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我替你上
李俊基叫醒了還在昏迷的劉小姐,拿了一疊錢給她,讓她自己打車回家,他則屁顛屁顛地跟著思思他們去看熱鬧了,劉小姐氣得直跺腳,但也無可奈何,看了眼手里的幾百塊錢,心里稍舒坦了些。
“思思,菲菲會不會出事?”末流實在是很擔心。
他曾經親眼見過兩個黑拳手打拳,一個黑人,一個泰國人,打得無比血腥和殘暴,最后是那個矮小的泰國人打贏了,黑人全身血肉模糊,當場就咽了氣,但是那個泰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條腿斷了,一只手也斷了。
那一年他只有12歲,是他叔爺爺特意帶他去看的,當時看過之后,他接連半個月不敢吃紅色的東西,就是看見蕃茄醬這種食物他也想吐。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思思箴著眉頭,幸好是在自家的拳場,不怕有人在背后搞鬼。
拳場離他們吃飯的地方并不遠,沒幾分鐘就到了,喬興幫停好車,便帶著思思他們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里面看場子的人都恭恭敬敬地稱他‘二少’。
臺上似乎正結束一場比賽,空氣里充斥著血腥味和觀眾的汗臭味,聞起來一點都不美妙,思思皺了皺眉頭,因為在戰場上聞過更難聞的氣息,此刻倒沒有什么不適應的,末流則用手捂住了鼻子,一臉蒼白,思思從包里拿出清涼油,遞給末流。
末流趕緊抹了點在人中,這才舒服了些,感激地沖思思笑了笑。
他們去了阿飛的辦公室,阿飛似是在見一個人,是個相貌普通的年青男子,精瘦的身材,中等個子,十分平常的一個人。
但一眼看過去,思思就知道這人肯定是個軍人,而且還是特種兵出身的軍人。
當然。思思只從他身上看出了軍人的氣質,特種兵則是張潔在她耳邊說的,聲音很小,不過那個男人也聽見了。微微地抬了下頭,打量了他們一眼,很快便又垂下頭。
“阿金,你這樣突然請假讓我很不好做呢,本來我已經安排好你今晚對戰那個泰國佬的。消息都放出去了,錢都收了,可是你卻跑來告訴我說不能打了,你讓我怎么辦?難道讓我親自出馬嗎?”阿飛的語氣不是很好。
“飛哥,我知道是我不對,可是我有阿柔的消息了,我一定要去找她,等我找到阿柔,我一定回來打拳。”阿金語氣很堅決。
“你今晚打了拳,明天再去找那個阿柔。這樣不是兩不耽擱嘛!”阿飛也放緩了語氣。
“不,我來香港就是為了找阿柔的,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阿柔的消息,我不想耽擱。”
見阿飛面色不好,阿金也有些愧疚,畢竟這事真是他不對,可是他也沒想到,阿柔突然就有消息了,在香港找了一年,好不容易有了阿柔的消息。他恨不得當時就跑去找人,要不是看在飛哥平時比較照顧他的份上,他根本就不會想到來解釋的。
“東北虎!”
上官突然叫了聲,那個叫阿金的男子身子一震。突地轉過身來,全身發出一股冷厲,懾人心神。
“你是誰?”男子冷冷地問道。
“上官菲菲”
“上官紅是你什么人?”
“我大哥,他一直在找你。”
隨著上官的回答,阿金身上的氣息漸漸回暖,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找我干什么?我還有什么臉見他?”
“不,大哥說你一直是他心里的東北虎,也是永遠的東北虎,沒人可以取代你!”上官認真地說著。
屋內的人都被這兩人的對話弄得莫名其妙,敢情這是碰上熟人了?不過東北虎是什么玩意兒?
阿金眼眶發紅,還想說些什么,上官又說話了,“你是不是有急事?你的拳我替你打,你放心去辦事吧!”
“不,太危險了,這個泰國佬很厲害,我不能讓你替我冒險。”阿金咬了咬牙,毅然決然道:“還是我自己打吧,等打完了拳賽我再去找人。”
阿金可不能讓好兄弟的妹妹替自己冒險,只得強捺住找人的急切,同意親自出場。
阿飛眉開眼笑,“這就對了嘛,打完拳再找照樣來得及的。”
“你不信我?”
上官話一落音便突地沖上前,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上官與阿金便纏斗在了一起。
這也是思思第一次看上官打拳,雖然她不懂拳術,但此刻也能看出來上官的拳法確實很厲害,她的拳并不是那種花拳繡腿,招式簡單,但快、狠、準,準確地來說,上官學的就是殺人的招式,不好看,但實用,出拳必傷人。
而阿金也是同樣如此,招招都是實招,沒有一招是虛的,而且他的拳勁明顯還要大于上官,不過上官的速度卻快于阿金,兩人算是打了個平分秋色。
“好!真好!”
喬興幫看得津津有味,左一拳右一拳,學著場中兩人的招式,一個人也打得不亦樂乎。
阿飛也看出興味了,沒想到思思的朋友竟有如此好身手!
阿金與上官你來我往對了幾十招,實際上時間只過去了十幾秒,兩人同時各退一步。
“怎么樣?”
“不錯,那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一步,后會有期!”阿金說完還真走了,不一會兒便消失不見。
阿飛也沒叫住他,饒有興味地打量上官,問思思道:“思思,你朋友真要替那阿金打這場拳?要知道我們這里打拳可是要簽生死狀的。”
“飛哥,一切就按照你這的規矩來吧。”思思征求過上官的意見,開口說道。
“行,明仔,拿生死狀來,給這位小姐畫押。”阿飛也不多說廢話,立刻便喚手下。
上官毫不猶豫地在生死狀上按下了手印,迫不及待問道:“什么時候打啊?”
“半小時后,興仔,帶菲菲下去準備,你給她講講咱們這里打拳的規矩。”阿飛笑瞇瞇地說著。
喬興幫屁顛顛地領著上官下去了,思思他們也跟著,休息室里,那個泰國人已經在場了,是個身材中等的年青男子,看著陰森森的,一臉狠厲,此刻正死死地盯著思思他們,一看就不是個善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