從日不落森林中部迅速纏斗到日不落森林外圍沼澤。

正在被三角龍圍剿的狼族等人原以為來了救星!

沒想到這兩個實力爆表的獸人,狠起來連他們一起打!

墨曦的毒霧更是噴得到處都是,星海更是橫沖直撞,全力追殺!

一顆顆千年古樹挨著排被撞斷傾倒!

砸死砸傷,毒死毒殘,全看命!

兩人的驚人的破壞力竟是毫不遜色暴龍獸,場面狼藉非常,慘不忍睹!

正在峽谷捕魚的獸人老遠都能聽到從森林里傳來的各式各樣的哀嚎聲!

直呼兇獸暴走,恐怖如斯!

也不知道是哪個趕來捕魚的部落遭了殃!

但同時心里也有數了,慶幸自己機智,相信獸神的使者,跟對了人。

這時候,不少兔兔和豚鼠都小心翼翼的冒出頭。

她們雖然害怕,但卻記著星海的話,說大家是悄悄跟著花豹族善良的云瑤的隊伍一路來的,便出奇意外地沒有遭到驅趕。

原因也很簡單,在大家看來,云瑤是獸神的使者,飛魚是她重新帶來的,她的善良合理屬于所有追隨她的人。

受傷的狼王凱撒在奔逃中正巧撞上抱著云瑤久久未動的銀麟。

遙遙看見了他們,便迫不及待地命令銀麟阻攔咆哮追逐他的三角龍,

“殘疾獸人!我命令你,立刻殺死這頭兇獸!”

銀麟掀起眼簾看了他一眼,銀眸猶如冬日血月,眼尾猩紅朦朧。

僅是一瞬,凱撒滾燙的血液化為無數瘆人的血珠飛濺在郁郁蔥蔥的灌木上。

云瑤做了一個很悲催的夢,夢里她先是被人用大鐵錘瘋狂錘腦袋,后又被丟進熔巖火山,繼而拋入刺骨冰潭。

她哭了一場又一場,就是沒人能救她。

然而在夢境外,銀麟嗓子都哄啞了,理智崩潰得一塌糊涂。

小雌性一會兒哭著喊熱,一會哭著喊冷,身下流出的血越來越多。

這讓他就像失了魂一般倉皇不及。

兩個牛頭人在門外哭得眼淚鼻涕一把抓,快擔心死女主人了。

奈何銀麟根本不讓他們進屋子看上一眼,一下都不給看。

“疼..嗚嗚...大佬..嗚嗚”

“疼..”

