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妾

第24章 設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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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柳不知道他為何這么問,只能盡量說得模糊些,多說多錯。

秦司珩心中了然,東宮內這一個月進了新人,虞涼月對他又有幾分依賴......想來心里難受。

但這種猜想一旦生起,他的心中就多了幾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來。

這感覺一直持續到他上朝,才漸漸散去。

下朝回到東宮,趙前伺候著他換了一身兒常服,還來不及坐下,外頭的婢女就來傳話,說是白良娣嘔吐不止,要太子去瞧瞧。

這話里頭的意思可真不少。

嘔吐,白良娣這胎算起來剛剛過一個月,應該還未到這個階段,其次孕婦嘔吐,一般是因為聞到什么味兒了,又或者吃了什么東西,無論是因為什么,想來白良娣又要作妖了。

趙前這么想著,秦司珩摸了摸手上的油潤的珠串,吩咐道:“去請個太醫給她好好看看,孤隨后便去看看她,讓她好生休養。”

趙前看了他一眼,心道果然,旋即出門兒去告知了那傳話的丫鬟,才走了進來。

無論如何,秦司珩對于這個自己親生的孩子,到底還有些期待和不忍心。

之前晾一晾白氏,想必這幾日也夠她反省了。

晚上,秦司珩留在了白氏的屋內歇下了。

虞涼月自然得到了這個消息,不過她此刻正在為另外一件事兒煩惱。

青柳:“主子,奴婢得到消息,那頭要你偷偷查找此次押送賑災銀兩的人員名單,說是.....有用。”

虞涼月臉上的笑意沉了下來,秦牧果然提要求了啊。

人員名單,她突然想到,上一世秦牧就是由此翻身的,秦司珩也是由此事開始,惹了皇上的不悅。

自己想盡辦法弄到了一個名字,秦牧由此想法子,要挾那人,旋即讓人在賑災的路線上,一直留下記號,然后被一窩蒙面人追上,銀子被一窩端。

皇上大發雷霆,賑災路線是絕對保密的,此事兒是太子負責,他指定的路線,出了岔子,他當然是第一嫌疑人。

后秦牧又聯合別的皇子,散播太子需要錢,自己做戲拿走了那一筆天文數字的銀兩,害得需要災銀的百姓們,生生被困死在那里。

然后又上書皇上,自己雖說身家不多,但也愿意出一份兒力,捐助一筆銀子,為國盡忠效力。

這事兒傳遍了大街小巷,更是傳到了災民的耳中。

秦牧聲名大噪,成為了救世主,而秦司珩,卻在此次事件里,成為了一個毫無仁慈之心的人。

秦牧這樣自私自利,冷血自私的人,成為了救世主?

可真夠諷刺的。

虞涼月眼神閃了閃,片刻后想出了一個辦法,旋即笑道:“你附耳過來,我想到一個辦法。”

青柳眼神疑惑,半信半疑地附耳傾聽,片刻后,“主子,真能行?”

“你放心,不光是能成,我還要他吃雞不成蝕把米。”虞涼月勾起一抹笑意,眼中滿是熊熊燃燒的野心,還有那復仇的烈火。

青柳傳出去的消息被遞到了秦牧手中,他看著信紙上寫的一個名字,蹙眉道:“此人的來歷,查了嗎。”

下面的謀士點頭,低聲道:“屬下去查了,此事確實一直歸屬于太子陛下,若是他在運糧的隊伍里,屬下倒是覺得,這消息屬實。”

秦牧微微頷首,流暢的下頜線崩出一絲冷酷的弧度,他懶懶地坐在椅子里,屋內光線昏暗,片刻后他又問,“虞姑娘在東宮內可好。”

謀士微不可查地看了他一眼,低頭吐出四個字,“一切都好。”

聽到這話,他的眸光暗了暗,旋即扯出一抹譏諷的笑,“好。”

無人看到,他的桌案上有一幅畫,畫上的女子容貌絕色,一張俏臉似畫中仙,一雙眸子又極為靈動,眼角眉梢皆帶魅意,似那水中妖。

他抬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畫上女子的臉頰,半晌后,昏暗的屋內傳來低低的聲音,“你是我的....虞涼月。”

“主子,喝點牛乳燕窩吧。”素錦手里端著熱騰騰的牛乳燕窩,眼帶關切地看著床榻之下的白良娣。

如今天氣正熱,她居然蓋著厚厚的褥子,臉色蒼白,一向艷麗的嘴唇也帶著一抹蒼白之色。

她拉了拉被子,看著那一碗牛乳燕窩,搖了搖頭,“我吃不下。”

“主子,你已經兩天沒進什么東西了,你受得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受不了.....”

這樣下去怕是孩子沒生出來,白良娣首先就撐不住了,素錦只能直白的說出。

白良娣一聽,神色微微怔愣,很快眼底流露出一絲迷茫,“素錦,你說,我這孩子......能生下來嗎。”

都說母親跟孩子心連心,她輕輕撫摸著肚子,只覺得這孩子,她留不住了。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恐慌。

這孩子隱隱中,好像對她極為重要.....

怕是失去了這孩子,她會失去什么珍貴的東西,這種感覺讓她頓時心里微微發緊。

“主子.....”素錦也說不出話來,現在再多寬慰的話,也只是無用。

“算了,你把碗端來,我吃兩口。”白良娣想了想,接過她手里的碗,蹙緊眉頭吃了兩口,便又不吃了。

“主子,不再吃點嗎。”

“不了,太子呢,太子怎么不來看我.....”白良娣癡癡呢喃。

素錦掃了她一眼,忙低頭,“許是太子爺有事兒,太子爺昨晚才來瞧過你,主子你且放寬心。”

“好。”

望月閣內,這天氣越發熱了,虞涼月酷愛吃冰,這不才稍微熱一些,就叫廚房內的人給她做了冰飲子送來,一口下去,只覺得渾身的清爽了。

虞涼月靠在貴妃榻上,懶洋洋的,見青柳眸光都是復雜的神情,笑道:“你還在擔心。”

“奴婢,奴婢怕那人若是發現了,怕是會對主子你不利。他若是說出主子你的身份.....”

“他不會。因為他不會發現。”

至少現在,他不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