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非常舒適,也非常平靜。
不用擔心比賽,更不用去糾結應該如何投入緊張的訓練。
只是每天想看書的時候看看書,不想看書的時候,跑到錄音室錄錄音。
因為本身就住在聲勢力大廈,所以錄音這一點非常方便。
短短一周的時間,就已經錄了八部廣播劇。
有些是全一期的,有些則又是五六期的。
可能是因為熟練的關系,所以才會在短短一周的時間內,在不耽誤學習的情況下,完成八部廣播劇的錄制。
不過,就在第八天的時候,收到了杜向晨發來的微信。
看著杜向晨的微信消息,神色忡怔。
“怎么了?”李紫凝見優優發呆,問道。
回過神來,輕聲應道,“沒什么。”
杜向晨說,肖譯回來了。
“今天下午我要出去一趟。”將手機裝進兜里后,說道。
杜向晨約自己下午兩點出去,說是要和肖譯聚一聚。
原本是猶豫不決的,可就在李紫凝剛才叫自己的時候,腦子里忽然做出了決定。
不論過去和肖譯之間說過什么樣的對話,可好歹肖譯也算是關心過自己了,如果真的拒絕見面,顯得有些小氣。
“嗯。要我和茹茹陪你一起去嗎?”李紫凝下意識地反問。
連忙搖頭,“不用,你們不是還有比賽嗎?你們好好比賽就是了。”
“嗯,你有事情一定要跟我們說,雖然我們也幫不上什么忙,但也會盡力的。”李紫凝點頭,吞了口飯菜,漫不經心地說道。
感激地看向李紫凝,但最終還是沒有將肖譯回來的事情告訴李紫凝。
還不知道這次杜向晨把自己叫出去和肖譯見面的目的是什么,可不論是什么,總歸是可以見到肖譯了。
回想著,距離上次見到肖譯已經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了,不由得興奮起來。
恨不得立馬奔到肖譯的面前去。
下午兩點,杜向晨的車準時停在了聲勢力大廈的樓下。
“他什么時候回來的?”熟練地鉆進杜向晨的車里,系好安全帶后,問道。
杜向晨調轉方向盤,應道,“昨天下午。”
“那這次回來在國內待多久?”好奇地張大著眼睛看向杜向晨,等著杜向晨的回答。
杜向晨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飛奔了出去,疾馳在馬路上。
側眸看了眼優優后,抿唇說道,“這你得到時候自己問他,我還沒來得及問。”
“你們不是最好的……”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自己這話不合時宜,便生生地頓住了。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沒錯,但他昨天剛下飛機,我沒來得及問他。”杜向晨微微一笑,似乎并沒有發現優優的異常。
感激地看向杜向晨。
杜向晨每次都是這么善解人意,不會讓自己陷入尷尬,也不會讓自己為難。
“最近你的學習怎么樣?”杜向晨轉移了話題,淡淡地問道。
學習嗎?
“挺不錯的,每天也沒有比賽的壓力,反而更加輕松了,學習關于普通話或者其他的東西,也都很快。”含笑望著車外鋪開的風景畫卷,低低道。
這才是自己最想要的狀態,沒有緊張的壓力,僅僅是為了愛好才去學習,而不是為了輸贏或者是其他的那些外在。
車上一陣緘默,良久后,卻聽杜向晨低低地開口,“其實,你能留在聲勢力繼續學習,是……”
“我知道,你不想讓我有壓力,可那也沒有關系,我心里知道,你為我做了很多事情。”打斷了杜向晨的話,自顧自地說道。
杜向晨側頭看看優優,不由得一陣苦笑。
他想說的,不過就是因為有肖譯的幫助,優優才能夠繼續留在聲勢力學習的這件事情,可現在優優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
說,或者不說……
“我要說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
“其實是你幫我的,你跟聲勢力的楊老板認識。”再次打斷了杜向晨要說出口的話。
當初接了楊慶泰的電話,剛開始的確是沒想明白楊慶泰到底是誰。
但后來掛斷了電話,冷靜下來以后才想清楚,原來楊慶泰就是阿江,也就是阿江聲勢力的老板。
除了杜向晨和楊老板比較熟,恐怕其他人跟楊老板也說不上話了吧?
“是肖譯!”見優優眸光里全是自信,別開頭,一口氣說道。
“啊?”優優顯然非常錯愕,“肖譯怎么了?”
“是肖譯給楊老板打電話,讓他把你留下來繼續學習的。”杜向晨心中一松,語氣也軟了下來。
每每想到現在優優還以為是自己出面擺平學位證和那個無德班導的事情時,總覺得心里憋屈得很。
見優優神色癡呆,不由得苦笑,“是肖譯做的沒錯。”
“怎么會是他?”眼神渙散地盯著前方,不解地喃喃。
肖譯怎么會這么好心呢?
“他覺得你是因為他才得罪了牛聽然,所以他對你有愧疚。”不緊不慢地猜測著。
當然,這也是肖譯自己說的。
不過,到底是不是這樣,也不一定。
“或者,是因為他喜歡你。”沒等優優反應過來,杜向晨又說。
詫異地轉頭,對上杜向晨的目光,完全回不過神來。
肖譯喜歡自己?
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怎么?不相信啊?我上次問他和那個女大學生的事情,他立馬就開始撇清,但我問他是不是喜歡你的時候,他說不知道。”杜向晨收斂起自己的心意,全盤托出。
其實,就算是公平競爭,自己從一開始就已經輸了。
既然認賭就要服輸。
可能和優優認識的時間實在是不對的,要不然也不會費盡心思也走不進她的心里了。
有時候,真的很不公平。
有些人毫不費力就能占據一個人的心。
可還有更多的人,不論付出再多,也永遠抵達不了那寸柔軟之地。
可能這就叫做緣分?
“不知道?”一臉懵逼地看著杜向晨,完全沒有辦法理解杜向晨所說的是什么意思。
杜向晨苦笑,“當然了,他也說了,他不喜歡你。”
“他喜歡我才奇怪呢!”半晌,終于松了一口氣。
雖然是松了一口氣,但心里還是泛濫起失望來。
那失望的洪水洶涌間,迅速地吞沒了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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