汗水打濕云瑤柔美蒼白的臉頰,她痛得在銀麟懷里可憐地蜷縮成一小團。

銀麟同樣一頭是汗,一時不知道該給小雌性擦汗還是擦血。

昨天他帶著小雌性回到部落的時,問過來找云瑤的蘭香。

獸人雌性在求愛的繁衍期不會流很多血,僅是一點點。

可小雌性卻有源源不斷的血往外涌。

他一會兒不處理,緋紅的血就會接連不斷地漫出腿根。

傷口愣是堵都堵不住。

早上,墨曦來了一次。

反復肯定他的毒絕對不會讓小雌性流血,甚至揪來一只低低低級兔子獸人做實驗。

事實證明小兔子真的僅是暈了過去。

然后墨曦就被罵罵咧咧的星海強勢打跑了。

整整一下午的時間,急得團團轉的星海抱著也昏迷不醒的可憐小兔兔,愣是揉禿了人家雪白的兔毛。

然而…兔子獸人是雄性啊…

夜風寂冷,彎月高懸。

火光漸滅的屋內僅剩下云瑤可憐兮兮的痛哼聲。

不知過了多久,她有些恢復意識,微微睜開淚水朦朧的眼睛,正對上銀麟聳拉著的雪色獸耳。

大佬不知原因地跪趴在她小腹上,獸耳失措的后垂著,尖尖上的長絨毛一顫一顫的,竟是像在哭一樣。

云瑤腦袋沉痛得厲害,回想起墨曦那股紫色霧氣,猜到自己可能是中毒了。

恢復意識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喚大錘子圖鑒。

還好,大錘子圖鑒她想丟都丟不掉,只要她想就能化為任意形態出現在她的掌心。

單開大錘子系統,消耗五積分兌換解毒血清。

五根微型帶針頭的針劑立刻出現在她的掌心。

大概就像醫院的采血針一樣,很小。

拋去其余四根,輕輕一戳,沒有絲毫痛感。

她現在的身體早就痛麻了。

不過藥效發揮得很快,隨即而來的是一股舒爽的清涼感。

具體形容起來,就像是沉甸甸的腦袋吸了風油精!瞬間輕盈爽利了!

腦子一清醒......身體所有的知覺也恢復了...

肢體的反應那可比腦子快多了!

小臉猛地漲紅,水汪汪的眼睛驀然睜大,立刻緊急并攏!!

什么情況!!

大佬在幫忙擦姨媽?

社死徹底死到姥姥家門口了!!!

隨著她的動作,好死不死的又是一股熱血!

啊啊啊啊啊!!

救命!!

云瑤一把捂住自己的臉!隨即拽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

“啊!你走!你走!你快走!”

云瑤對著銀麟瘋狂蹬著纖白的小腿,發出殺豬般要命的尖叫。

其實聲音也不算大,她許久沒說話,嗓音發綿發啞,像虛弱的貓嗚一樣。

跪在床上的銀麟任由小雌性白嫩的小腳蹬著自己胸口。

丟下手中的紅色海綿狀態的東西,低啞著嗓子輕輕問她,

“小雌性,你醒了?是好了嗎?”

云瑤將獸皮被拉到眼睛下,看了眼大佬清冷英俊的臉以及染血的手指,差點當場昏厥給他看,

“你快去洗手!臟死了!快去快去”

“小雌性的血不臟,還疼不疼?是流血的地方疼嗎?”

銀麟的長眉輕皺,清梵純凈的銀眸里擔憂不減,小雌性反應激烈得有點瘋。

他從來沒見過小雌性這幅模樣,不由猜測是不是墨曦的毒造成的。

云瑤欲哭無淚,我心肝羞恥地在疼啊!

拜托大佬,我們甜甜的戀愛還沒談好,啪都沒啪過!

現在你瞧著這幅血流成河的悲壯場面,真的不會留下心理陰影嗎??

真的還會有興趣嗎??

蒼天啊!大地啊!

如果我有錯你可以用吃不上肉來懲罰我,這樣遭遇,大可不必!

云瑤絕望地拉起被子,蜷縮在被子里嚎哭著當鴕鳥,誰能遭得住這樣的事!

就問,誰!

云瑤的情緒真的是崩潰的稀里糊涂。

在遇到大佬之前,她連男朋友都沒談過,也就幼兒園的時候和男孩子拉過小手。

被喜歡的人掀起小裙子,看了身子,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奈何他是為幫她擦血啊!

完全可以想象,大佬一本正經地繃著冷酷的下頜線,俯身認真觀察,甚至一次又一次擦拭是什么修羅場景!

“小雌性,不哭了,怪我沒能保護你,下次不會了。”

銀麟的低啞嗓音像是壓抑的厲害,精雕細琢般的眼迅速紅到眼尾,似有薄霧彌漫遮住被星河流光包裹的圓月瞳孔。

的確是壓抑得很厲害,小雌性每哭一次,他的心尖就跟著顫一次,不斷拼湊的理智就要崩碎一塊。

人生中多數的憤怒都來自無能。

哪怕生來就面對冷眼嘲諷,銀麟也從未覺得自己無能過。

但他面對云瑤所遭受的痛苦無計可施,因此感到痛不能忍。

此時腦袋里緊扯著的弦又因為云瑤哭鬧而崩得稀稀爛爛。

“不是!我沒怪你,我已經沒事了,都好了,你先讓我冷靜一下!!真的,你去洗手!”

