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妾

第119章 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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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到這些日子困擾自己的事兒,莫不是就跟虞涼月村子上的富戶一樣?

“蠻蠻,你當初年幼,怎么這般久了還能記得如此清楚。”

接近著就是試探,虞涼月心頭早有準備,秦司珩那猜忌的性子,若是在這個當口上絲毫不懷疑,是不可能的。她張口流利地說出一早準備好的說辭,“當初妾婢年幼,但這件事兒實在詭異,鄉下人家閑日無聊,這件事兒就被我記下了。”

秦司珩沉默片刻,微微頷首,算是默認了她的這個說法。

虞涼月瞧著他神色恢復,便知道自己成了。

引子已經遞到了秦司珩的手里,至于如何引,如何做,那便是他的事兒了。

想來秦司珩的手段,必然不會讓秦牧好過的。

見自家主子望著門口出神,婢女上前勸道:“主子你別多思多慮,太醫說你肝氣郁結,就是因為思慮過多造成的,你若是還繼續如此,怕是日后有孕艱難。”

宋懷顏掃了婢女一眼,低垂著頭,這東宮中,還有什么比期待太子的情愛更讓人難過的呢?

自從進了東宮,明面上她從未失寵,秦司珩每個月除了虞承徽那兒,便是來她這兒最多,最近郁良媛懷孕,太子爺就去她那兒多一些。

但她知道,她從未真正的走進過秦司珩的心里,他對待自己,總是淡淡的。

開心是淡淡的,笑容是淡淡的,談話間的贊賞也是淡淡的,自己引以為傲的學識,還有彈琴的技藝,好像都失去了作用。

她心中不明白,為何呢,自己明明無論是容貌學識家世都是出類拔萃的,秦司珩為何還不喜歡自己?

但她又克制不住自己對秦司珩動心,只要他稍微一點點的關懷,自己便不可自拔的陷入進去,這個人是太子,是自己這輩子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而且還如此俊美,才干出眾。

可是眼瞧著他這個男人,在不同女人的院子內出入,看著他跟那些女人打情罵俏的樣子,她便覺得心痛,這一份心痛和嫉妒,還有不甘心,一直在折磨著她,讓她跟秦司珩賭氣,跟他冷臉,把他推得越發遠。

宋懷顏想著想著,就落下淚來。

終究是自己太貪心了,一個未來的帝王,如何有真心。

不過是今日牽了這位的手,明日去了那位的屋子,改日又寵愛一下另外一位,再賞賜些東西,日復一日。

那一日,他說自己才華出眾,摟抱自己入懷,說只要自己乖乖地,他會一直寵愛自己。

明日又會抱著誰,說著同樣一番話呢?

“主子......”婢女張了張嘴,想勸,不知道如何勸。

主子是情根深種了。

但偏偏那人,又是這天下最不能動心的男子,他日后的女人只會多,不會少,主子傷心難過的日子還多著呢。

虞涼月對宋懷顏的記憶還停留在初見時,那時候的宋懷顏漂亮嬌矜,又帶著一股子勁兒,但請安時她驚訝地發現,往日里那股子風華絕代的宋氏,居然黯淡了不少。

也不注重打扮,從里到外的寡淡。

眼瞧著一位漂亮的明珠,漸漸失去了光澤,變得木訥無趣。

形同木偶一般。

不過她私心里倒是覺得這樣也好,這樣的女子在東宮內省心,不會跟自己作對,更不會爭寵。

她承認自己是個自私的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

閔氏好像有子自然足,說話越來越從容淡然,甚至面對白氏的種種挑釁也十分不在意,甚至可以說是不屑。

跟以前那個人完全不一樣,顯然白氏也發現了這一點,蹙了蹙眉沒有繼續往下說。

果然,擁有了嫡子的太子妃,底氣十足。

請安結束,眾人先后都離去了,宋氏走神,倒是跟虞涼月一塊兒落到了最后才走出來。

兩人一前一后,從前便沒有來往,如今更是無話可說。

遠遠的,兩人前方走來了一抹絳紫色的身影,虞涼月還好。宋氏眼睛突然帶光,目光炯炯地看著來人,姿態優美的行禮問安。

“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你們兩位。”秦司珩虛扶了一把宋氏,然后走過兩步,抬手執起虞涼月的手,把她攙扶起來。

不過他沒有立刻松開手,而是在無人看到處,用手拇指搓著虞涼月的柔夷,皮膚滑嫩,摸上去像是極好的玉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宋氏儼然也注意到了相牽的手,她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低頭掩飾住眼神里的嫉妒,笑道:“今日出來的晚了些,便跟虞妹妹一塊兒走走,這倒是托了她的福,居然遇到太子爺了。”

宋氏的話讓虞涼月瞇了瞇眼,她嘴角輕勾,故意甜蜜一笑,對著秦司珩撒嬌,“那肯定是太子爺知道妾婢想你了,這就讓妾婢遇見了。”

她隨口的一句撒嬌,就化解了宋氏的故意曲解。

秦司珩笑著松開手,刮了她小小的瓊鼻,“你啊,就數這張嘴會說。”

旋即看向日頭,“天氣甚好,不如你們隨孤走走活泛一下身體。”

整日的看折子處理事務,他渾身都僵硬了,正巧出來走走就遇到了兩人。

宋懷顏和虞涼月自然是沒有反對,跟在他身后三步處。

與宋懷顏的規矩謹慎相比,虞涼月就顯得自在許多,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司珩不是話多的人,但遇上虞涼月總是能多說上幾句,兩人路上時不時說上幾句,宋懷顏總是投來莫名的眼神。

“這花園內的花兒姹紫嫣紅,但孤實在是覺得無趣,倒不如前頭的幾棵樹木看起來精神些。”他旋即頓了頓,扭頭問兩人,“你們覺得呢。”

“萬木崢嶸,郁郁蔥蔥。”宋懷顏恭恭敬敬道,“這樹風吹日曬,但還能常青往上生長,恰如太子爺也是如此,欣欣向榮,堅固不摧。”

秦司珩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評論什么,反而看向了一旁安靜的虞涼月,見她一副思索的模樣,開口道:“虞承徽是有什么其他的見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