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如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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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們異口同聲地歡呼起來,上來就把葉覺給團團包圍,看那架勢恨不得要親死他的樣子,葉覺被她們的熱情嚇得慌不擇路,在白夏的幫助下撒開腳丫子就逃出了自家的酒店。
乖乖,這都是要以身相許的節奏啊!
“白瞎,認識你這么久,今天這可是你干得最爺們的一件事.”葉覺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拍了拍白夏的肩膀.
“我怎么爺們了”白夏懊惱地問道.
“你看,在那么多赤果果的美女面前,白大俠你坐懷不亂,面不改色心不跳,還帶我逃出魔窟,我對你是五體投地啊!”
白夏一聽,差點兒哭了:”爺爺(也也),暫別凈說些好聽的行嗎我正在那里挑著呢,剛看好一個美妞,結果你一把揪住我家那話兒,那可是我們家的命根子啊,我直接就懵逼了呀,只得跟著你往外跑!”
“噗!”葉覺差點噴出一口鮮血啊!
真是對這個白瞎嫌棄地不要不要的.
回到家,葉景天還沒有起床,葉覺輕手輕腳地進了自己的臥室,一頭就倒在床上不想起來.
所謂小隱隱于世,大隱隱于床,愛睡覺賴床的人大多都一事無成,那些不愛睡懶覺不賴床的人,個個早起都沒精神。也不知道這是哪路神仙的無厘頭邏輯,既然是這樣,那干脆暫時做個一事無成的人好了,床啊,讓我睡個昏天黑地好了,又累又困,連做美夢的力氣都沒有了啊!
大賽的獲獎名單在新聞媒介上公布下來,冠軍就是駱一念的那一副名字叫《落》的關于她的背影的自畫像。
白衣的女子長發披肩,如絲綢一般閃耀著華麗的光芒,背影在廣袤的天地間顯得格外落寞,凄涼。
冠軍的獎勵是兩萬元人民幣,還有一個去巴黎觀摩畫展的名額,全程花銷都由創世國際報銷。
得知這一消息后,駱一念興奮地撲進離落的懷中,被他抱著連續轉了好幾個圈,這是她生命中最值得驕傲的一件事情,也是和自己心愛的男人一起分享的最開心的一件事情。
他終于不再寒著一張千年不變的寒冰臉,而是笑盈盈地看著她。
駱一念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害羞地把頭埋進他的脖頸間,安靜地感受著兩個人的心跳聲和輕微地喘息聲,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好想時光不要溜走,永遠就停留在這一刻。
她多么想驕傲地向全世界宣布,她愛的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最優秀的男人!
一個星期后,從法國巴黎到香山的航班已經降落在機場。
夜晚的機場,燈火通明。
一身白衣的駱一念黑發拂肩,拖著行李箱從出機口走出來。
暖春的夜晚,清涼如水。
來來往往接機的車輛,在眼前停了又走。
駱一念安靜地看著一對對熱情擁抱的親人和朋友,心中帶著無限的向往和惆悵。
纖長的手指點按了幾下眼角,眼角氤氳了微微的濕意。
她好想他,每一個夜晚,她都睜大眼睛,在黑暗中默念著他的名字,手中的短信寫了刪,刪了寫,卻最終沒有一條敢發出去。
她愛他,迷戀他,她可以失了心,卻不能再失了自尊。
因為本來那點殘存的自尊,早就已經所剩無幾了
她等了他整整七天,卻沒有等到他半通電話和短信。
招手叫了一輛TAXI,正準備上車,前面那抹張揚的黃色,瞬間刺痛了她的雙眼。
蘭博基尼。
車尾號888.
那是他的座駕。
她的心頭一滯,屏住了呼吸。
一個高挑的女子,一頭海藻般柔軟的卷發,優雅地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低頭的瞬間,頭發如瀑般傾落,美不勝收。
第二十三章:讓我感謝你,贈我空歡喜
車子絕塵而去,飛一般地駛遠了。
她從法國參展回來,可是他來接的人并不是她。
多么絕妙的諷刺。
雖然她并沒有告訴他自己是今天的航班,但是只要他有心,就必定會知道。
也罷,也罷。
讓我感謝你,贈我空歡喜。(林夕)
她不在香山的這一段時間,他應該都沒有在家。
因為從她坐到床上的那一刻,看到自己臨走前疊得整齊的被褥時就已經一目了然。
他去了哪里?她不得而知。
他沒有回來。
想必一定是在某一處,和那美艷的女子,顛鸞倒鳳,上演著活色生香的一幕吧。
她原本以為,縱使他是不愛她的,只要她愛他就足夠了.
等待是需要勇氣的。除非她能做到足夠的堅強。
駱一念走到洗手間,打開了熱水.
脫掉睡衣,年輕而又曼妙的身體在鏡子中一覽無余.
她才23歲,美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可是卻因為離落,收獲了愛情中的各種滋味。
他在她的眼中,像霧像雨又像風,任憑她跟隨著來回翻動,然而,更多的時候,他則像一塊拒絕融化的冰.
駱一念坐到床上,支起右腿。那腿的腳踝處,有一個蝴蝶形狀的紅色胎記,她的小腿筆直修長,白皙瑩潤,泛著淡淡的光澤,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
媽媽在世的時候,曾經告訴她,如果有一天,遇到一個在腳踝處同樣有一個蝴蝶胎記的人,不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是她的親人.
每當看到這塊胎記,她都會認真地琢磨著媽媽的這句話.
也就是說,有生之年,在這個世界上的某一個角落,還有一個可以與她相依為命的親人.
只不過,他(她)在哪里,還是未知.
“我在這里……”低醇動人的聲音猶如大提琴聲線般魅惑,她的心頭仿佛照進一米陽光,燦爛的讓她周身都迸射了五彩的霞光,這是她想用生命一直在守護的人啊,他的愛情就像她的毒藥,就算要讓她一口喝下去,她也甘之如飴.
前面那個清雋修長的影子在濃霧中越來越模糊,駱一念追得太辛苦,她伸出一只手撐在樹干上,低頭大口喘著粗氣,另一只手壓在隱隱疼痛的腹部,焦急地四處張望,卻再也找不見……
呼吸聲在沉寂的空氣中由遠及近,越來越粗重。
幽深的林子里,迷霧籠罩,駱一念跌跌撞撞地撥開叢生的雜草和樹枝,猶如一個迷路的孩子,驚慌失措地喊著:“你在哪?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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