云瑤這個時候腦子要炸,小腹還開始絞痛起來,但還是悶著聲音回應了他,不讓大佬自責,因為這事根本就不是大佬的錯。

要不是她瑟瑟...

要不是墨曦那條死蛇!

根本就不會有這么多人間災難!

不管是男是女,故意還是無意,情敵體質非同凡響,就是克啊!

銀麟沉默起身出門的時候,門“吱呀”響了一聲。

云瑤立刻坐起身,大口地喘著氣,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耳垂。

感受到自己冰涼小腹傳來的痛感,小臉皺巴巴的,神情別提多喪了。

不可避免的又又又痛經!

大姨媽...我恨你!

不僅要身體上折騰我,還有精神上折磨我!

“吱呀”

下一秒。

銀麟像是開了掛,竟然那么快推開門就進來了。

他站在門前身姿挺拔碩長,獸耳寒豎,恢復平日里清冷寡淡的眉眼,仿佛剛剛的一切的尷尬都沒有發生一樣。

云瑤發誓大佬從出門到開門不超過三十秒!

大佬的神態帶著某種微妙的壓迫感。

他走到床邊,朝著小臉上還帶著淚痕的云瑤,伸出骨節分明的纖直手掌,

“洗干凈了。”

云瑤一時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雙手...就吸了吸鼻子,尷尬地點點頭。

銀麟默默不語地脫下青灰色的獸皮馬甲,在云瑤驀然犯傻的目光下,露出瑩白寬闊的胸膛,健美的肩骨,緊實的腰腹構成的性感的人魚線條。

銀麟的身材,總是散發山水廣闊無邊的極致美感。

他俯身撫摸上云瑤發燙的蒼白小臉,用自己的額頭貼了上去,虔誠而不含一絲情欲的吻了吻她睫毛上閃閃發光的淚珠。

低醇的嗓音竟溫軟的驚人,

“小雌性不要生氣了,喜歡我的對嗎?”

云瑤忽然就被他泛著柔光的妖冶瞳眸蠱惑了,溫順地點點頭。

像是誘哄,銀麟又親了親她微冒著汗珠的鼻尖,

“乖,告訴我,哪里疼?怎么樣能舒服一點。”

云瑤被哄得委屈的癟了癟嘴,用自己微涼的指尖揉了揉小肚子,誠實回答他,

“蛇毒已經解了,可這里疼,冰的厲害,但不是中毒生病,我每隔二十多天就會有幾天這樣。”

銀麟聽到這個解釋心底微微驚訝,他知道小雌性可能是巫醫,是所謂獸神的使者,她會有辦法治療自己。

但每過二十個日夜就進入求愛渴望繁衍的狀態,顯然不符合常理。

常理就是以他對柔弱小雌性身體的了解,她受不了。

所以,銀麟大概猜測流血≠發情。

他伸出手摸了摸云瑤泛著涼意的小肚子,清柔眸光越加緩和,趁她情緒穩定,繼續問她,

“乖,現在是想吃東西,還是想睡覺?”

云瑤意識到自己可能睡得久了點,餓過了,一點也不餓,可不吃的話對胃不好。

這里可沒有醫院看胃病。

此刻因為銀麟的大手擱在肚肚上又溫暖熨貼,有些舒服。

她一瞬不瞬的望著他動人的眼眸,嗓音綿軟回他,

“想喝一點熱湯,然后再睡覺。”

“嗯。”

銀麟心下放松了些,直起身揉了揉云瑤耳邊烏黑柔軟的發絲。

轉身出門。

云瑤有些失神地望著大佬的瑩白背脊上的誘人腰窩,后知后覺的發現....

冷酷無情只是大佬的假象,大佬似乎比她會哄人啊!

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