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消息?”歐白十分在意,也知道他們一群人加起來,也沒有秘密城主一個人刺探情報的能力強。
“一件一件說吧。先從那兩個失蹤的侍女說起。”秘密早整理的好了,這時不疾不徐,分享隱秘本來也是她的樂趣之一。
“房間里到底有沒有暗門?”趙念實在不相信以他的能力,竟然會找不到機關所在。
“沒有。”秘密的回答讓眾人都很吃驚。
趙念既覺得理所當然,又覺得匪夷所思。
沒有暗門所以他找不到,這才是他內心認為的解釋;但如果沒有暗門,兩個侍女怎么會憑空不見了呢?
“沒有暗門,那兩個侍女憑空消失,難道是仙器法寶的作用?”丁文思索著只有這個可能了,但這類仙器不容易得到,大碗城的城主是滅仙會的分會主,而且并非混沌主,從哪里得到這種秘寶?
“是的,就是仙器法寶。是一面大鏡子,在城主臥室下面的暗室里擺放,大碗城城主在鏡子上運轉星能劃動特定的軌跡,就能通過鏡子看到府里、甚至城里的情況。但鏡子里看見的東西并非隨心所欲,他也不知道每次能看見什么,而且不能連續使用,有時候他看見一只狗在撒尿,就會郁悶的咒罵一聲倒霉,就離開暗室了。”
秘密城主對那鏡子顯然觀察的很認真,這種玩意,不用說也能猜到,必然是她極其感興趣的寶物。
“這跟失蹤的侍女有什么關系?”趙念十分費解。
“那就是鏡子的另一個神奇之處了。”秘密饒有興趣的繼續說道:“鏡子里看見那兩個侍女,城主看著那兩個侍女一路進了屋里,他就在鏡子上用星能劃動固定的軌跡,緊接著鏡子就亮起白光,里面映著的兩個侍女突然就從鏡子里走了出來!”
“竟然有這種奇事!”趙念難以置信,歐白都驚了。
本來打定主意不想理會秘密城主的火鳳刀也聽的睜大了眼睛,無法相信世間有如此詭秘的寶物。
丁文搜索記憶,竟然也沒聽說過此物。
倒是云上飛想了想說:“難道是黑云仙派的天地鏡?那法寶一度被黑云仙派視為秘寶,后來為了對付滅仙會,被帶到地界使用,結果看守寶物的仙人們被襲擊,寶物失落,之后寶物的下落就成謎,許多年都沒有聽說過,難道是在大碗城?”
“鏡子的來歷我可不知道,大碗城城主可不會閑著沒事對著寶鏡自言自語的說起歷史,那鏡子他寶貴的很,府里應該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這么說,那兩個被寶鏡帶到地下暗室的侍女都死了?”丁文眉目一沉,倘若如此,那就不是私德的問題了,而是草菅人命!
“沒錯。”秘密干脆的肯定。
“草菅人命!不可饒恕!”歐白很是憤怒。
“他為什么要用寶物殺自己府里的侍女?”趙念見過太多殺人如麻的惡徒,雖然仍然憎惡,卻已經能控制情緒,故而只有疑問。
“難道他有什么怪癖?”云上飛合理的推測。
火鳳刀頓時臉色冷寒,這類草菅人命的惡徒,尤其激憤。
火鳳刀想起她冤死的父母,什么錯也沒有,就因為下水城城主的幾個兒子無聊的想殺人玩,就害她失去了父母。
“你猜對了。大碗城的城主啊,還真有惡劣的怪癖。”秘密敘述說:“那兩個侍女從鏡子里走出來,茫然無措,但看見了是城主,又連忙畢恭畢敬的沉默垂首。大碗城城主卻神色殘忍戲謔的命令她們身無一物的狀態下廝殺對打。看她們都被抓傷,打傷了,又讓兩個侍女過去盡情取悅他,他自興奮的時候,就拿刀殘殺那兩個侍女,還激動的大喊大叫。”
“這、這簡直不可饒恕!”歐白激憤難當,恨不得立即飛過去除掉大碗城城主。
“這人雖非混沌之體,卻有如混沌之體般的極端惡念!”丁文知道那種情緒,因為黑血屠夫本來就是嗜血的嗜好,但很顯然大碗城城主不僅僅喜歡見血,同時還需要異性的刺激。
“沒錯!他惡劣的很,把兩個侍女殘殺之后,還在尸體上睡了一覺,醒來后取了把火紅色的匕首,把尸體焚燒成灰。府里只知道有人失蹤,卻不知道為何失蹤,而且看起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在府里看見一個侍女悄悄寫了祝愿符。”
“寫的什么?”趙念十分好奇,知道那會是解謎的線索。
“上面寫著她對城主忠心耿耿,請城主的審判星靈奇能不要把她送入地獄。”秘密的信息,讓眾人大約都明白了。
大碗城的人都不敢談論城主府的事情,城主府里尤其是如此,一方面應該是有禁令,另一方面是因為那面鏡子的能力。
大碗城城主有邪惡的癖好,經常用寶鏡的力量把人憑空變不見,他對外謊稱擁有星靈天賦奇能,說不見了的人是對他不忠,所以被他的奇能送進了地獄受永世的懲罰之類。
明面上的禁令,加上暗地里寶鏡讓人失蹤,兩者相加,天長日久,城民們不敢不怕,城主府的人尤其害怕。
“師父!這大碗城城主草菅人命,已經不是私德的問題,我們是不是要除惡?”歐白很是憤慨,雖然知道丁文會如何回答,卻還是問了一句。
“要!但更要讓城里人知道真相。所以還得辛苦秘密城主幫忙,在大碗城城主又要害人的時候,我們抓他現形,并且公之于眾。”丁文已經考慮妥當。
“沒問題,我這就去。”秘密說罷,身形憑空消失不見了。
火鳳刀奇怪的問:“據我所知滅仙會的分會主就是一城的主宰,巡走之劍有什么權力治罪?你們對他動手,就是跟整個滅仙會為敵,就是滅仙會的叛徒了啊!”
“那你今天開始就必須知道一個事實了。”歐白很不以為然的繼續說:“我師父除惡根本不管滅仙會的規矩,大碗城的分會主不是第一個被師父除的滅仙會分會主,也不會是最后一個。跟著我們以后難免會有危險,你如果害怕,現在離開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