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妾

第219章 壽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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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配合著笑了幾聲兒,也有人緊隨其后,又對閔皇后今日穿衣打扮進行了一番夸贊,只是有了虞涼月在前,其他人也只是魚目而已,終究少了幾分意思。

閔皇后淡淡笑了笑,然后坐到了位置上。

討了個沒趣兒,關小儀在眾人戲謔的目光中坐了回去,臉上臊的慌。

虞涼月收回目光,眼神投向中央舞臺的表演上,不得不說,即便是已經收斂著舉辦的宴會,但也不是真的“收斂”。

看著面前顆顆飽滿多汁,顏色新鮮的葡萄,還有各色稀奇的果子,還有美味的食物,這一堆子加起來,她初步算了算,恐怕是平民老百姓,究其一生,都無法擁有的錢財。

但,在皇家里,只是一頓,已經極其“收斂”的壽宴了。

想到爹娘去世時的哪一年,天色驟變,百姓民不聊生,沉重的賦稅壓在每個人的心頭,百姓一年所得,也所剩無幾。

連吃飽飯都是奢望。

孩子婦孺身上的衣服,都是補丁疊補丁,甚至有窮苦人家,孩子衣不裹體。

最后,事態最嚴峻的時候,為了生存,居然有人家選擇,交換自家年幼存活不下去的孩子.....

想到哪些慘狀,虞涼月忍不住闔眸,袖口里的手指緊緊攥著。

她的啊爹,還有一生溫柔忍讓的阿娘,追究其根底,死因不也是因為哪一年的劫難。

下邊兒的底層百姓們,互相傾軋,死傷無數。

“皇上到,太后到。”

通報聲音響,眾人忙回頭朝著來路看去,皇上穿了一件大紅色的衣袍,頭發隨意的豎起,褪去了那一身兒嚴肅威儀的龍袍后,在那一份兒俊朗的容顏加持下,仿若富貴人家的公子哥一般。

秦司珩掃了一圈兒,最終目光落在遠處那個身穿華貴衣飾的女子身上,在那一份兒美不勝收的容顏上,他隱隱看出一絲痛苦來。

他微微蹙眉,許太后尋著他的目光看去,眼神瞇了瞇。

“大家快坐吧,今日天兒冷,難為你們來陪我一塊兒熱鬧熱鬧,這人年紀大了,就喜歡熱鬧。”

自有會眼色的小太監上前給兩人拉開了椅子。

秦司珩坐下,回神,不冷不淡的笑了笑,“母后說笑了,在兒臣看來,母后風采絲毫不減當年。”

“皇帝慣會哄哀家高興的。哀家這輩子,最大的成就,不是做了這個太后,而是有你這個兒子啊。哀家還記得皇帝你小時候........”

最高的座位上,兩人儼然母慈子孝。

許太后舊事重提,大家都側耳聽著,虞涼月眼神卻冷冷的。

現在想打感情牌,也不知道秦司珩還吃不吃這一套了。而且說這些話,必然是有所求,就是不知道,許太后這一出,所想是什么。

不過,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許太后當初做的事兒。

日子還長著呢,大家走著瞧。

秦司珩一直傾聽著許太后絮絮叨叨的回憶,臉上笑容不變,只是那眸光始終波瀾不驚,好像這些故事不是他,而是旁人。

看來,許太后,終究是徹底寒了秦司珩的心了。

再想用感情裹挾,恐怕是不成了。

許太后說完,眾人開始獻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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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妃不在后,當屬胡貴人跟許太后關心最親,她親手繡了一百個各式各樣字體的壽字獻給了許太后,樣式精美,這一份兒繡品,不說價值,光是這一份兒心意,便是花費了不少。

“哀家知道你是個孝順的孩子,哀家也沒有白疼你,這一份兒禮,哀家很是喜歡。”

胡貴人笑了笑,又說了些吉祥話,但那眼神,若有似無的始終停留在秦司珩身上。

許太后心下一動,主動側頭開口,“皇帝啊,這胡貴人哀家實在喜歡,知道哀家平日無聊,時常來陪伴哀家,給哀家抄佛經。今日這賀禮,又花費了心思,這位份,你瞧著,是不是應當往上提一提。”

“母后,孩兒知道你喜歡胡貴人,只是這宮中有宮中的規矩,胡貴人一無孕,二資歷不夠,貿然給她升位份,恐怕讓其他人不滿。”

秦司珩毫不客氣的拒絕,讓一旁專注地看著表演的閔皇后嘴角不動聲色地彎了彎。

“皇帝思慮周全,胡貴人是個懂事兒的,皇帝得空,或許可以去她宮中坐一坐。”

“母后如此說,朕得空會去的。”

胡貴人眼神微微失落,但聽到,秦司珩會去坐坐后,才心情好了些。

其他妃嬪位置離得遠,中間又有歌舞,他們的對話卻有些聽不見的。

但虞涼月除外,青柳會武功,耳力和視力都在普通人之上,要聽清楚這些并不難。

“哼,我知道了。”

她抬手端起面子杯盞中的果子酒,小小地噙了一口,入口微酸,但余味綿長帶甜,滋味很是不錯。

“主子,你少喝些,你向來不勝酒力...”青柳擔憂地看向她已經泛紅的面頰。

“沒事兒,我不會醉的。”

虞涼月說著又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巴,眼神瞟了一眼上首的座位,正巧和秦司珩對上,她微微一笑,抬手舉起酒杯,遙遙相望,一飲而盡。

秦司珩看在眼底,眼睛染上些暖意,也舉起酒杯,動作不大,若是不注意看,也無法發現。

兩人就這般隱秘,但還是被人注意到了。

“狐媚子。”

芽兒:“主子,你說什么。”

“沒什么,本宮已經許久沒有見過這么多人了,可真是熱鬧啊。”

賢妃的語氣帶著淡淡的寂寥,眼神更是灰敗一片,芽兒又是心驚,又是心疼。

“主子,太醫說,您心情好,恢復得也快,奴婢瞧著你,可好了不少呢。”

賢妃淡淡笑了笑,只是這笑不達眼底。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生孩子一再動胎氣,導致生產不順。

身上的傷,即便是養好了,可是心呢?

她眼神迷茫地看向那個從年少開始,便一直當做明月一般向往的男子。

得償所愿,進了他的后院,但一墻之隔,便是一心之隔。

思及此,她握著酒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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