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快就要走嗎?葉醫生?”他眸色沉沉地鎖住她的小臉,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葉傾城臉色漲紅,眸光閃爍著躲開他的視線,生氣地說:“放開我,你是我的什么人?有什么權利這樣對我?”
“我是你的什么人?”陸沐白好笑地抽了抽嘴角,一本正經地對她說道:“你說我是你的什么人?”
“什么人也不是!”她賭氣地噘著嘴說道。
“好、好、好。”陸沐白氣結,連說了三個好,他松開扣著她下巴的手,眼神陰郁地看著她。
白皙如玉的臉上泛著冷冷的鐵青色,眉頭緊緊蹙起,一句話也不想說。
她努力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剛想要脫身,無奈被他一把捉住,重重地撈進了懷中。
絲毫不給她留任何情面,陸沐白連拖帶拉地把她拖離了酒吧包間。
連招呼都懶得跟喬薇娜打一聲,徑直就離開了。
喬薇娜氣急敗壞地站起身,朝著陸沐白的背影氣惱地跺了跺腳。
她的臉因為生氣而扭曲變形,面部表情看上去很猙獰。
一路被生拉硬拽地拖上車,葉傾城被他的雙手攥得生疼,她拼命拉住車門,死活不同意上車。
“上去。”他壓抑著就要爆發的怒火,低聲吼道。
她倔強地看著他,賭氣地不說話。
“再不上去我就不客氣了!”他的眸中似乎要噴出火來,棱角分明的臉上顯得更加冷峻。
她被他臉上的表情嚇住了,怯怯地掃了他一眼,一聲不吭地上了車。
他隨后跟著上了車,高大的身影如一團烏云,將她團團包圍在其中,籠罩在一片黑暗中。
清冽的薄荷香氣氤氳在口鼻間,他慢慢向她壓過來,附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道:“說,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她的心跳越來越快,感覺一顆小心臟就要脫離她的身體,隨時都有跳出胸腔的可能。
“什么人都不是。”她小聲哼哼著,聲音細如蚊蠅。
“大聲說,再說一次!”陸沐白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腦勺,眸光灼灼地逼視著她的眼睛。
那目光寒涼似水,車廂中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
她從來沒有見他發過這么大的脾氣,只是愣怔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他低頭吻上她的脖頸,在她的鎖骨上慢慢游移,輾轉到她的肩膀,用力咬住她小巧圓潤的肩頭。
“啊。”她嬌呼一聲,身體猛地一顫,忍住疼痛,一雙清澈的美目漾著淺淺的漣漪,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那目光里,有著淡淡的幽怨。
“我要讓你永遠記住今天的教訓。”他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清冷地響起,食指在她的唇上輕輕地描摹著她美好性感的唇形。
“說,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人?”灼熱的氣息輕輕噴灑在她的耳際,聲音里帶著沙啞的魅惑。
“這句話不應該是問我的吧?你應該去問喬薇娜你是她的什么人?”她委屈地噘起小嘴,眼睛里有晶亮的淚花閃過,眼看就要流下來。
他邪肆地挽起唇角,在心里暗暗地低笑了幾聲。
“臉上帶著傷還要出來約會,也不怕人家美女嫌棄你。”她繼續酸溜溜地說。
“那么你現在是嫌棄我了?”他忍住心中的得意,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
“愛誰嫌棄你還是喜歡你,跟我沒有半點兒關系。“她繼續強詞奪理。
看上去小性子還不少呢!
“怎么樣才算有關系?”他俯身在她的耳邊,輕輕地用舌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撩撥著她的耳垂。
她的身體輕顫了一下,身體不自覺地扭了扭,企圖逃開他的挑逗。
“是不是全身心地屬于我才算有關系,嗯?”他的聲音越發地低沉,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就在她的耳邊,濃濃地揮散不去。
她被他的呼吸熏醉,直到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內,她才突然警醒過來。
“陸沐白,你想干什么?”她的聲音里帶著顫抖,驚恐地瞪大眼睛。
“讓你知道我是誰啊!”
“不要。“
“要。“他執著地糾纏著她。
拉拉扯扯中,她的雙手被舉到頭頂,衣服也被推到脖頸下。
他將她攔腰抱起,緊緊將她擁在懷中,恨不得把她揉碎,與他的骨血交融在一起。
“葉子,葉子……”他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呢喃。
“好想要你,真的好想。”他從她的脖頸輾轉到她的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口中用力地翻攪著,恨不得吸干她口中香甜的氣息。
“沐白。”她顫顫地喊了他一聲,小手胡亂地在他的身上推搡著。
“回家好嗎?”她已被燒紅的臉頰有著滾燙的灼熱。
“在這里。”他的聲音里帶著急不可耐的顫抖和沖動。
“不要了。”她想掙脫他起身,卻被他再次拖了回去,不依不饒地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她根本無法阻止他前進的步伐,推搡間,一股灼熱的力度已經將她的身體狠狠穿透。
她羞囧的摟住他的脖頸,跟隨著他的身體起起伏伏,尖叫連連。
“說,我是你的什么人“他咬著牙,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問。
“男人。”她嬌喘連連地說。
“不滿意,繼續說。”他稍一用力,小小地以示警告地懲罰了她一下。
“男朋友。”她深吸一口氣,附在她的耳邊,聲音軟糯地像棉花糖。
“繼續說。”他對她的回答好像并不是很滿意。
“老公。”她遲疑了一下,羞澀地開口。
“嗯。”他滿意地應了一聲,精神為之一振,更加斗志昂揚。
回到海邊別墅的時候,葉傾城已經在車上睡著了。
她蜷縮在后座上,整個人看上去溫靜恬淡。
陸沐白把車子開進車庫,邁開長腿走下車,打開后座的車門,將她輕輕的抱了出來。
她的身體很輕,一頭微卷的長發如綢緞般傾灑下來,帶著柔軟順滑的質感。
他垂眸看著她安靜嬌愜的睡姿,唇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想起剛才她不勝嬌羞的美麗,他的心又沒來由地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