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害死后,渣男小叔徹底瘋了

第28章 我不想死,可我還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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椩最終傅南州還是走到手術臺前。

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后,掰開尸體的大腿。

雖然知道他是確認胎記,但這么私密的位置公開在幾個男人面前,我還是忍不住感到羞澀。

“別看,你們別看……”

秦風身為刑警,尸體在他眼中都是受害者,不分男女。

至于顧寒霆,他并沒有上前,只是站在門口。

這讓我心里的別扭稍微好過一點。

傅南州一開始像是不敢看,眼睛閉著,我也不知道他在怕什么。

他那么希望我死,現在有機會親眼見證我的死亡,他不是應該高興?

“傅先生……”秦風催促。

傅南州深吸口氣,然后才緩緩睜開眼睛。

入目是一個指甲大小的紅色胎記。

傅南州目光狠狠閃了一下,臉色瞬間煞白。

秦風見他這副樣子,皺了皺眉,語氣惋惜的道,“真的是喬汐?”

傅南州點頭。

視線落在那塊紅色的胎記上,眼眶漸漸泛紅。

真的是我嗎?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知道自己死了是一回事,親眼看到自己的尸體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知道那個兇手,把我的尸體虐待成什么樣子了。

我想上去看一眼。

可我又不敢。

秦風說,“傅先生,你真的確定?”

“我……”傅南州想說確定,但不知為何,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他似乎也希望是自己看錯了。

我突然想起來,傅南州未必知道我腿上的胎記是什么樣子。

僅有的兩次親密接觸,他都是抱著發泄的心態。

可能晃眼看到我腿上有胎記,但并不清楚是什么樣子。

我這會兒也顧不得別扭了,湊到他旁邊,盯著尸體大腿內側的痕跡看。

這一看,我就發現,這尸體不是我的。

那塊胎記,和我的不管位置還是形狀,都有些相似,但不是我。

我的胎記比這塊更像一個完美的心形圖案。

之前陸綿纏著要和我一起洗澡的時候,還笑話過我。

說我連胎記,都要長成愛的形狀,我是絕對的戀愛腦實錘了。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否則我怎么會在經歷了那么多羞辱和痛苦后,依舊對傅南州抱有希望呢。

“不是我,秦風,這具尸體不是我!”

我激動的喊道,“可能是兇手故意找來和我相似的人,殺了之后把尸體拋出來混淆警方的視線。”

“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藏著我的尸體,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我想不通。

我的話秦風他們也聽不見。

傅南州又看了一眼,眼睛紅得滴血。

他說,“她的胎記,和喬汐也很像。”

“可是怎么會呢?怎么會是喬汐呢?”

“她那么惜命,怎么可能真的死呢?”

我諷刺的笑了笑,他說我惜命,應該是他們逼著我去引出綁架犯的時候。

那個時候我哭著求他們放過我,說我會死的。

我說我不想死。

我真的不想死,可我還是死了。

笑著笑著,我就看見有眼淚從傅南州眼眶里流下來。

他似乎篤信了,這具尸體就是我的。

真是諷刺啊,他不止一次的強迫我,卻居然連我的身體都認不出來。

“不是。”

突然,一道冷冽嗓音在旁邊響起。

我愣了一下,抬眸去看。

顧寒霆臉色冷沉的站在一邊,神情說不出的嘲弄。

秦風似乎很意外,“顧先生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具尸體,不是喬汐。”顧寒霆語氣篤定。

“為什么這么說?”

傅南州像是受到了挑釁。

雖然他也希望尸體不是我,但是聽到他用這么堅定的語氣否認,又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觸碰了一樣憤怒。

“你憑什么這么說?你見過喬汐的胎記?”

語氣中,透著一股不明顯的殺意。

我毫不懷疑,如果顧寒霆說是,傅南州一定會撲過去和他打一架。

不知道顧寒霆是不是察覺到了,他搖頭。

“我沒見過,但……我知道,她不是喬汐!”

秦風皺眉,“證據呢?”

“看她的手。”

“她的手怎么了?”秦風的視線落到尸體手上。

尸體的手不大,我的手也不大,手指纖細。

皮膚被水泡過,顯得腫脹發白,但是可見細膩肌膚。

一看就是沒吃過苦,養尊處優的一雙手。

這跟喬汐喬家大小姐的身份很符合。

顧寒霆道,“喬汐從小學期,就品學兼優。”

“不僅因為她聰明,還以為她學習刻苦。”

“一個用功讀書的人,她的中指第一節,會有寫字留下的繭痕。”

“還有,喬汐并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她曾經在西餐廳打過近一年的工。”

傅南州臉色變了變,不假思索的否認,“不可能!”

他一直有給喬汐零花錢,她的衣食住行也有都有專人打理。

她沒有理由去打工。

“為什么不可能?!”

顧寒霆諷刺的勾了勾唇,“你不會以為,你生日喬汐送給你的名表,是用你給的零花錢買的吧?!”

傅南州瞳孔狠狠一縮,“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顧寒霆似乎很不待見他,跟他說話語氣都是夾槍帶棒。

傅南州還是不相信,“你才回江州多久,喬汐的事你能知道什么!”

“用心,不在時間長短,想知道的都能知道。”顧寒霆回懟一句。

幽冷又諷刺的語調,讓傅南州很不舒服。

臉色陰沉得厲害。

秦風掏出手機,給手下人打電話,“查一下喬汐是否曾經在外面兼職打工。”

很快,這件事情就得到了證實。

我確實曾經在西餐廳打工一年。

而我的工資,全部攢起來,用來買了一支表,送給傅南州。

傅南州的表,都是名牌限量款,所以很貴。

我攢那些錢,攢的很辛苦。

可當我買到那塊表,把他送給傅南州的時候,我是開心的。

我甚至憧憬著他收到禮物時,也會和我一樣開心。

可是并沒有。

他只是隨手放在一邊,反而將蘇沐煙送的領帶夾珍而重之的別在領帶上。

那也是我第一次直觀的感受到,愛和不愛的區別。

而更為諷刺的是,傅南州后來把那塊表轉送給了蘇沐煙的父親。

只因為……她說她爸爸喜歡,卻沒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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