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作作妖,怎么就成了白月光

第237章 父親這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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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父親這個角色

第237章父親這個角色

這句話似乎有一種魔力。

沈讓眼里漸漸亮起星辰。

沈蘭晞和沈清予倏爾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沈眠枝。

傅綏爾嘴角的笑容咧到了耳后根。

蕭瀾蘭忘記了哭泣,一臉驚悚看著她。

只有姜花衫,面帶微笑看著她空蕩蕩的頭頂。

偽善、聰慧、孝順、復雜四個標簽化作熒光徹底消失在太陽之下。

標簽消失的瞬間,沈眠枝明顯愣了一下,她仰頭看著碧空如洗的天空,眼含熱淚痛哭了出來。

被打碎的脊梁好像…長出了翅膀。

沈讓看著心酸不已,指著瑟瑟發抖的攝影組,“砸。”

身后的黑衣武裝立馬行動,一群人蜂擁上前,拍攝的器材和布景被砸得稀巴爛。

沈讓那一槍震懾住了所有人,攝影組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攔。

蕭瀾蘭看著那群人像土匪一樣毀了她這段時間所有的成果,情緒失控哭喊道,“五舅舅!你不能這樣!我要告訴我爸爸!告訴外公!”

沈讓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朝身后的助手使了個眼色,一個黑衣男子上前,一把揪住蕭瀾蘭,用麻繩綁住她的雙手。

蕭瀾蘭見求饒沒用,改成破口大罵,“你們憑什么這么對我?!我爸爸是蕭啟,蕭氏家族執行董事,我如果出事,我爸爸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沈讓抬手,助理遞上手機,他隨意撥了一通電話,按下了免提。

電話接通,蕭啟的聲音略帶笑意,“五爺,今天怎么有空想到給我打電話啊?”

“沒什么。”沈讓語氣平靜,“就是想跟你打聲招呼,我準備弄死你女兒。”

說完他掛了電話,目光森然看著被嚇傻的蕭瀾蘭,“準備好下地獄了嗎?”

這話就像是平靜的海面突然被投放了一顆深水炸彈,之前大海能容納的所有表象在這一刻都它被摧毀了。

眼前的世界像魔方重組不斷變化,晴空變成黑夜,操場變成樓頂。

沈讓眼里的恨仿佛能吃人,他狠狠掐著一個人的脖子,在他耳邊幽幽說道:“下地獄吧,這樣,我女兒就再也不會遇見你了。”

他緩緩松手,看著那人被推下萬丈深淵,兇狠可怖的臉上沒有了恨,只有脆弱和絕望。

愛是盔甲也是軟肋,兇狠和絕望都是沈讓對沈眠枝的愛。這一刻,這位父親好像一下鮮活起來。

再一轉,黑夜退散,深淵消失,蕭瀾蘭的尖叫聲讓一切回到了當前。

姜花衫怔怔看著眼前的世界,剛剛那是什么?

蕭瀾蘭聲嘶力竭吼叫,強大的求生意志促使她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她一把撞開男人,反身跑到沈清予面前,不顧一切抱著他的腿哭喊。

“清予哥,你救救救我吧。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三房的人欺負我們嗎?清予哥,求求你了,不要不管我!”

沈清予也沒想到沈讓會做的這么決絕,雖然蕭瀾蘭自作孽,但也罪不至死,他正猶豫要不要插手,沈讓走到兩人面前,拖著蕭瀾蘭手上的麻繩扔給身邊的助理。

他的態度十分強硬,“這件事你們誰都別插手。”

沈清予皺眉,正要開口,姜花衫趕緊把他拉到一旁。

“放心吧,五叔心里有數。”

沈清予看著被拖走的蕭瀾蘭,思忖了片刻拉下姜花衫的手,“不行,我不能坐視不管。”

平心而論,沈娥待他不錯,雖然他也看不上這個姑姑和表妹,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蕭瀾蘭出事。

沈清予剛抬步,沈讓舉槍指著他,“清予,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不等沈清予反應,姜花衫徒手砍下沈讓的手,“五叔,爺爺說過,沈家的槍不可以指向自己人。”

沈讓愣了愣,他雖然氣憤但還遠沒到失去理智,叱咤風云的沈五爺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拿槍指著沈清予也不過是嚇唬嚇唬,但他萬萬沒想到,姜花衫這么生猛,直接空手劈槍。

這還讓他怎么恐嚇?

傅綏爾擔心沈讓遷怒,張開雙臂攔在姜花衫面前,“舅舅,你干什么?清予哥和衫衫又沒做錯事。”

姜花衫反頭看向一直沉默的沈蘭晞,“你站在干嘛?說句話啊?”

“……”沈蘭晞淡淡開口,“五叔,爺爺說,氣出夠了就回來。”

沈讓對著這群小輩發不出火,轉身把手槍扔給了助理。

此時蕭瀾蘭已經被押著上了一架飛機,直升機盤旋起飛,差不多距離地面十米高時,蕭瀾蘭被人從飛機上推了下來。

“啊啊啊!!”

蕭瀾蘭嘶聲尖叫。

就像姜花衫說的,沈讓心里有數,他只不過想給蕭瀾蘭一點教訓,并沒打算真的殺了她。

蕭瀾蘭掉到半空,麻繩一端收緊,她被半掛在高中。

“啊啊啊!!”

一時間,整個上空回蕩著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躲回教室里的學生忍不住跑到走廊偷偷吃瓜,蕭瀾蘭的下場讓所有人看到了沈讓的雷霆手段,紛紛后怕不已。

關鶴拿著他的特制望遠鏡對著天上的蕭瀾蘭,“嘖嘖,蕭瀾蘭真是有夠慘的,出了這種事,以后誰還敢要她?”

周宴珩不置可否,靜靜看著操場上的人影。

“我草,該說不說,蕭瀾蘭身材還是很正啊。”

高空中的少女穿著校服格子裙,被這么拖著游行,里面風光大泄。

周宴珩看了一眼,轉身回了教室。

關鶴評頭論足正來勁兒,發現身邊沒人立馬跟進教室,“阿珩,你們不是在談戀愛吧?這你都不管?”

“沒談。”周宴珩拿出手機玩游戲,語調輕慢。

關鶴嘖嘖搖頭,“我看你這幾天玩的挺開心的,還以為是收心了。你他媽膽子真大啊!她可是蕭家的千金,你沒那意思還敢睡人家?”

他們雖然愛玩,但也有原則,絕不沾惹麻煩。像蕭瀾蘭這種既有家世又有顏值的最難搞,都是一個圈層的,萬一出了什么事家里不好交代。

周宴珩倒好,把人吃干抹凈就當抹布丟了,所以關鶴才說他膽子大。

周宴珩懶懶笑了笑,“原本以為她還算聰明,但其實也不過如此,索然無味,不扔留著惡心自己嗎?”

“言之有理。”關鶴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不過,少爺,你嘴這么叼可不好,越玩越大,以后沒獵物了怎么辦?”

周宴珩放下手機,“不巧,我已經物色好新獵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