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書后全員真香了

第221章 還有一個?

“還有一個私生子?”

蘇慕坐在薛家莊園三樓會客廳,看著對面一臉無語的親妹子,心里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

此刻的他既震驚于薛家的有錢程度,又震驚于妹子剛剛說的話,整個人都懵逼了。

“我不知道是蘇荔走投無路,想弄出別人來轉移視線,還是真的有這種事。一時半會,也不好查清。”

薛念很無奈,蘇荔的話藏著掖著,又是在電話里面交流,她無法分辨出真假。

“我直覺她說的是真的,出軌的男人有一就有二,私生子女這事也一樣。”元舒坐在桌子左側,手指輕敲著桌面,私生子女這種事,她熟!

元舒今天一整天都跟蘇慕在一起,兩人正在搜集蘇利民和元嘯東操縱股價的證據,分開跑不太方便。

蘇慕接到薛念電話,元舒就跟著一起過來,她也是第一次來薛家莊園,一抵達龍吟山頂就咂摸出薛家的底氣不一般。

不過這會兒正愁別的事,元舒顧不得追問這些,只想幫兄妹倆弄清真相。“她原話是怎么說的?我來分析分析。”

薛念回憶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原原本本復述了一遍。

“她說,‘呵呵,你不知道吧,蘇利民他不止我一個私生女,外面還有一個威脅更大的兒子!你只顧著對我下手,遲早有你哭的那天!’沒了,就這樣。”

薛念還記得蘇荔說話時的語氣,有種等著看好戲的期待,不像是作假。

“會是誰呢?”元舒一聽就覺得這事沒跑,絕對是真的。“蘇荔肯定知道是誰,但你不收手,她就不會把真話告訴你。你怎么打算?”

“她算什么東西,還敢要挾我。”薛念懶洋洋地拋出一句,壓根就沒把蘇荔的話往心里去。“只能她全家害人,不許別人還擊?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蘇荔現在是色厲內荏,腦子也不太清楚。

“她盼著一個身份不明白的人出來搶股份,未免太天真。蘇氏現在盡在掌握,很快就能轉移到蘇慕名下。板上釘釘的事,誰都改不了。”

在這次操作中,薛念把蘇氏弄進了國際商會,以后集團的決斷都離不開商會同意,股權的更換尤其離不開。

“嗯,要是以前我還會擔心,今天嘛......”元舒看了看山下的風景,再回頭看了看那幢巨大華貴的房子。“沒什么好操心,你說了算!”

“嘿嘿,我不是故意瞞你。”薛念不好意思地拐了拐她胳膊撒嬌,“一開始是不知道怎么說,后來就沒機會說。”

“我知道。”元舒從上到山頂就隱隱猜到,薛念的薛,就是那個鐘鼎山林薛。“這又不算什么大事,不影響我們的感情。”

“嗯嗯,當然不影響!”薛念笑著點頭,轉眼就看到蘇慕一副懵懂的樣子,很為元舒捏了把汗。

這兩人之間的小情愫,來得迅猛又令人詫異,不過,每當他們待在一起的時候,那種獨特的氣氛總能讓薛念感到一絲小甜蜜。

唯一讓薛念擔憂的是,兩人對這方面都很遲鈍,蘇慕需要有人提醒才知道別人對他有意思,元舒是對人有意思也察覺不出來。

一來二去,兩人處得像是曖昧的兄弟......

“好啦,快六點了,我該走了。”元舒看了看時間,起身打算離開。“你走不走?”

蘇慕毫不猶豫,一陣猛點頭。“走,我也走。”

“那就一起?”

“嗯嗯,一起走。”

薛念看到兩人的相處模式,怪異卻又莫名很和諧,搖頭笑著沒有去戳破那道窗戶紙。

有些事只能順其自然,要是她多嘴,一不小心給人搞砸了多可惜。

薛念私心里再開心,也不是非要看到他們在一起,只希望他們自己控制,不受任何外人、外力的影響。

擁有幾乎同款的渣爹,元舒跟蘇慕總有說不完的話題,薛念很少插嘴,任他們一路聊著走出莊園上了車,目送車子遠去后才轉身回去。

“尤麗珍,有人要見你。”

青年警員打開電子門,看向尤麗珍的眼神無比淡漠,只偶爾閃過一抹厭惡。

尤麗珍穿著藍白相間的寬大勞服,神情哀戚,楚楚可憐。

“請問是誰要見我?是我的律師嗎?”

“去了你就知道。”

青年警員不想跟她多話,板著嚴肅的臉給她戴上手銬,帶著她前往探視室。

尤麗珍自從在蘇利民辦公室被抓,到現在一點信息都沒接收到,她給律師打電話,對方支支吾吾說需要時間,結果一等就是48小時沒消息。

“請問警官,蘇利民現在怎么樣?”尤麗珍想到蘇利民的人脈,應該不至于這么輕易出事,說不定他已經出去了,說不定是他派人來安撫她......

青年警員厭惡地皺了皺眉,沉默不語,顯然是不想理會她。

“到了,半個小時后回去。”青年警員把她帶到探視室外,打開門,讓她自己進去。

尤麗珍忐忑不安地看向單獨的探視室,當看清昏黃燈光下坐著的女人,她的心臟都似被人抓緊,有點喘不過氣。

打扮得體的優雅貴婦神情淡然,鎮定自若地坐在椅子上,姿態衿貴而高傲,她的雙手交握在桌面上,纖纖素指如蔥白段,一看就是從小到大沒做過半點苦活。

“馬欣蘭,是你啊。”尤麗珍諷刺地笑出聲,這個女人是來看她笑話的嗎?真是可惜,她沒這么容易被擊垮。

尤麗珍不自然地抹了抹頭發,枯燥凌亂的發絲很難被壓下,像個幾天沒洗漱的瘋婆子。

她看不見自己的形象,倒是省了自卑,不過,看到馬欣蘭一派貴婦作態,尤麗珍還是忍不住嫉恨。

“謝謝你幫我養了荔荔這么多年,我內心很愧疚,可她是我親生女兒,我很想她過得好。你也有女兒,應該能理解我吧?”

“嗯,當然。”馬欣蘭神情不變,眼神中沒有一絲憤怒的情緒。“蘇荔小時候,曾經撫平過我心里的傷痕,這一點我不會否認。”

馬欣蘭看向眼前瘋子一樣的美艷女人,眼中流露出高高在上的憐憫,那是面對低等的人,特有的憐憫。

“只可惜,她遺傳了你和蘇利民的基因,她骨子里的低賤,是我永遠都教養不好的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